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和先帝的淵源
說起來,慕沚是至今都不清楚蘇阮和先帝的關係的,按照自己調查到的消息,是蘇阮與先帝結識乃是秦家牽線,後續的事情,便再也沒有和誰有過關係。
後來便是支持先帝,當年的先帝權利不多,支持的人也不多,按照傳聞,是蘇阮經過了各種努力,將先帝推到那個位置上的。
那皇爺爺的心思,誰能想得到?難道說,蘇阮果真不是人?
慕沚手中的奏折再也看不下去了,出了門,縱身一躍,人就消失了,等再找到的時候,已經是在青州州府的院中了。
“見過皇上……”
青州州府趙平之原是對忽然出現的人警惕不已的,卻因為看清楚了眼前的人,立刻冷靜的先行禮。不敢懷疑眼前皇上的身份,就算長樂公主各種明示暗示,他依舊是不敢隨便懷疑,要是讓皇上知道,那自己豈不是得罪了皇上了。
“起來,長樂公主此刻在何處?”慕沚問了一句。
趙平之趕緊的回答,“回皇上,就在牢中,按照您的吩咐,直接請過來的,隻是殿下似乎是想要您給她一個說法。”趙平之如實告知,本身長樂公主對皇上就有意見,這段時間也聽說了,一品樓來了個老板認識的人,蘇老板總是不給麵子,那人也不介意,果然是皇家的人,總是讓人覺得無奈啊。
“你如何回答的?”
慕沚隨後問了一句,看似非常的謹慎。
“回皇上,下官隻是說了一句,這下官無法回答,公主殿下便不再多問了,也跟著下官一起來了州府中,至今沒有多問過一句話。”
趙平之自然是隻能回答屬於自己能回到的話,皇上與公主的事情,他還是算了,不願意過多的接觸。
慕沚招招手,讓趙平之先走,自己往地牢中過去,趙平之原本是要走的,但是想到皇上並不熟悉這裏,便還是厚著臉皮的上前來,和皇上說了一句,“皇上,還是下官帶您去吧,這地牢中路不是很好走,還請您見諒。”
他要是不說呢,人家慕沚也不至於生氣,因為他的一句話,慕沚眉頭一皺,看了他一眼,“你的意思是,你區區的州府地牢,竟然還比不上地方的?你這州府是不是當的也太失職了。”
“皇上恕罪,地牢本身也不至於年久失修,隻是進了地牢的人,大多是犯罪的,這公主還是頭一遭,先前下官也想過可是要將殿下安置在其他的地方,可您確實是吩咐了直接帶到地牢中,下官隻好從命了。”這本就是皇上的問題。
“帶路。”慕沚沉默了一下,還是說了一句,不過算是緩和了,本就是他要求的,那蘇阮也不說,他自己便去看看,是什麽模樣,若是能談,也就是幾句話的事情。
當然,要看蘇阮的態度決定她的後期發展。
地牢中第一間便是蘇阮所在的,蘇阮聞到了熟悉的香味,便開口了。
“您來這裏做什麽?回憶以前?”
不是蘇阮說啊,這慕沚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病,每次都是帶自己到牢裏,天知道要是自己再多跑幾處,是不是都能發一篇入獄感,然後給大家分享一下,進了監獄到底是什麽樣的感覺,被人逼問的感覺有什麽樣的。
雖說自己每次都沒有遇上什麽嚴刑逼供,可是這眼前的情況,著實的讓人覺得心塞。
知道蘇阮挖苦自己,但是這也是她逼自己的,要不是她,自己何必來這裏,甚至是帶她來這裏,她每次都是不願意和自己有太多的交集,隻能請過來了。
而且,就算是請了過來,也是一樣的結果,她,還是不願意說實話。
“請你過來談談啊,怎麽?蘇老板生氣?要是真的生氣,那就拿出對付秦家的那種氣勢,對付朕啊?朕倒是很期待的。”
蘇阮看到慕沚那欠揍的表情,瞬間不想多說什麽。
這人簡直了。
“今天想問什麽?趙大人也是,要是遇上了這麽昏庸的皇帝,你也該想想,自己當父母官,是不是該聽從上級的命令,而不是接收到消息,就去辦事。”蘇阮沉默中,慕沚也不說話,最後還是蘇阮先開口的,反正他也是不配合自己,至於趙平之,也是該策反一下,當著慕沚的麵,讓他看看,自己是怎麽蠱惑人心的。
為君之道中,最忌諱的就是他的感情用事,他以前是冷血的要命,現在是感性了,卻也隨了自己的心情。還不如以前呢!蘇阮是這麽想的。
並不希望慕沚繼續這樣下去,昏庸的皇帝開端多時感情誤事,他還不明白嗎?
“趙大人,你先出去。”
就在趙平之想要解釋的時候,慕沚直接的和他說了一句,讓他離開,蘇阮的心思他還不知道嗎?
不就是旁敲側擊的要告訴自己,身為皇帝,有自己的事情需要去做,絕對不是關於她的。
趙平之離開,慕沚看了看周圍的環境,也不至於太差,但還是比京中差了些,眉眼間都是嫌棄。
“今日不過是想要和你談談心,談談以前的事情,你倒也猜得到,不過,朕想,你應該是早就知道朕要問你什麽了?”慕沚竟然還有點篤定的意思。
蘇阮冷笑了一聲,真是搞笑了啊。
他這樣想自己,難道說,當皇帝的他,也相信了鬼神之說?也覺得自己不是人,怎麽也是個神仙啊,妖怪啊。
“民婦不知,怎麽了?”蘇阮鼓著氣,就要反駁他的說法。
自己本身就隻是因為看了一部分的小說內容,天知道參與的不是看過的內容,是後一段根本沒有寫出來,需要自己各種猜想實踐的故事內容。
“不知,好。軟軟,你與先皇怎麽認識的?”慕沚開門見山的直接問。
蘇阮看了慕沚一眼,當著他的麵,從兜裏拿出了鑰匙,打開了門,走到了他的麵前,“秦家人介紹的啊?你不知道?你秦家的親戚沒有告訴你?”
蘇阮追問、逼問著,不過,整個人的眼神都變得隨意起來,隻有她自己知道,心裏麵到底在想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