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章 綠蘿出發再取米青3
大狼狗和她玩著拉鋸戰,女孩揚起明朗的小臉,對綠蘿楊子或抱以歉意地微笑,然後關切地問:“你們倆沒事吧!對不起,我沒管好須須,讓你們受驚了。”
聲音婉轉,猶如夜鶯,膚白貌美,麵容較好,發如黑瀑,迎風飛揚。
綠蘿抬頭,心中直歎,好美的女孩,估計是任須臾的女朋友吧!
綠蘿揉揉腿,站起身來,直覺尾骨疼痛,亦不好意思說,隻得用手大概揉揉,對女孩比劃道:“這位女士,我們是同安康複中心檢驗科大夫,有位任須臾先生讓我們出診,請問任先生在嗎?”
“在,在,請跟我來。”
女孩做個邀請的姿勢,抬起頭叫著:“須臾,出診的大夫來啦!”
說著便帶綠蘿和楊子或來到大廳,沿著大廳裏向上的樓梯台階來到二樓。
這時,綠蘿見任須臾腳上還打著石膏,一蹦一跳迎接著綠蘿。
他一見綠蘿的臉,微微一驚,然後在綠蘿身上來回打量巡視,一會兒“嗤嗤”笑著。
發現自己的失態,才注意到綠蘿身邊的楊子或,於是問綠蘿:“這位先生是——”
綠蘿衝著任須臾乖笑如花,挎著楊子或的胳膊介紹道:“這位是我男朋友楊子或,我們倆人都在檢驗科上班,今天我請他來為任先生服務。”
楊子或故作高深地問綠蘿:“這位是——”
綠蘿繼續介紹道:“這位就是我們即將出診的客人,任須臾先生。”
楊子或伸出手,叫道:“任先生,你好。”
任須臾並未伸出手,隻是大概點了一下頭道:“你好,歡迎二位。”
“任先生,我男朋友專業頂尖,技巧嫻熟,手法輕柔,請任先生在接標本的時候,有什麽精神上的顧慮,請和我男朋友溝通。”
“為什麽是你男朋友幫我取標本?為什麽不是你?”
“膽肥呀!盡然當著他女朋友的麵趕緊調戲我。”綠蘿聽了任須的話,向後麵看看,想找到他的女朋友,果然,他女朋友不知去了何處。”
楊子或聽任須臾的話,剛想著偷懶,被綠蘿用腿悄悄撞了一下,嚇得連忙接碴道:“是,我女朋友這人吧,什麽都好,就是有點粗心,以前她也幫客人取過這類標本,標本沒取下來,結果,把人家那玩意差點弄折了,為了安全起見,我女朋友才請我出馬,其實我是很忙的,我女朋友實在怕任先生的小弟毀到她的魔爪之下,當然,如果任先生願意,也可以讓我女朋友為您服務。”
“什麽?綠大夫還有這一出?那可不行,那可不行,還是你替我取這標本吧!”
任須臾一聽楊子或這話,臉上浮現出明顯的緊張和慌亂,慌忙拒絕道。
楊子或在背後衝著綠蘿伸出剪刀手。然後對任須臾說:“任先生,咱事不宜遲,您現在就請吧!”
任須臾臉上浮現出一種劫後餘生的快感,他連忙點頭推托道:“好好好,兄弟,還是您來吧!我可不想我的小弟弟,英雄再無用武之地。”
“好,那我想就問一問任先生的隱私,可以嗎?”
“可以,您問吧!”
楊子或例行公事般問:“任先生禁欲多長時間?”
“按你們的要求,是正好一周,上次憋了一周,說是小綠受傷了,為了查的準確,我就釋放出去,然後又憋了一周,那是憋得相當痛苦。好了,等你們取完,我就砌底解放了。”
“好,那我們就不耽誤任先生和嫂子的恩愛纏綿了,我們現在就開始?”楊子或用尋問的眼光看著任須臾。
“好,那就開始吧!”
任須臾肯定著,帶楊子或走到另一裝飾豪華的房間裏,楊子或回頭,向綠蘿擠了個眼睛,綠蘿回了一個麽麽噠的眼神,楊子或手圈成一個O,跟著任須臾進了房間。”
這時,女孩和保姆阿姨一塊端著水果和果汁上來,放到房間的茶幾上,女孩邀請著綠蘿坐到沙發上,端了杯果汁對綠蘿說:“天太熱,你們大中午過來,坐公交擠地鐵,真是不容易,大夫,您喝點果汁解解暑。”
隨即一杯豔紅的西瓜汁放到綠蘿手上。
綠蘿捧起西瓜汁,輕輕呷了一口,瞬間,西瓜的清涼把心頭的那點火氣澆滅。
女孩坐在綠蘿對麵,輕輕問綠蘿,“大夫,您貴姓?”
“哦,我姓綠,綠色的綠。”綠蘿回答。
“綠?姓綠的可不多。”
“是啊,我家住在昆明,父親是白族人,我們那個村子,幾乎都姓綠。”
綠蘿見女孩一付很乖巧的模樣,心裏歎息著任須臾的好福氣,追問道:“任須臾先生是你男朋友?”
女孩點頭道:“是。”
“那——您貴姓?”
“哦,我叫白漱漱。”
“素素?三生三世十裏桃花裏麵的素素?”
“不不,是小雪漱漱的漱。”
“哦,這個漱,為什麽叫這個漱呢?有什麽含義嗎?”
女孩接著綠蘿話頭解釋道:“聽母親說那時我父親公司窮到極點,當時我們家住在漏風漏雨的破屋裏,母親臨產那天,雪下極大,雪花從破屋頂縫隙處漱漱而下,母親受不了那寒冷,就在那個破窯生下了我。父親對母親充滿了歉意,對母親說:以後若有發達那天,定給母親建一處最好的屋子。有了我後,父親就改了運,做生意筆筆都成,變得越來越發達。所以,我的小名叫:轉運珠,大名叫:白漱漱,這個名子用以紀念他們生命裏最貧困最難熬的那段歲月。”
綠蘿看白漱漱雖是富家女,卻很健談,身上卻無一點富家女的嬌縱和無禮。
於是綠蘿再問:“漱漱小姐,那您現在何處上班?”
“哦,我從英國留學回來後,就一直在我父親的公司打工,父親是做外貿生意,特別需要向我這樣有海外經曆的人幫助。”
綠蘿繼續追問道:“那我能問您一些隱私問題嗎?”
“可以,您說。”
“任須臾先生是您男朋友嗎?”
白漱漱點頭道:“是,我們相處有幾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