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去酒吧被抓
打完了錢,展顏又回到那裡讓老人不要再出來撿垃圾了,也不要再出現在裴煜非一切可見到的範圍內,誰知道那個恐怖的殺人犯會不會哪天就對老人做出些什麼事。
接著,展顏又親自送了老人回家,回到車上的時候,展顏沒有立即啟動車子離開,而是沉靜的坐在車上思索了許久。
根據剛才老奶奶說的,裴煜非謀殺她的事情應該留有錄音記錄的,而且還有一個男性同謀,只是老人家也並不太清楚具體情況。
可光是知道這些,即便她現在想要查清楚事情,卻也無從下手。
只是……那個與裴煜非一起合謀害死她的人會是誰?
展顏在裴煜非的人際圈裡回憶了一遍,都實在想不出到底有誰會和裴煜非做出這種事情來,也許,她應該想辦法從廖純雪身上下手試試。
剛打算啟動車子回展家,手機便忽然響了起來,是裴煜非打來的。
剛才打錢的時候,對方藉機存了她的號碼。
「展小姐,我聽人說你離開了?」接通電話后,裴煜非的聲音傳了過來。
「嗯,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展顏聲音冷冷回道。
「那好。」裴煜非帶笑的聲音傳了過來,「你那個碰瓷的事情三少都幫你解決了嗎?」
「嗯,已經解決了。」展顏隻字不提一百萬的事情。
裴煜非的聲在那頭默了一會,說道:「那就好。」
「嗯,我現在路上,還有別的事情,就先掛了。」
掛了電話,展顏冷冷一笑,裴煜非打的什麼主意她還不清楚,呵,想借她攀上慕氏,他咋不繼續做夢呢?
一百萬算什麼?他死了都難以泄她心頭之恨!
心情沉鬱的吸了口氣,展顏開車離開。
回到了展家之後,展顏飯也不吃,一頭扎進被子里,心中被一股絕望的感受包裹。當初她重生之後,得知自己死亡的真相,心中雖然震驚而難以接受,可更多的是痛恨,然而現在知道還有其他無辜的人也因為自己而死了,心裡是一種無力的悲哀和傷痛
,甚至還有對自己的痛恨,如果她能夠早點看清楚裴煜非的真面目,就可以免去很多悲劇。
啊啊啊啊!假如上天讓她重生成慕時寒就好了,這樣她就可以捏死裴煜非跟捏死只螞蟻一樣!
怎麼人和人的差距就這麼大呢!
心情煩躁的在房間里待了一會,展顏乾脆又出了展家,想去外面吹吹風,散散心。
走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的路之後,展顏覺得有點累了,可心裡還是難受的很,轉身,乾脆就進了一家酒吧。
剛剛辦完公事的慕時寒正坐在車上瀏覽著手中的資料,一抬眸,就看見前方一個熟悉的身影走進酒吧。
他寒眸一凜,忽然道:「停車!」
司機不明所以,連忙找了個靠邊的地方將車停了下來。
慕時寒下車,直接大步走進了剛才展顏進的那家酒吧。
看著慕時寒去的地方,還在車上的司機和葉航面面相覷,心中都驚悚不已:一向不喜出入這種地方的三少,怎麼突然就要去酒吧了?而且看上去還這麼的迫不及待?
「我們,要不要跟上去?」司機猶豫著問道。
葉航也在糾結,剛才三少那模樣,好像並不打算讓他們跟著啊,可是不跟吧……好像也不太好啊?
「怎麼辦?要不要跟上去?」
「要不,我們划拳吧,誰輸了誰跟過去。」
「.…..」
展顏來到酒吧,在偏僻的地方找了個位置坐下,點了杯雞尾酒,看向燈影交錯里狂歡的男男女女,卻總覺得,情緒依舊難以融入其中。一杯酒下肚后,簡直有種悲傷逆流成銀河的憂傷,展顏覺得自己應該想辦法放鬆放鬆,還沒來得及站起身,就有一個男人端著杯子走過來,色眼眯眯的看向展顏,問道:「
小妹妹,一個人來啊?」展顏一蹙眉,沒理他,轉過身去看別的地方,然而男人卻並不罷休,開了一瓶新酒倒入展顏的杯中,說道:「小妹妹,在酒吧要和人一起玩才有意思,看你一臉難過是不是
失戀了?來,哥哥請客,今晚你想怎麼嗨都行,我們先喝一杯。」
慕時寒一進來便在搜尋展顏的身影,不多時就瞧見了角落裡的某人,可重點是,在她的身邊,還在站著一個面帶猥瑣的男人,一邊和展顏搭著訕,一邊給她倒著酒。
更重要的是,在慕時寒看來,這麼沒檔次的男人朝她搭訕,展顏竟然還一臉淡定的坐在那裡沒拒絕!
他的臉色瞬間一沉到底,大步朝那裡走去。
展顏對這個猥瑣男的吵聲煩躁得很,剛要拒絕,才一轉頭,就瞧見不遠處一臉殺氣的慕時寒。
她頓時慌了起來,我靠,人生何處不相逢啊,慕時寒怎麼也來這裡了?
尼瑪,不行,她得趕緊走,要不然讓那廝看見她在這裡,還不知道後果會怎麼樣呢?
一瞬間,展顏所有好的不好的心情一掃而空,只想趕緊離開這個倒霉的地方。
結果旁邊的搭訕男一瞧展顏要走,連忙攔住調侃道:「小妹妹,跑什麼啊,哥哥又不會吃了你。」
「滾開!」展顏一把將他推倒旁邊去,跟做賊一樣就要趕緊逃。
見展顏如此不給面子,這男的臉色也有點變了,「嘿,一個人來酒吧還這麼拽?裝什麼裝,你這樣的綠茶婊哥我見多了,都一個貨色!十萬塊錢買你今晚,你賣不賣?」
展顏臉色一冷,端起桌上的酒直接就朝對方臉上潑去,「買你二舅姥爺去!」
潑完酒轉身就要跑,手臂,卻被一個人拉住。
展顏這暴脾氣徹底就上來了,回頭,舉起酒杯就要朝對方怒砸,一臉兇悍道:「你他媽的再——」
當瞧見慕時寒那張森冷的臉時,展顏的聲音戛然而止,整個人的氣勢都弱了下去。
「嗨,好巧啊。」展顏默默放下了酒杯,一臉慫相的看向慕時寒。
某個男人一臉陰沉,宛如暴風雨的前奏,冷眸直盯著展顏,聲音也像是從冰里撈出來,「玩的很開心?」展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