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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藺晨出事

  祁月很鬱悶,非常鬱悶,相當的鬱悶。坐在月光下望著遠處的山崖,她就在想怎麼能突破重重把手見到那人那?


  緩步而入看到祁月的樣子,安熠成眉頭微蹙道:「在想什麼?」


  「洛冰。」完全沒有思考,祁月張嘴就說,話音落時才發覺不對勁,回頭果然看到安熠成的一張臉都黑了。


  急忙起身順毛道:「公子,你誤會了,我在說若冰塊足夠的話,這天也就不這麼熱了。」


  明知道她在說謊,安熠成冷哼一聲道:「你就那麼想見到那個人?」


  發覺他臉色越來越沉,祁月急忙搖頭否認道:「沒有,我就是好奇而已,想知道那個人到底像不像傳說中的那樣厲害。」


  「若是真那麼厲害怎樣?」他的眸光里閃出一抹殺意,快到祁月根本無法捕捉,卻還是被那股氣勢嚇了一跳,笑道:「不怎麼樣,想辦法爭取到你身邊,給你當軍師。」


  「真這麼簡單?」雖然還有些不信,可是心裡卻舒服了不少,她竟然是為了自己著想,難道是自己錯怪了她?

  祁月咧嘴笑的很狗腿道:「當然了,你想你是做生意的,功夫上面已經有了玄天,智謀卻是只能靠你自己,我不想讓你那麼累,所以想給你請個人過來幫你而已。」雖然話很虛,但是理很正,祁月相信一定能騙過安熠成,讓她暫時過了這一劫,當然看到洛冰才是真道理。


  伸手將祁月拉入自己懷中,安熠成篤定的笑道:「我不需要洛冰的智謀,我有藺晨足矣。」


  他不說她還真把藺晨給忘了,安熠成這麼一提醒,祁月這才想起還有這麼一號人物的存在,忙開口詢問道:「最近怎麼沒看到他?」


  而此時藺晨正在沙漠中與一名燕雲十二騎做著困獸之爭,兩個人都累得奄奄一息,卻是誰都沒有丟掉手中武器的打算。


  原本溫潤如玉一般的公子哥,此時全然沒了形象,身上不少地方掛了彩,卻依舊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看向對方道:「你若束手就擒,我保證你不會死的很慘。」當然他也是真沒力氣了,別說結果對方的性命,就是自己的性命能不能保得住都是兩說。


  對方顯然更加虛弱,卻也是輕弩之末道:「想我燕雲十二騎名震天下,怎麼會栽在你這種名不見經傳的人手裡,到最後鹿死誰手尚未所知。」


  舔了舔乾燥起皮的嘴唇,藺晨真想把那傢伙活活剝皮以泄心頭之恨,可是如今他全身無力,是半步都爬不動了,只好瞪著對方調養生息。


  正在藺晨微微有了些力氣的時候,不想那名燕雲十二騎猛然躍起,竟是精神奕奕的向著他飛身而來,藺晨心下大駭暗道:我命休矣。


  一個洛冰已經夠讓安熠成鬱悶的了,不想祁月又想起了藺晨,讓他心裡很不舒服道:「你這小腦袋裡到底能裝多少人啊?裝我一個還不夠嗎?」


  擺明了就是吃醋,卻吃得正兒八經的也就他一個人了吧?祁月咧嘴一笑,伸手剛要抱住安熠成的胳膊撒嬌,不想無意中掛到了他的手,也不知哪裡有尖銳的物體,竟然刺破了他的手指,殷紅的心血瞬間湧出了指尖,竟是怎麼止都止不住。


  微微蹙眉,安熠成用力將血珠甩掉,一股窒悶感湧上心頭,完全沒有心情跟祁月開玩笑了,轉身邁步往出走。


  眼看安熠成一瞬間臉色極其不好,祁月邁步跟了出去,卻是一眼看到安熠成扶著門框晃了晃便倒了下去。


  祁月嚇的面色一白,急忙伸手扶住他叫道:「玄天,玄侍衛,智綉。」不管是誰只要來一個就行。


  不巧卻是怎麼喊都沒人應答。


  而此時的玄天正堵著智綉在遠處不知說著什麼,絲毫沒有察覺到這邊的不對勁。


  緩了好一會,安熠成胸口那股窒悶才好了一些,轉頭看向急的直掉眼淚的祁月安慰道:「我沒事,就是心口有些緊而已。」


  祁月是真的哭了,看著安熠成那鐵青的臉色道:「還說沒事,你臉色很差,我這就去找人過來給你看看。」


  擺擺手,安熠成站起身來道:「放心吧!已經好多了。」


  在看安熠成的臉色,果然比剛才好了很多,但是眉宇間的愁緒似乎還未緩解。


  祁月不放心,卻也知道安熠成的脾氣,沒辦法在勸解想著先送他回去休息,之後在想辦法讓人過來看看。


  見自己不去休息,祁月就不罷休,安熠成無奈只好同意回去休息。


  直到他躺下了,祁月才轉身出了安熠成的房間,恰好與玄天遇到,頓時冷臉道:「你守在自家主子跟前去哪了?」


  一直以來祁月在玄天的心裡都是很市儈,並且態度極其好的女人,不想也會有這麼威嚴的一天,頓時嚇出了一層冷汗,還以為彼岸又出現了,試探著詢問道:「怎麼?有事嗎?」


  冷哼一聲,祁月道:「你家爺現在很不舒服,我去找人過來看看,你最好給我好好守著,若是出什麼事我唯你是問。」


  一句話嚇的玄天就是一抖,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祁月這是以當家主母的身份在跟他說話,急忙點頭道:「是,屬下這就過去守著爺。」


  祁月板著一張臉,快步走出了安熠成的住處,直到走遠了確定玄天看不到時,才靠在牆上直拍胸口道:「嚇死我了。」她以為玄天不會聽自己的那!沒想到對方非但言聽計從,而且還是分恭敬,這讓祁月微微有些成就感。


  緩了一會心神,祁月這才發覺自己根本不知道去找誰,唯一精通醫理的龍澤被她弄丟了,到現在都沒找到,剩下的也就只有天玄門的那些牛鼻子老道了,可是貌似這幾日那些人似乎都沒時間搭理自己,這可怎麼辦是好啊!


  正在祁月急的團團亂轉的時候,一眼看到眾星捧月一般緩緩而來的仙尊玄機子,幾步跑過去道:「那個誰,我有事找你。」一慌一急之下祁月竟不知該怎麼稱呼玄機子了。


  頓時引來周圍人的一陣瞪眼。


  倒是玄機子毫無架子上前道:「不知出了什麼事?」


  祁月無視那群人的怒視,拉起玄機子就跑:「我家公子不知為何突然心悸,你快過去看看吧!你算命那麼准,看我家公子應該沒問題。」


  「你好大的膽子,怎麼可以對掌門不敬?」不等玄機子說話,身後便已有看不過去的門人站出來呵斥了。


  然而祁月理都沒理那人,拉著玄機子的胳膊跑得更快了,完全忘記了人家白眉都到腰際了。


  一陣狂奔之後,祁月累的呼哧帶喘,在看人家仙尊雖然上了年紀,卻是氣不喘臉不紅,望著祁月搖頭道:「年輕人就是缺乏鍛煉。」


  祁月很想跳腳,很想說:「你是仙尊你當然比我強。」可話到嘴邊有咽了回去,因為她現在有求於人。


  聽到外面有聲音,玄天急忙打開房門,一眼看到玄機子不免一愣,沒想到祁月竟然能請的玄機子的大駕,要知道玄機子什麼身份,那可是皇帝想請都請不來的人,若不是跟自家王爺有些交情的話,他們也不會在天玄門住了這麼久。


  急忙閃身將玄機子讓進來,玄天解釋道:「我家爺現在看起來臉色好多了,但是還有些不對勁,叨擾仙尊了。」


  祁月撇嘴,不由分說拽起老道就往前走。


  安熠成躺在床上,看到祁月拉著玄機子走進來就欲起身,卻被祁月幾步跑過去按在床上道:「你身體本就不舒服,還是躺著吧!那個誰很厲害,一定會給你好好看的。」


  到現在她依舊沒有記起老道的名字,索性就以內個誰稱呼吧!等以後在道歉就是了。


  聽到祁月的話,安熠成就是一陣苦笑道:「仙尊見諒,月兒就是這種玩略的性格。」


  玄機子卻是完全沒有要計較的意思,反而笑道:「能給姑娘這麼稱呼,也是老道的榮幸。」可不嘛!那可是未來一國之母,能有幸被她拉著袖子滿世界的跑,估計這世上也就他一個人了。


  伸手為安熠成診脈,玄機子的臉色一直很淡定,就好像不過是在給人略微看看而已,讓祁月的心情也跟著放鬆了不少。


  診好脈玄機子並未馬上開口說話,而是掐指算了一會才嘆氣道:「公子並無大病,只不過你的朋友恐怕凶多吉少。」


  安熠成就是一愣,眸光中閃耀出一絲火花。


  微微蹙眉,祁月莫名的詢問道:「你在打什麼啞謎啊?」


  玄機子起身道:「天機不可泄,不過我相信公子應該明白才對。」


  伸手拉住還要詢問的祁月,安熠成點頭道:「多謝仙尊指點迷津。」


  玄機子點頭,沖著祁月微微額首,隨後邁步出了安熠成的房間。


  玄天從頭聽到尾,雖不知玄機子說的是誰,卻也大概的猜測出了一個範圍,不由的臉色也是一片鐵青。


  不等安熠成吩咐,他以邁步飛奔而去。


  本想著讓玄天伺候安熠成更衣入睡,沒想到玄天跑的比兔子還快,連招呼都沒打一聲,祁月凝眉,只好親力親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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