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宮嬋目的
“宮小姐,請問你來這裏做什麽呢?”蘇阮不是不喜歡以前的人,是因為她的眼神太明顯,就像是隨時都想要從自己這裏得到點什麽。
明明自己就是蘇阮。
卻總是有一種被人看透的感覺。
“蘇老板,我來這裏呢,是有點私人的事情想要找您。”
宮嬋還是一樣的表情,客氣有禮貌。
可是,她還能忍受。
他們分明就是故意的,想要找到卓家的人,雖然至今還沒有這樣的想法,沒有說明,可是,眼神分明就是這個意思。
蘇阮臉上的笑容快要掛不住了。
“請問是想要找誰?卓家的人,想必我是不認識的,自然是沒有私下談談的必要。”
蘇阮直接的拒絕了。
因為不需要,因為不想要,所以沒有任何的必要,自己本身就不是卓家的人。
“您為什麽害怕我要說的話呢?”宮嬋明顯看出來蘇阮不想討論關於卓家的事情。
就像是刻意的在避免卓家的一切,不願意多說一句。
分明就是知道點什麽的。
結果,現在,刻意避免。
無論如何,宮嬋都是認定了的,一定要把眼前的人,帶回去,哪有人這麽像的,若真的不是,也當做是緣分,為了那兩位老人,這位蘇老板不至於會拒絕的。
隻是,眼前的情況,太難了。
這人,看起來不是很喜歡,也不是很願意接受卓家。
好像還對卓家有一定的意見。
也不知道是不是以為身份的問題,聽卓姐姐說了,這位蘇老板不喜歡卓家人,應該說,是不喜歡自己的那張臉和卓家有關係,甚至是不喜歡世家,所以才一個人帶著一個女兒,就在這裏開了店,一直就這樣好好的生活。
上個月卓然姐姐說是見到了這位蘇老板,在京中,這才有了這樣的想法,說是讓這邊的人,趕緊的找個人,說服這位蘇老板,見見幹爹和幹娘,也算是了了靈悅姐姐的心願。
當然,之前是有了信心的,此刻見到了這個蘇老板,宮嬋瞬間就沒了這樣的想法,心中再也沒了先前的自信。
沒信心的,也是沒有這樣的能力的。
蘇老板,太難說服,但是又必須說服。
“實在抱歉,這事情說起來算是我家的私事,可是您要是不願意,我自然也是不方便多說的。”
“宮小姐,你說你是卓家的人?難道是卓霖大人的家眷?若真的是……”
一瞬間的猶豫,就在現在這一刻,宮嬋以為自己得到了眷顧,上天的眷顧,因為蘇老板是知道幹爹的名諱的,既然是知道的,那……
“實在抱歉,卓靈然你認識嗎?我說過了,我不是卓靈悅,也不是瑾妃,你們要是還要繼續糾纏我,我很想要把你殺了,我說道做到。”
蘇阮眼角還有點點的笑意,可是笑意深處,是滿滿的殺氣。
“那個……您為何會對卓家這麽深的意見?”
宮嬋果然是個有問必問的小孩子,直接問了蘇阮。
蘇阮隻是笑了笑,然後看著她。
“我為什麽一定要回答你的問題呢?是我應該的,還是你有什麽權利,或者資格讓我回答你的問題?卓家已經是一個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家庭,你們還想要對我做什麽?沒必要吧?”
也沒有這樣的能力,蘇阮想過,這個宮嬋,興許是不知道自己是長樂公主,就算曾經是長樂公主,但是現在,她依舊是有這樣的魄力,要是想用權利,不好意思,自己的權利還是蠻高的。
都說有錢能使鬼推磨,現在自然也是一樣的。
慕沚的朝廷,一直都是有漏洞的,這世上本來也就不可能出現那種絕對的成功的朝廷布局,因為人是人,不是機器人,就會有貪嗔癡念,隻是卓家找到這裏,蘇阮非常的不滿意了。
“實在抱歉,打擾到您了,隻是有件事想要和您說上一說。”
“還要說?同情心我沒有,還有,卓家的事情,這輩子都不要和我說,記住了,我姓蘇,不是姓卓,你不知道卓靈悅的真實身份嗎?你要是不知道,那我今日和你說看。”
卓靈悅是身份,到底是不知道,還是怎麽著,卓家竟然敢這麽明目張膽的來這裏找一個和卓靈悅相似的人,還想要帶回去嗎?
真是莫名其妙。
“卓姐姐確實是身份尊貴,隻是近兩年來,家父一直念叨著當年不應該將姐姐送進宮,也不會在宮中發生變故。”
宮嬋還是說出了實話,隻是,這實話,對於蘇阮來說,不是什麽好事。
“所以,你想要讓我一個長得和已逝瑾妃相似的人,去扮演瑾妃娘娘,讓卓家的兩位老人放心?你的卓靈然姐姐,是不是沒有告訴你,我曾經的身份?”
一點都不含糊,既然卓家的人找上門來了,今日就說清楚了,都沒有進門,就在門口說的話,好在附近不是主要的街道,好久都不會又來人過來。
就算說出來,也沒有什麽關係的。
“什麽意思?”
宮嬋瞬間就著急了,實在是不知道,這為蘇老板還有什麽身份,不是說,隻是一家店鋪的老板嗎?難道說,順風閣的消息不夠準確?
是的,宮嬋就是從順風閣拿到的消息,第一時間就到了蘇阮所住的地方,就為了能找到一個幫忙的人,隻是現在,看樣子,結果不是很好。
“我的身份,在我是蘇阮的同時,我以前還有一個身份,你用的順風閣查的我嗎?順風閣有個規矩,就是不會公布任何和皇家有關的消息,你是不是忘了?”
這是順風閣的要求,也是唯一的一個準則。
始終是因為蘇阮是順風閣的老板。
“可是,你不是沒有家人嗎?所以……”
宮嬋終於著急了,這眼前的蘇阮老板,難道是皇家的人?
要是皇家的人,那與瑾妃姐姐,是認識的?
所以才會相似的?
還是說……
就是瑾妃姐姐?可是這是幹爹心中想的,不是事實,不是嗎?
眼前的人,確實是和畫上的人相似,卻與描述中的人是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