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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他曾是我的暗戀對象

  這是,要跟我約會?


  我轉頭看了一眼外面的蘇明俊,飛快的給陸霆回了信息:好。


  就當是慶祝吧,反正有人付錢就行。


  前面的夫妻辦好離婚證,兩人一前一後一人一個證拿著走出來,我木納的看著,突然覺得自己有點悲哀。


  好歹人家也是共同生活過在同一屋檐下,也算是一夜夫妻百夜恩,我跟蘇明俊竟然還沒真正的過過夫妻生活,就這樣gameover了?

  我相信,我跟他這段婚姻,一定是史上最搞笑的婚姻,我們竟然是一對沒有同床共枕過的夫妻。


  自己想想也覺得不可思議。


  叫號機叫了號碼,輪到我跟蘇明俊,蘇明俊還在外面打電話,我慌忙對他招手,他卻擺了擺手,讓我再等一會。


  我只能尷尬的讓旁邊那對先進去。


  那對夫妻看起來很年輕,女的哭成狗,男人一臉的冷漠,看得我牙齒痒痒的,恨不得衝過去給他一腳。


  什麼人吶,老婆哭成這樣,他還執意要離婚。


  不是說女人的眼淚是最厲害的武器嗎?怎麼到了這個聞者傷心,聽者流淚的關頭,就什麼屁用都沒有了。


  小夫妻進去又出來,還是一人一證,蘇明俊還沒說完電話,都不知道是什麼電話那麼重要,說了二十分鐘還沒說完。


  房間里就剩下我一個人,所有的夫妻都離了婚,我還像個傻子一樣在等自己的老公。


  我突然有種想笑的衝動,這什麼跟什麼,離個婚還要老娘等?

  我拿著結婚證,走進那個小房間,工作人員是個四十多歲的肥胖女人,她看到我一個人進去,除了好奇就是好奇。


  她問我:「你一個人?」


  我說:「還有一個在外面。」


  她更加驚奇:「兩人一起來,就等等他。」


  我吶吶的說:「我等的夠久了,等不下去了。」


  領證的時候,我等他跟爸媽坦白,他說時機未到;坦白之後我等他跟爸媽說我要帶著家明一起嫁過去,他說要先斬後奏;有了先斬後奏這句話做定心丸后,我等著他給我幸福的日子,結果,他卻給了別人。


  阿姨見我臉色不好,也沒多說什麼,兩個人就這麼等著,等著。


  結果,蘇明俊始終都是沒進來,他不知道什麼時候走的,也沒跟我說一聲。


  我覺得很丟人!


  臨走時那個阿姨還語重心長的跟我說:「孩子,離婚容易,想結婚就難了。」


  她大概想表達的是,一旦結婚證變成離婚證,我想再找個人嫁的話,就等於二婚,女人二婚不好聽。


  嗯,我還有個兒子,這是秘密,沒什麼人知道。


  出了民政局,在車站等車的時候,忽然被人用力的扯了一下。


  我一回頭,啪的一聲,就被人甩了一個大嘴巴。


  我捂著臉,愕然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喃喃的叫了聲:「蘇媽媽。」


  「別叫我,噁心死了。」她朝著我腳下呸的吐口水。


  高高的髮髻,精緻的淡妝,小碎花暗紅的旗袍,優雅大方的氣息,真的很難令人相信,她竟然會當眾朝著人家腳板吐口水。


  我剛要說些什麼,她忽然又抬手,朝著我的臉又是一巴掌,罵罵咧咧:「林若初,我真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連兒子都生了還想騙我家明俊跟你結婚?」


  我震驚無比,啞口無言。


  她怎麼知道……

  「很想知道我為什麼會戳穿你是不是!」她聲音很大,像針一樣扎在我的心上,「是你昨晚自己說的,我聽到了,你說家明是你的兒子,你還想不承認?」


  原來是這樣。


  紙始終包不住火,沒想到我情急之下說出來的話,當事人沒聽到,全被旁聽者收到了。


  說來也是命中注定,蘇明俊當時趕著去看陸小諾,恰好蘇媽媽下樓扔垃圾,我那句,他是我兒子的話,就這麼被她聽進去了。


  我想,她昨晚一定是氣得一夜沒睡,就等著蘇明俊出門,然後跟蹤他過來。


  她的目的已經達到,所有人都在看著我的狼狽竊竊私語,投過來同情的目光之餘,卻又帶著一絲的鄙視。


  我無意的凄然苦笑,放下手對蘇媽媽說:「耶穌說過,打完右臉就要把左臉也打了,你還要打嗎?」


  我側過頭:「這邊也打一巴掌吧,不然一邊腫起看著還挺奇怪的。」


  蘇媽媽氣得臉都綠了:「呸,不要臉,打你還嫌弄髒我的手。」


  「我有紙巾,你需要嗎?」人不要臉則無敵,我冷靜的跟蛇一樣。


  事情捅破,我心裡反而更加好受,我再也不用擔心以後要是跟蘇明俊結了婚,家明的身份才被戳穿,也不用擔心,以後會不會被掃地出門。


  蘇媽媽果然讓我的左臉腫了起來,我還為此撞上了旁邊的站牌,腦袋磕出一個包。


  她說:「你以後別纏著我的兒子,也別想著跟他結婚,我就算死也不會讓你們在一起的。」


  我點頭:「我知道了。」


  我過於冷靜,蘇媽媽倒沒好意思再發火,打了我兩巴掌,她的手心也在發紅,那雙只在轉盤弄泥巴的手,沒想到手勁練的這麼大。


  我把在附近藥店買的口罩戴上,這才上了公交車。


  有人用公交車來比喻人生,比喻戀人,比喻生活,比喻各種有的沒的,而我,卻只想快點回家,然後蒙頭大哭一場。


  低頭走到最後面的位置坐下,轉頭看著車窗外面的車子,總覺得有人在看我。


  我轉過頭,正好對上前面座位的男人的回眸,我一怔,他搶先開口問:「林若初,是不是你?」


  他的衣著打扮都很潮,頭髮還挑染了金色,白凈的臉白凈的脖子,五官長得很不錯,眼角眉梢都帶著一股色迷迷的表情。


  世界上除了於子軒那個傢伙之外,我只見過梁朝偉擁有那樣的眼神。


  「於子軒。」我頃刻間就叫出他的名字,因為臉腫著痛,口齒也有點發音不正。


  這麼一個人還敢來坐公交車,難道不怕被人誤認為是色狼?

  於子軒一個翻身,在我旁邊座下,謎一樣的眼睛老盯著我看。


  我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臉上的口罩,確定沒有移位,剛要開口卻又覺得他估計會聽不清楚,乾脆別過臉。


  他曾是我的暗戀對象……

  口罩並不能把臉完全擋住,於子軒還是看出了一點端倪,他撩開我的長發,盯著我的耳朵邊的肌膚問我:「你這裡怎麼紅了了一塊。」


  這人真是,關注的東西一直都要這麼奇怪嗎?


  以前高中時代也這樣,上勞動課大家都乾的很賣力,他卻去研究草叢裡的草蜢;學校運動會人家都很賣力的去練習,他卻去研究人家的戰術。


  那個破運動會,哪有什麼戰術好研究的,來來去去都是加油,加油!沖就對了!


  被他問得有點尷尬,我又不好意思發火,只能使壞的說:「別靠太近,我皮膚過敏,會傳染的。」


  另一頭的大叔耳朵也太好了,我剛說完,他已經飛快的離開座位,寧願去站著也不坐下。


  於子軒嘿嘿的笑著說:「沒關係,我最近也皮膚過敏,你看。」


  他一擼袖子,手臂上一塊黑一塊青的,看著不像皮膚過敏,倒像是是剛被狠狠的揍過。


  聽林怡說,他現在是形象設計師,看他衣著打扮沒問題,就是流里流氣的氣質怎麼也很難讓我相信,這樣的痞子竟然也能當形象設計師?

  很奇怪,多年沒見的我倆,見面不是像同學會上那樣,問你做什麼工作呀,收入可以嗎?結婚沒有,生小孩沒有這類毫無營養的問題。


  於子軒一向都喜歡跟我抬杠,現在見了面,也免不了互掐,向對方投毒是我們彼此的樂趣。


  他說:「最近做了大明星了?怎麼出門都戴口罩,幸好我認出你那雙帶著狐狸氣息的眼睛。」


  我說:「我也幸好認出你那滿是騷氣的眼神,不然還以為是哪個渣男故意來跟我搭訕。」


  於子軒笑:「你這樣說,代表老子不是渣男的意思?」


  我切的一聲:「錯了,你是渣男的代表,渣男王。」


  他笑得更燦爛,說像是找到了童年的感覺。


  我噴了,只是高中時代一起過了那麼兩年半,誰跟他一起過的童年。


  下了車,我已經忘記被蘇媽媽打的疼痛,於子軒跟著我下車,我問他:「你去哪,怎麼跟我同一條路。」


  他眯著眼睛看前方說:「我過來看房子的,約了中介來這邊。」


  很不幸運的,我們竟然是同一棟樓。


  三十年的樓齡,外牆斑駁的舊樓,勝在租金低,還在市中心,右邊是火車站,後面是火車路,樓下是食街。


  真沒想到,他這個收入還算可觀的人竟然也會選擇住在這。


  我倚著門口,看著他跟中介進了對面的房間,慵懶的說:「別想著以後能蹭吃蹭喝,我做的飯連狗都不吃的。」


  他回眸一笑:「我不是狗。」


  兩房一廳當場拍板租下,於子軒打算下午搬過來,我這才想起,我跟陸霆約了吃午飯。


  匆匆忙忙的拿出手機剛要給陸霆發條信息,卻發現手機沒電了,就在這時,樓道里突然傳來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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