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妹妹是找到了。
隻是,大周的人傳來的消息說,“慕言”是慕思的哥哥?伊離注意著慕思,床上的人也是她哥哥?這謎團一樣的關係,真是越來越好玩了。
“我哥他怎麽了?”意識到有人,慕思趕緊收起眼淚,沉聲問道。
“沒事,應該過兩天就能醒過來了。”伊離擺了擺手,“不過,我比較好奇,他是不是傳言中的慕言慕大將軍。”
慕思心裏微微警惕,不過,她並不希望她的哥哥無緣無故卷入進來,所以搖了搖頭。
伊離點了點頭,心裏微微鬆了一口氣,不是最好。
“他是怎麽昏迷過去的?”慕思不想多說下去,順帶轉移了話題。
“一個月前,被刺客刺傷了,劍上有毒,所以昏迷了這麽久。”伊離想了想,還是說了出來。
一個月前,慕思心裏咯噔了下,剛好是怡紅院開張。
“所以,抓我來這裏,就是因為他?”慕思再次問道。
伊離點了點頭,“對啊,他最想要的就是找到妹妹慕思,剛好你出現了,我就把你帶過來讓你們兩相認啊!”
慕思慶幸著,幸好自己老老實實的來了南國,不然,她也不會見到自己的哥哥慕言。
“這些天,你就先在國師府住著吧,我這國師府啊,沒別的,就是固若深湯,一隻蚊子也別想進來。”說完,伊離別有深意的看了慕思一眼。
慕思明白他的意思,國師府,又豈是那麽容易進來的,不過,有一人必須進來。
“江小白,你必須讓她進來,有她在,我才能放心我哥。”
伊離詫異的看著她:“江中小白,人稱神醫的那個?”
“對!”慕思點了點頭,這個世界上,她隻相信這江小白的醫術。
伊離點了點頭,“好,我叫人把她弄進來。”
“還有我的人,把這封信給他們。”
因為兩人這番話,剛到南國都城的江小白,半夜睡覺被人給劫到了國師府。
李算盤收到了慕思的信,按兵不動,等待著消息。
周子宸那邊可不好受,當收到慕思進了國師府的消息,周子宸再也忍不住,提出了要出使南國。
但是皇上並沒有馬上同意,周子宸焦急的又等待了一天。
晚上禦書房,皇上看著周子宸遞上來要出使南國的奏折,順帶問了一旁侍候的小六子跟蘇蘇,“你們兩說,太子為什麽堅持要出使南國?”
皇上多疑,周子宸這樣的舉動,不得不讓他防。
小六子低著頭,“奴才認為,太子殿下大概是為了兩國和好吧!”慕思被抓去南國的消息,他並不知情,太子這樣的舉動,他同樣也覺得奇怪。
蘇蘇遞了一杯茶過去,笑著說:“奴婢聽說,是太子寵愛的慕思慕姑娘被南國人給抓了去,太子沒準是想去英雄救美呢。”
說完,低下了頭。
皇上接過的茶杯“碰”的被摔在了地上,“你再說一遍?”鋒利的眼睛緊緊的盯著蘇蘇,似乎能將她看穿。
蘇蘇嚇了一跳,趕緊跪在地上重複了一遍。
這消息,她也是從三皇子那裏聽來的,為了這件事情,太子一直在找三皇子的麻煩。
皇上的眼睛,從她的身上,移到了奏折上。慕思,絕對不能落到南國人的手裏。
“來人!”皇上喊了句,一個黑衣人“咻”的出現,這是隻忠於皇上的皇室暗衛。
“給我查!”皇上一聲吩咐,暗暗給了黑衣人一個眼神,黑衣人趕緊去了。
小六子也趕緊跪在地上,不敢說話,心裏則為慕思擔心著。
第二天早朝的時候,皇上準了周子宸出使南國,派出文書,周子宸當即離去。
江小白覺得,認識慕思,絕對是人生一大敗點。
慕思這樣的朋友太不厚道了,哪有半夜趁人睡著了,又把人打暈劫到國師府的?
她一個人被抓就好了,為什麽也要拉她下水?
一早醒來的江小白很不高興,非常的不高興,但是,打開房門,看見國師府金碧輝煌的一切,她的心情就好了起來。
真想打劫這國師府啊!
“要帶我去哪裏?”走了會兒,江小白不願意走了,問著前麵帶路的婢女。
“國師大人說,有一個病人要您先去看看。”奴婢禮貌的回答。
“病人?”江小白疑惑了下,不會是慕思吧?當下也不耽擱,趕緊的跟上。
但卻看到一個好好的慕思,正在跟一個戴著麵具的黑衣人說著話,哪裏有病人的模樣?
“慕思你個王八蛋——”當下也不管什麽情況,駕馭著她唯一會點的輕功朝慕思撲了過去。
慕思隻看到一道紅影,瞬間身上趴著個人。
“你下來!”慕思滿頭黑線,尼瑪,怎麽感覺半個月不見,江小白胖了?
“什麽情侶?”江小白附在她耳邊,並沒有下來的打算。
“是慕言!”慕思並沒有瞞江小白的打算,把她從自己身上拉扯下來。
“這位是國師大人,國師大人,這位就是江小白。”她給兩人做了一個簡單的介紹。
江小白卻被慕思的所說的“慕言”給愣住了。她是知道慕思即“慕言”的,那麽這個慕言,是……
江小白疑惑的看著慕思,慕思卻並沒有了解釋的打算,倒是伊離,看見如此的江小白,懷疑道:“你就是神醫?”神醫如此年輕貌美的嗎?
江小白嘴角一抽,她長的不像神醫嗎?就這份美貌,都是天上神女才有的,再加上她那出神入化的醫術,不就是神醫?
“我不是你是?”江小白可不管對方是誰,反駁了句。
伊離愣了愣,麵具下的臉沒人能看到表情,“你們先進去看看吧,來人,去準備些吃的,”
慕思趕緊拉著江小白進了房間,江小白一會兒看看床上的人,一會兒看看慕思,“這是你的同胞哥哥慕言?”
慕思點了點頭:“是,我跟他有雙胞胎心電感應!我能感覺,他就是我哥慕言。”
“臥槽,厲害!”江小白感歎了聲,意有所指,不過,下一秒,手搭在慕言的手脈上,終於正經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