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趙實朴想走正道 蔡冬菊至死不悟
歐陽平示意蕭子騰在筆記本上做了備忘,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話,同志們要重新審視趙實朴交代的情況。
「蔡冬菊,你要對你說的話負責任。」
「我已經想通了,在這時候,我們已經沒有必要再欺騙你們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我男人趙實朴肯定把所有的事情都擔到自己身上去了,為了兩個沒有成年的孩子,他一定會這麼做,為了孩子,他也會放我一條生路,在這時候,我不能做縮頭烏龜,該是我的事情,我一定要自己擔著,如果不是娶了我,實朴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我雖然是一個女人,但女人也應該有自己的血性。實朴雖然做過牢,但他不是一個壞人,他是被我帶壞的是我害了他。」
歐陽平幾句振聾發聵的話終於在蔡冬菊的身上起作用了,不管蔡冬菊說的是真還是假,應該算是幾句人話。
蔡冬菊有很多話要講:「我母親也勸過我很多回,她讓我找一個正經營生,即使不找正經的營生,也應該規規矩矩地做人家的老婆,做這種行當不是長久之計,凡事都要為男人和孩子考慮,日子能過得去就行了,富日子富過,窮日子窮過,怎麼過都是過。我母親擔心我們夫妻倆的營生影響孩子,經常把兩個孩子接到她那裡去住。以前,我在街道紙盒廠工作,是母親託人幫我找的工作。可我幹了一段時間以後就辭職了。」
難怪同志們到趙家去了兩次,都沒有見到趙實朴和蔡冬菊的兩個孩子呢由此可知,蔡冬菊的話也許是可信的。
「你母親住在什麼地方」
「住在白鷺巷。」
「詳細地址。」
「白鷺巷197號。」
蕭子騰在筆記本上寫下了蔡冬菊母親的家庭住址。
「你知道金老闆叫什麼名字嗎」
「知道。他叫崔金凱。」
「你是怎麼知道的呢」
「我在他的包裡面看到了身份證。」
「是在什麼時候,是在崔金凱遇害的那一天嗎」
「不是,是在曹營巷。現在,我才知道,冥冥之中,老天爺有意把我往一條死路上引。」
「此話怎麼講」
「如果我沒有看到那三件玉器,就不會發生後來的事情了都怪我眼皮子太淺天生的賤命。我在看到三件玉石的同時,看到了崔金凱的身份證。十月十三號的晚上,在上床之前,我乘崔金凱洗澡的空檔,在崔金凱的茶杯裡面放了一點東西。」
「什麼東西」
「就是讓崔金凱亢奮的葯,亢奮一段時間以後,他就會呼呼大睡,葯裡面有一點蒙汗藥。」
「你為什麼要在水裡面放葯呢」
「我想看看崔金凱的包裡面都有些什麼東西,他那個手提包從來不留在曹營巷,總是隨身攜帶,我估計包裡面一定有東西。」
「你從崔金凱的身上聞到了味道,想證實一下自己的判斷,是不是」
「是的,他在我家打了兩次麻將,兩次都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