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章 須臾綠蘿兩糾纏2
浸染笑道:“就你這小雞肚腸,還想大吃五斤,大吃一斤還差不多。”說著這話,兩人打打鬧鬧向不遠處的水木廣場走去。
這時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在綠蘿身旁停了下來,一個男人從駕駛室,猛地下車,繞過車頭,來到綠蘿身旁,拽過綠蘿胳膊就向車內帶。
綠蘿驚呼,浸染忙奔過來,車門“碰”被撞上,
浸染拍打著車窗,擋住光亮,向裏麵細瞧,卻什麽也看不清,浸染大叫著:“停車,停車呀!”
拳打腳踢,仍然無用。
車涮地一下開走了,浸染跟著車後麵追著,終於體力不支,氣喘地蹲下身子,打開包,找著手機。
“你是誰?大庭廣眾之下,竟然敢搶強民女,你不想活了?”
綠蘿想打開車門,無奈車門全部上了鎖,綠蘿竟然不知怎麽打開車門。
綠蘿在車內如掀天揭地般瞎鬧著,拿下胳膊上的包包砸向男人的頭顱,男人用手的擋,然後拿下臉上的墨鏡,衝著綠蘿冷冷道:“別打了,是我,任須臾,我來,就想找你谘詢點事。”
綠蘿手拿的炸藥包在空中停住,然後用遲疑的目光看向任須臾道:“任須臾,你吃飽了脹的?嚇死我啦!你到底想幹什麽?本來中午我想大吃五斤,現在是大吃一驚加火爆炒肝。”
這時,綠蘿的手機響了,綠蘿從包裏掏出手機仔細一瞧,是浸染。
綠蘿接著手機笑道:“沒事,沒事,浸染,一個老熟人,開個玩笑,報警?不用報警了,你一個人去吃點吧,不用等我了,我下午還得到體檢中心那邊上班,你吃完,一個人回吧!好的,拜拜。”
掛了手機後,綠蘿打量著任須臾開的車,見任須臾握著的方向盤中央,鑲嵌著一個向前撲的豹,於是笑道:“任須臾,你時間多嗎?你不陪你的漱漱,來找我幹嘛?”
“別他媽地給我廢話,當心我把你大卸八塊。”
悶聲悶氣的話,再加上氣惱的麵容,和急促的呼吸。
綠蘿這才發現任須臾全身散了出來的唳氣和殺氣。
車衝進小巷,眼看著要撞到對麵來車,任須臾卻還未做刹車動作。
綠蘿捂著眼大叫道:“啊,別撞,任須臾,有話好好說,咱不能想不開,你找我不是為了拚命,讓我倆玉石俱焚吧!”
終於,捷豹微微一偏,讓過對麵來車,對麵車司機特意打開車窗,吐出一連串難聽的字眼,綠蘿從他憤怒的麵容裏就能猜出這字眼有多髒。
綠蘿柔聲地安慰任須臾道:“任須臾,你可別做傻事呀!你想想,你的漱漱正在白家別墅等著你呢!”
無語加無語,隻是眼勾勾盯著遠方, 攥緊方向盤的手在不停顫抖。
終於車開到一所酒店門口,任須臾把鑰匙拋給泊車小弟,拽著綠蘿,坐電梯到了二樓一處包間。
任須臾把綠蘿狠狠地甩到沙發上。
綠蘿抬頭,見包間裏金碧輝煌,豪華刺目,幾十人的大圓桌位於房間中央發出冷峻而沉重地光。
綠蘿心微微暗了下來,又聽到敲門聲,綠蘿的心才覺有了依靠,偷偷想著:“在這繁華富貴地,任須臾應該不會對我大卸八塊,即使大卸一塊,也會有人要了他的狗命,別自己嚇自己,應該沒事的。”
服務生遞過任須臾的車鑰匙,然後打開菜單走到任須臾身旁道:“這位先生,車已經泊好,中午想用點什麽?我給你下單。”
任須臾接過菜譜,胡亂指著:“這個,這個加這個,還有這些,要快點,再來一瓶茅台。”
綠蘿皺眉,心道:“大哥,你開車耶,怎麽能喝酒呢?”
但綠蘿怕惹火燒身,啥話也沒說,隻是等著上菜,大吃一斤。
一會兒,菜上齊,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勾起了綠蘿的饞蟲。
綠蘿見任須臾若所有思地看著自己,自己也不跟他客氣,舉起筷子,就向盤菜伸去。
任須臾嘰笑地走到綠蘿身旁道:“綠蘿,好吃嗎?”
“不知道,還沒吃。”
綠蘿筷了夾著一塊魚肉,向嘴裏送去。
任須臾把桌上的一盤菜拽到綠蘿麵前道:“綠蘿,嚐嚐這菜,這菜名叫西施含珠,選得是西施浣紗之水裏的西施舌蛤蜊,含得是五色山中養的五色豬瘦肉做成的肉丸,你說這菜難得嗎?”
綠蘿點頭道:“難道,食材真的很難準備。”
任須臾拿起筷子,夾了一個含珠的西施舌蛤蜊,放到綠蘿嘴邊,綠蘿疑惑地看了看任須臾,剛想張嘴,結果,西施舌蛤蜊掉了。”
看著綠蘿一臉可惜的樣子,任須臾啞聲地問:“還想吃嗎?”
綠蘿點頭。
任須臾猛地站起,把整盤西施含珠菜端到綠蘿嘴邊道:“來,喝點湯。”
見綠蘿逃避著,任須臾拽過綠蘿頭發,把綠蘿固定住道:“還是我來喂你吧!”
在嘴邊的盤子逼迫的綠蘿不得不張嘴,一點湯液,晃到綠蘿嘴裏,湯液都如此香美,綠蘿隻覺胃口大開。
剛想手拿盤子,任須臾一個失手,一整盤西施含珠從綠蘿的衣上滾落,掉落到紅色地毯上,湯液濺了綠蘿一腳。
綠蘿並未發脾氣,她放下筷子,衝著任須臾妖嬈地笑笑。
任須臾被綠蘿這一笑,整得目瞪口呆,愣愣地盯著綠蘿望。
綠蘿拿起一盤菜裝作討教任須臾的樣子,虛心而虔誠地問:“須臾,這是什麽菜,我還真不知道,這菜光這味,就覺浸人心脾,而加上這顏色,真是好美呀!”
“沒見過吧!”任須臾陰陽怪氣地問。
“沒有。”綠蘿誠懇地回答。
“沒吃過吧!”任須臾用憐憫的眼光看著綠蘿再追問。
“沒有。”綠蘿不卑不亢地回答。
“這菜叫雪山鴻雁,說是雁,卻是厚厚冬雪下暗藏的一抹綠,取材於深山之中,被雪覆蓋住的茶樹紅色嫩芽,然後用少女之手摘之,幾棵樹才采這麽一盤。”
“哦,是嗎,這麽難道,那我可得嚐嚐。”看到任須臾滿臉的得意,綠蘿不動聲色地用手拈了根嫩芽放到嘴裏,果然,滿鄂芬芳,回味悠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