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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六、接不通和聽不懂

  晚上的時候,安薔的電話又打來了,有著白天與靳紫皇的談話,程婧嬈也是迫切需要一個人幫著她分析分析,她現在的頭腦那就是一團漿糊,都被靳紫皇說糊塗了。誰能想到安薔還有一個更加令她頭疼的消息,急著要與她分享呢。


  「你說白清洋把電話打到你那裡去了?」程婧嬈忽然聽到這個消息,還有些摸不到頭腦,「因為我這邊的電話,他打不進來?」


  怎麼可能,雖說自己在接電話這方面有時候確實挺混蛋的,一旦有事情令她心煩頭疼,她都是碰到願意接的才接,不願意接的就任由它響,但是大部分時間,她自己對於打來的電話,都會有個記憶的,怎麼就不記得最近這幾天里,白清洋有打電話進來呢。


  為此,程婧嬈又翻了一遍電話記錄,未接的和已經接的,包括已拒的,都沒有過關於白清洋的任何記錄。


  程婧嬈再次肯定了一遍,「他是不是弄錯電話了?我這裡沒有顯示過他打來電話啊!」


  電話那邊的安薔一陣沉默,靳老大果不愧是黑澀會的大鱷,看,這對未來老婆的控制,都可以做到用黑客過濾電話的地步了,把每一個追求者無形碾壓到不死不休,但這件事要不要和程婧嬈說呢?


  安薔才只這麼一想,就覺得后脖梗子發涼,就這樣吧,說不說也沒有什麼用,誰還敢當著面去質問靳老大不成?反正,她只敢背後說說,還沒那個膽量當面去挑戰靳老大的權威。


  程婧嬈肯定是有那個膽子的,靳紫皇也捨不得說程婧嬈什麼,但是靳紫皇在程婧嬈那裡吃了數落,穩定要在別的地方找回來的,安薔可不想做第一個被靳紫皇盯上的人。


  「那可能是他弄錯了吧!」


  在強大的惡勢力面前,我們的美女律師也不得不低下頭來,安薔深感自己墮落了。


  「嗯,」


  程婧嬈也沒有多想,忽略掉了安薔話里的猶豫,抓緊把自己這邊的情況和安薔說了一遍,「你覺得我哥的話可信嗎?」


  當然不可信,安薔十分想甩這五個字過去,但是她不敢。


  靳紫皇弄了一個影響半個地球的求婚,這聲勢浩大到恨不得對全天下的雄性吼一嗓子:程婧嬈是有主的,卻在程婧嬈這裡解釋說只為了參加競選,這有腦子的必然都不會信的啊,程婧嬈當然是有腦子的,但程婧嬈在感情方面,智商是欠費的,靳紫皇大約抓住了程婧嬈這一點兒,才能一騙程婧嬈十年。


  安薔長嘆一聲,該說的話這十年間都說過了,程婧嬈還能和靳紫皇走到現在,她覺得她就沒有必要再浪費口水了,還是讓這兩個人順其自然吧,萬一能成呢?

  這麼想來,程婧嬈也算是替天下女性做了一件好事,收了一個老妖孽,惟一讓她十分擔心的是靳紫皇那天煞孤星的命格,還有靳家成百年來沒有女性成員能活過三十五歲的鐵條定律,她實在是為了她好閨蜜的長命百歲擔憂,除此之外,倒也沒有什麼了。


  靳紫皇雖然對別人冷心冷肺、心狠手辣,但是憑心而論,對程婧嬈那絕對是沒話說的,都肯放下身段去討好程婧嬈那食古不化、沒人能溝通得了的老爸程老教授,可見用心良苦。


  一個男人肯為一個女人做到這個程度,大體是愛得夠深了。


  除了對程婧嬈之外的人的人品成疑外,靳紫皇的家勢、靳紫皇的實力、靳紫皇的長相等等,俱都是人中龍鳳,對於大部分的女人來說,可望不可及。


  為好姐妹思量頗多后,安薔才意有所指地說:「那你就試著信信唄,萬一是真的呢?」她實在是沒法昧著良心說,只好模稜兩可。


  「什麼叫試著,什麼又叫萬一?」


  程婧嬈有些惱火,她此時抓狂的很,她媽明天就要來了,搞不好見著靳紫皇的第一面,就得管人家叫女婿,她媽有這個想法很多年了。


  「程程啊,你什麼時候回來?」


  遠離靳紫皇才是正道,安薔仔細想想,和征服全世界都想征服的男人被我征肯這條榮譽相比,還是命要緊。


  「六號吧,我六號回留原,我兒子說想我了,我七號的時候要去一趟少管所,」


  程婧嬈萬分欣喜地把她兒子給她打電話的事,分享給安薔,盛世美顏總算是舒展出一絲髮自內心的笑容來。


  在她們這個年歲里,秀恩愛就已經很可惡了,程婧嬈還給她秀母子情,安薔簡直要嘔血三升了,這都什麼事啊,這世道啊,難道連著當媽都要趁早嗎?

  安薔下意識地瞥了一眼,正坐在她旁邊,捧著一本盲文書緩慢閱讀的李暮陽,喜歡這個人是真的,但真要給這個人生娃,那可是從來沒有過的想法啊。


  「是了是了,為了你的寶貝兒子,你也要早點回來,至於其他的事,你現在想挽回也挽不回來了,還是隨遇而安吧,你還是想想明天阿姨要來,你該怎麼應對吧?我勸你最好和靳紫皇裝出一副恩愛的模樣來,不管真假,你這麼做了,可以省不少麻煩。」


  程婧嬈的爸、程婧嬈的媽,那都不是一般人物,他們還有一個統一特點,就是這些年裡,都被靳紫皇潛移默化,潤物細無聲了。


  女婿要是靳紫皇,這對離異了的夫妻,才可以達到統一共識,都沒得說。


  「可……」


  程婧嬈卻有不同理解,但她的不同理解,安薔根本不容她說出來,只一招點了她的死穴,「不想想你那寶貝兒子,你就節外生枝,看你什麼時候能回留原來?」


  程婧嬈立時沒了言語,甚至覺得安薔出的這個計策挺不錯的。


  不就是裝裝樣子嗎?騙整個世界都是騙了,何苦在乎多一個親媽。


  隨後,姐妹兩個又說了一些閑話,才掛了電話。


  和程婧嬈通完電話后,安薔迅速給等著她消息的白清洋回話,主要意思是告訴白清洋徹底死心吧。她不覺得白清洋的命硬到可以和靳紫皇碰一碰的地步。


  「白總,」


  安薔笑得說不出的客氣,涼不防聽到,竟有些毛骨悚然,連著正摸著盲文書的李暮陽都頓了手指,回望了安薔一眼,安薔一手拿電話一手摸了摸李莫陽的手,示意李暮陽沒事,她這還要接著和白清洋說話。


  「怎麼樣?程程那邊沒事吧?為什麼我的電話打不過去?」


  白清洋彷彿沒聽出來安薔的笑聲透著古怪似的,仍是自顧的追問。


  「程程在靳紫皇那兒能出什麼事,靳紫皇的安保措施,數整個地球都能數上前三,」靳紫皇要是沒有這個自保能力,哪能活到現今這個歲數,「至於白總的電話為什麼打不過去,咳咳,這是一個日新月益、科技無限發展的時代,以靳紫皇的實力,想讓某個情敵的打電話打不進他未婚妻的電話裡面去,那還不是小菜一碟,白總,你說是吧?」


  「他,他這是犯法!」白清洋他他了半晌,最終扯出一句讓安薔差點兒笑破肚皮的話出來。


  「犯法?他家祖根就是犯法出來的,犯了接連好幾個朝代的法了,越犯家勢越大,誰敢去說?」


  安薔懶得和白清洋糾結與此,太沒有意義可言了,她還是喜歡把時間用在必要的事情方面,比如告訴白清洋一聲,程婧嬈的主意還是別打了。


  「情已到此,心已妄動,我如何放棄?」


  白清洋掛電話之前,與安薔如是說,說得安薔以為白清洋被靳紫皇附身了。


  「你好自為之吧,我該說的都說了,看在你當初送我一張香閣金卡的面子上,我只能透露你一個消息,程程說她六號回來,七號要去少管所看她的寶貝兒子。」


  就目前情況來看,無論是白清洋還是靳紫皇,在程婧嬈的心裡,都比不得姜民秀,這麼一想,安薔竟然覺得渾身上下都身心舒暢了。


  「謝謝你安小姐,希望我們還有下次合作的機會,」


  白清洋倒是聰明,懂得順桿上,未等安薔拒絕呢,又快速掛了電話,弄得安薔聽電話盲音的臉色,十分不好。


  「程小姐要結婚了嗎?」


  許是眼盲,其他感觀就會特別好,安薔停止了打電話后,李暮陽也放下了手中的盲文書,湊到了離安薔更近的地方,摟住了安薔腰肢。


  「早著呢,美人是那麼容易娶的嗎?何況還是一個有半大帥兒子的美人媽,有他們磨的呢!」


  這場大戲,安薔已經準備好茶水小板凳位列前排觀看了,不到最後誰贏誰輸不好說,她拭目以待。


  「為什麼有個半大帥兒子的美人媽,不容易娶呢?」


  在李暮陽的家鄉,一般帶孩子的婦女都願意找個經濟條件好的可靠男人嫁了,以方便一起養家糊口的,當然,這條定律換到程小姐身上肯定不適用的,以程小姐的條件和自身實力,又怎麼會考慮什麼經濟不經濟的,她自己完全可以養得起兒子的。


  安薔和李暮陽解釋著,「按心理學來說,大部分女人結婚不是因為愛情,而是因為身體里壓抑的母性,女人都有天生做媽媽的願望,婚姻多磨難,有的不只是愛情,還有柴米油鹽和磨合爭吵,為了孩子的成長女人可以忍,但到了孩子已經快成年,知道誰是親爹,有爹和沒爹有什麼區別的年齡段里,男人就不是必需品了。」


  程婧嬈又是一個丟失了母愛十四年的母親,在她尋回兒子后,還能有誰比她兒子更重要呢?靳紫皇估計也是意識到了這一點兒,才要給程婧嬈一個措手不及吧。


  安薔覺得自己解釋得很清楚,李暮陽卻仍然沒太聽懂,也沒再追問下去,安薔說的話里,他總有許多是聽不太懂的,要是處處都問,怕是會……問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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