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無頭案詭異之極 徐所長半夜敲門
郭老甚至感到有一些詭譎。於是,他和歐陽平也產生了一些詭異的想法:死者右手背上的胎記會不會是通過刺青紋到手背上去的呢
這種可能不是沒有。
如果這種設想能夠成立的話,那麼,同志們根據這個虛構的胎記去尋找兇手的話,是不可能有結果的。
兇手有非常強的反偵察經驗,他在死者的身上做足了文章,目的就是消滅死者身上重要的痕迹,除了腦袋,手背上的胎記和大腿上的疤痕特別是手背上的胎記,都是非常重要的標記,所以,兇手在胎記上做文章,也是有可能的。
於是,郭老和歐陽平、陳傑去了公安局法醫處,對死者手背上的胎記進行了解剖,解剖的結果使三個人非常失望,死者的手背上確實是一個與生俱來的胎記。
兇手為什麼會忽略這樣一個重要的標記呢是他沒有注意到這個胎記,還是沒有找到處理胎記的方法呢
在劉大羽和左向東離開荊南的五天里,案情沒有任何進展,刑偵工作再次陷入僵局。從九月二十七號案發到十一月十八號,已經過去了五十幾天,同志們連死者的身份都沒有查清楚,更不必說找到兇手了。這一次,大家算是遇到了對手,歐陽平心急如焚,其他人也有點沉不住氣了。郭老一句話使同志們重新振作起來:「只要死者是秣陵路、十三營、花神鎮和柳葉渡的人退一步說,只要死者生前在這四個地方出現過,我們就一定能找到他。」
郭老的話既是對同志的安慰和鼓勵,又充滿了自信。郭老的自信是有足夠根據的。
這個案子的關鍵就是確定死者的身份,只要能弄你搞清楚死者的身份,就一定能找到兇手。
十一月十九號深夜十一點半鐘左右,歐陽平和郭老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
敲門的是花神鎮派出所的徐所長,他帶來了一個人,此人是在柳葉渡打魚人范登標。
當時,歐陽平和郭老、劉大羽、陳傑正躺在床上討論案情。
劉大羽和這個范登標接觸過一次,當時,范登標沒有提供任何情況。他今夜來訪,一定有非常重要的事情。
劉大羽將徐所長和范登標拉到床邊坐下。
范登標的年齡在四十五歲左右,他皮膚黝黑。
「范登標,你說吧」
「情況是這樣的,昨天晚上,我兒子從學校回來,吃晚飯的時候,我和老婆閑聊聊到了你們的案子,我兒子突然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經他提醒,我也想起來了。」
「范師傅,你快說。」
「今天夏天,我兒子放暑假,他每天夜裡和我在秦淮河上下絲網,我們每次下絲網,最遠的地方只下到醬菜廠的碼頭,醬菜廠的碼頭上不是停靠著一條大木船嗎」
三個人也想起了那條長六米左右的大木船,前幾天,大家在醬菜廠的後門外還見過這條船呢
筆者也曾不知一次提到過這條船。
「他們每天夜裡下絲網就下到那條船跟前。」徐所長補充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