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老妖僧呆若木雞 歐陽平大牌在後
我們都知道,幾瓶葯是從禪床和佛龕後面的密室裡面發現的,既然同志們進了那間密室,就一定會發現密室裡面的兩張床,事實證明,那間密室留下了很多東西。一清並沒有清理過那間密室。
此時,想讓一清開口說話,很難。
歐陽平從陳傑的手上接過幾筒捲紙就是同志們從另一個密室裡面的牆上揭下來的男女房事圖,然後一一展開,扔到一清的面前:「一清,你就是這麼參禪理佛的嗎」
一張紙因為風力的作用飄到了一清的腦袋上,這張紙正好掛在一清的頭上,擋住了整張臉。
一清紋絲不動,無地自容的他,此時正想找一個地縫鑽進去,現在,正好有一張遮羞紙蒙住了他那張醜陋、邪惡的臉。
一清如同雕塑一樣,對於掛在腦袋上的畫無動於衷。
對著一尊雕塑和掛在雕塑上話是無法進行審訊的,歐陽平將掛在一清腦袋上的畫輕輕一撥,畫慢慢滑落到地上。
李文化走過去,將躺在地上的畫一一收起。捲起來,放在桌子上面。
此時的一清,臉上籠上了一層土灰色。汗珠不再流,但鼻涕還在往下掛。
人真是一個奇怪的動物,同樣是一個人,曾幾何時,他儀錶堂堂,春風得意,道貌岸然,轉眼之間,他卻變成了一個卑微、猥瑣、下賤的可憐蟲。
不知何時,佛珠滑落到椅子上,但一清並沒有理會它。原本伸出來、搭在一起的雙腳,已經縮到椅子下面去了,並且規規矩矩地並排搭在地上。人在放鬆的時候,身體是舒展的,人在緊張恐懼的時候,身體是收縮的。
歐陽平希望一清撐住了,他手上還有很多大牌沒有打出來呢。
「一清,除了禍害一些良家婦女,你還對無欲和明空做了什麼」
一清以沉默作為回答。
「既然你不願意回答我的問題,乾脆這樣吧老嚴,你和左向東到靈光寺走一趟,把無欲和明空請過來,讓他們自己來說吧」
嚴建華和左向東站起身。
「不用了,還是我自己說吧」
「說吧」
「無和明空沒有說錯,是有這麼回事情。」
「你為什麼要腳跨陰陽兩界」
「我自己也說不清楚。」
「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有這樣的想法和衝動的呢」
「出家以後不久,我就發現自己不對勁了。」
「怎麼不對勁」
一清禍害良家婦女,這比較好理解,一清除了對女人感興趣之外,對男人也感興趣,其中一定有一些非常特殊的原因。
「自從我出家以後,和外面的世界完全隔絕,整天面對的都是男人,我和三個師兄弟住在一間禪房裡面,有一年的冬天,天特別冷,師弟寧安提出把兩床被子合在一起我們倆鑽在一個被窩筒里這樣會暖和一些。」
「於是,你們就在一起了」
「沒有,但有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出家之後,雖然身體進了佛門,但心還沒有完全進去,性和性的衝動還在,更何況令狐淵是在眾叛親離、走投無路的情況下才遁入空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