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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章 須臾綠蘿兩糾纏4

  “綠蘿,你有沒有心?你怎麽滿眼都是錢呀!我的心在滴血,難道你沒看到嗎?”


  “那就治病,治好了病再去找她唄!總比你在這兒自暴自棄好吧!你想呀!你們畢竟有這麽多年的感情。隻要你把病治好,哄哄她,漱漱那麽善良的姑娘,肯定會回頭的。”綠蘿勸解道。


  任須臾慘笑道:“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堵。”


  任須臾用拳頭猛擊著自己心髒道:“綠蘿,我堵呀!我哪兒都堵呀!我最不該堵的地方都堵了(指生殖係),我怎麽還有臉再找她?”


  綠蘿好意勸解道:“那就疏通,把堵的地方全部疏通,說不定經曆過此著,你們倆人的感情會更好。”


  任須臾把酒杯狠狠摔倒到了地上,勃然大怒道: “白漱漱,你怎麽能這麽無情,這麽多年,我付出多少心血和努力,陪你樂,陪你玩,象保鏢一樣圍著你轉,象狗一樣貼著你,到商場我替你拿包,到超市,我替你推車,出車禍,我把你護在身下,你把你的狼狗起名須須,把我起名臾臾,就是笑我象狗一樣,對你忠心不二,如今,我也象狗一樣被你一腳踢開。”


  “喂,有沒有天理,整個一個胡說八道,是你拿著人家的錢把白漱漱一腳踢開的。”


  “那漱漱應該了解一個男人的自尊,在那種情況下被羞辱,是個男人都不會再繼續呆在她家。”


  綠蘿冷笑道:“任須臾,我發現你真會攪,你若要你的自尊,我看漱漱離開你是正確的。任須臾,說給我聽聽,漱漱這樣的好姑娘,怎麽會碰到你這樣一個無賴?”


  任須臾一聽,眯著眼睛回憶道:“我原是銀行職員,她是我的存錢大戶,為了引起她的注意,我花了多少心思,費了多少時間,絞盡腦汁,追她,哄她,騙她,好在老天給了我一付好看的皮囊,追了她幾個月,她再也放不下我,被我的甜言蜜語迷得暈頭轉向,隨著她墜落我布的陷阱,我也墜落了進去,再也沒了我自己。”


  “動機不純,報應不爽。任須臾,你真可怕,你是為了白家的錢才跟漱漱走到一起的?”


  任須臾撿起地上的盤子,向綠蘿砸去。


  見綠蘿輕輕讓開,任須臾氣憤道:“都是你,綠蘿,都是你把我引到這條路上來的,你說我是窮了八代還掉坑裏永遠也爬不上來的窮小子,所以,我不想再做窮小子,我要成為富人。所以,我拚命的學習,我要考上北京最好的大學,而和我母親離了婚的父親也在北京,為了能在北京站住腳,我改了父親的姓,辦了進京的戶口,畢業後,我終於留在北京,又因我的成績總是名列前茅,因此我分到了銀行。”


  任須臾眼目迷離,繼續說道:“我在銀行我拚了命的工作,為了拉一個大客戶,我能幾天幾夜不睡覺跟在他後麵。可是,我發現,隨著我的客戶越來越錢,我心靈的天平卻越來越傾斜,客戶逍遙自在,而帳戶裏的姿金多得連他們自己都說不清。而我努力奮發的錢,卻少的可憐。天天舍不得花一分,守財奴似的看著每一分錢進入我的帳戶,隻想有一天,能拿著我的帳戶證明給你看。然後自豪地跟你說:綠蘿,我有錢了,你說錯了,我任須臾再不是窮了八輩掉到坑裏趴不出來的主。可看到了別人的帳戶,我才發覺辛苦賺來的錢,實在少的可憐。有一天,我碰到了來我行存錢的漱漱。”


  任須臾又連喝了幾口酒,語氣變得幽深:“漱漱家帳戶裏的錢是我八輩子也掙不上來的。我窺視它,凱覦它。於是,漱漱就成了我的獵物。可是漱漱是個美好而單純的女孩,永遠謙和美好,永遠善良高貴,她不諳人情,不知世事,就象黑暗夜空的一盞明燈,讓人仰視,我要捕捉她,若捕捉到她,她們家的財富和她都是我的,於是,我就動了糊塗心思。可沒想到,千算萬算不如天算,上天終在此攔了我一著,我與漱漱終是無緣。”


  綠蘿聽到這些話,冷哼道:“老天可算開了眼,沒讓你得逞。”


  任須臾激動道,“肯定是上次車禍傷了我的小弟弟,為了漱漱不受傷害,我奮不顧身推開她,結果我的腿骨被車軋折了,肯定連帶傷了我的小弟弟。把我害成這樣,想把我一腳踢開,沒門,就此事,我必須再討回公道。”


  綠蘿看著任須臾扭曲的臉和憤怒的麵容,微微一笑,追問道:

  “車禍前,你和白漱漱隻在一起多長時間?”


  “什麽?”


  “車禍前,你和白漱漱同房有多長時間了?”


  任須臾想了想,回答道:“大約有一年多吧!”


  “這一年多?就沒有分開過?”


  “沒有。”任須臾搖頭道。


  “那你們倆OOXX時,有避孕措施嗎?”


  “避孕?怎麽可能?為什麽要避孕?我巴不求得漱漱能早點懷孕,我好用孩子拴住她,漱漱為了早點讓她媽媽同意,也不可能避孕的,所以,我們都不可能避孕。”


  綠蘿一聽,幫著任須臾分析道:“你倆天天在一塊,又無避孕措施,那任須臾,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估計你的米青液真的有問題,你和白漱漱在一塊這麽長時間白漱漱都沒懷孕,於是白漱漱的媽就有了懷疑,必須讓你拿出米青液常規的檢測報告,用以證明她的猜測是準確的。任須臾,你真的應該徹底檢查一下自己的身體了。”


  說著綠蘿把桌子剩餘的兩個菜都移到自己麵前,風卷殘雲般,一掃而光,然後又對任須臾道:“我下午還有班,我得先走了,你慢慢吃吧!切記,不得酒後駕車。”


  任須臾睜著充血的眼,發瘋般,衝到綠蘿麵前,擋住綠蘿向前邁的腳步,把綠蘿一把帶到沙發上,然後按著綠蘿道:“你不準走,留下來陪我,你不怕我自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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