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八十八章 為保胎兒住普和1
白漱漱咯咯笑道:“任須臾,我知道你的心思,這不過是我婚後才悟出來的,你愛的是她,是她,她來了,你的心就隨著她飛啦,你用盡心思把我給甩了,不就是因為她嗎?她來啦,我就成為備胎,不是嗎?”
白漱漱把手指向任須臾的身後,任須臾回頭,卻見綠蘿正靜靜站立在他的身後,任須臾心裏一陣緊張,“綠蘿是什麽時候到此的呢?”
白漱漱冷嘲熱諷道:“果然夫唱婦隨,綠大夫,多日不見,你好啊!”
綠蘿隻輕輕點頭,口裏答道:“好,漱漱,你也好!”
白漱漱點頭冷笑道:“好,我也好,我被你們騙得好,自從綠大夫走進我的家門,任須臾的眼光就隨著綠大夫轉來轉去,那時我就納悶,難道你們是老相識?卻不料,果真是老相識,綠大夫,你可知,我和須須為什麽分開嗎?”
“為什麽?”
“那就是因為你呀,綠大夫,你一來,須須的魂就被你勾走了——”
“不,漱漱,我們的事和小綠一點關係都沒有,你別在此胡攪蠻纏了行不行?”
說著任須臾向前,想把白漱漱扶到門外車上,卻不料白漱漱甩開任須臾臂膀,衝到綠蘿麵前,猛地向綠蘿臉頰扇了一巴掌。
綠蘿手摸臉部,驚在那裏。
任須臾看綠蘿被打,心疼得對白漱漱吼道:“漱漱,你若再胡鬧,休怪我無情。我告訴你,屬於我們倆人的記憶已經過去,現在我的未婚妻是綠蘿,希望你能尊重她。”
“尊重?尊重一個到我家勾引我男朋友的無恥女嗎?任須臾,告訴我,她到底是什麽東西——”
綠蘿被打委屈早在心頭,她衝到白漱漱麵前,對白漱漱吼道:“是,我是什麽東西,可你也不照照鏡子,你又算什麽東西?你早就嫁作人妻,今天這一出又是為哪般?你還愛任須臾嗎?你老公可算是有身份的人,你的這一出若傳到你老公耳朵裏,沙白刮可不是吃素的。”
聽了綠蘿這話,白漱漱一怔,轉身撲向綠蘿,準備開撕。
綠蘿見白漱漱已經橫看成嶺側成峰,大該有六七個月身孕,勸白漱漱道:“白小姐,您也算是賢淑女子,如今又做了媽媽,更要收斂脾氣,護好胎兒,我今天不對你動手完全是看在你有身孕的份上,請白小姐不要逼我。”
白漱漱聽了綠蘿的話,突然變得歇斯底裏,她滿臉淚痕,瘋狂地叫道:“你們都逼我,我父母逼我嫁一個我不愛的人,你——”
白漱漱指著任須臾道:“你為了拿走我們家的一千萬,把我一腳踢開,你為了任須臾,設計讓任須臾甩開我。任須臾,你們都不是人!”
任須臾聽到此話,突然淚流滿麵,攙過綠蘿的手,走到白漱漱麵前,對白漱漱道:“漱漱,我知道我虧欠你的,可是,你知道嗎?當我被醫院判定沒有生育能力的時候,對於男人,就象被判了死刑一樣,我每天都不敢麵對你的眼睛,你是那麽善良,美好,怎麽能經得住這麽大的打擊,於是,我假裝我為了錢離開你,讓你以後好好過自己的日子——”
“你難道不是為了錢接近我的?你難道不是為了錢而追求我的?你難道不是為了錢而甩了我?別說的那麽冠冕堂皇——”
任須臾堅難回答:“是,開頭我是動機不純,可沒想到我會愛上你,既然愛上了你,就不會拖累你,所以,當我知道我不能生育時,我選擇第一時間離開你。”
“你不是為了這個臭女人離開白家?”
白漱漱嗤之以鼻,堵著任須臾的話。
任須臾繼續說道:“當時錢對於我來說,真的就如糞土,你想,我若纏上你,死活不離開,你們家上億資產豈不全是我的,可我為什麽要離開,因為我給不了你更好的生活,給不了你快樂,給不了你父母希翼的白家繼承人。”
任須臾牽過綠蘿的手:“漱漱你知道嗎?離開了你,我死的心都有,女友離我遠去,身體被判死刑,身邊的人都是嘲笑——是綠蘿她一直在我身邊,照顧我,鼓勵我,安排我做手術,替我端屎倒尿,為我弄吃弄喝,漱漱,你知道卑微一詞嗎?你高高在上,象個高貴的大小姐,可綠蘿呢?她就象我身邊的小丫頭,被我哄騙來哄騙去,其實,她並不愛我,但為了我的手術,卻低下身段,替我著想,她是一名真正稱職的大夫。”
“當時,你若說明,我也能替你著想,可你並沒有給我機會。”
“我隻說一句話,你就負氣嫁給了別人,倘若我們過一輩子,待有一天,我再也哄不動你,說了負氣話,你又得嫁幾次老公呢?漱漱,醒醒吧,婚姻不是兒戲,珍惜你的婚姻,好好愛你的老公,咱們已經分開,再也不可能了,所以,不要再意氣用事了。”
“可是,我不愛他,當時我隻是在氣頭上嫁給了他,自從嫁給他,我就知道這是個錯誤,須須,我們從頭來過好不好?我已經有了這個孩子,白家也算有了繼承人,我們屏棄以往,重新在一起,好不好?”
綠蘿緊張地看著任須臾,害怕從任須臾嘴裏說出“好”字來。
任須臾搖頭,語重心長地對漱漱說:“不行,漱漱,我們已經沒有回頭路啦!你回去好好經營你的婚姻,我也找到我喜歡的人,我們也快要結婚啦!”
說著任須臾攙過綠蘿的手,大方地對白漱漱說:“漱漱,我曾經祝福過你們,現在,你也祝福我們吧!”
“不可能。”
白漱漱滿臉狼籍撲到布架上,雙手瘋狂地扯動布匹,把架上的布匹全部劃拉下地。
瞬間,她又撲到綠蘿跟前,用盡全身力氣,猛推一把綠蘿,綠蘿身子向後牆撞去,隨即反彈,又被白漱漱所帶的彪漢用膝蓋一頂,正好頂到了綠蘿的肚子,綠蘿身子直直撲倒在地。
任須臾見之,臉色瞬間變得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