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擔憂
如果說越姑娘和範蠡本來就是站在同一條戰線上的話,那夫差豈不是很危險嗎?他是那麽的信任越姑娘。
“那越姑娘究竟是誰?”西施問出了口之後就又開始後悔了,她覺得自己似乎並不應該問這個問題,因為這個問題可能根本就是一個秘密,不然的話,也就不會這裏所有的人都不知道越姑娘的身世和名字了,可能在越姑娘的身上什麽都是秘密吧!
既然都是秘密了,那範蠡怎麽可能還會把本身就是一件秘密的事情告訴自己呢?自己隻是吳王夫差的妻子,卻不是範蠡的誰。
範蠡沒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什麽,反而選擇了告訴西施,他對她說道:“越姑娘本來是越國人,她就是軍上的親妹妹。”
“越王的親妹妹!”西施聽見了一個好震撼的消息,還真的是太令人震撼了,越姑娘竟然就是越王勾踐的親妹妹,難道越姑娘會是越姑娘,難怪越姑娘的本來的名字叫做越女!
可是家人呢越姑娘的原本的身份是越王的親妹妹,那為何越姑娘現在竟然會在吳王宮內,難道說這一切都是越王的陰謀,越王吧越姑娘安排在這裏,為的就是要對付夫差?西施越想越可怕,這越王的心機實在是太可怕了!
“越王把她安排在夫差的身邊就是為了要對付夫差吧,越王的心機還真是深的可以,難怪會葬送了越國的江山!”西施諷刺的說道。
她不戶再往下繼續的問著這件事情了,因為接下來的事情,範蠡根本就不會告訴她,也不再她可以知道的範圍之內了,範蠡肯定是不會說的,既然都知道了人皆根本就不會說,那為什麽她還要去問呢!
西施的諷刺,範蠡無可置否,隻是感歎的說了句:“隻能說是成與此也敗於此吧!”
的確越王的江山的確是敗於此的,但是越王的江山在不久的將來一定也會成與此的,這個他還是有信心知道的,所以他隻能這麽說了。
“你想得太多了,其實你完全可以不必想這麽多的。”範蠡有溫和的說道。
那是什麽意思,為何要這麽說,那個人是她的丈夫,為何她不用擔心,她不為自己的丈夫擔心,那她要為什麽人擔心?
“他是我的丈夫,我此生也隻能為他一個人擔心,將軍這句話是什麽意思?”西施冷冷的說道。
語氣又開始變得這樣疏遠了,什麽事情都不能再好好的說了,隻要是一涉及到了那個人的事情,她就不能和你好好的說,就會變得不可理喻!
“你明明知道我是什麽意思的,對嗎?從我進來的那一刻,從我叫了你紅花的那一刻起,你就知道了的,不要再把心放在他的身上了,跟我走吧,我們可以回到一個有山有水的地方,過著泛舟湖上的日子,我想我們會很幸福!”範蠡溫柔的說著,好像真的沉浸在了這樣一個美夢當中。
但是這個美夢聽起來好熟,那似乎是夷光曾經要和範蠡在一起的美夢,那是人接夷光的美夢,她怎麽可以四字的奪走別人的夢,那根本就不是屬於她的夢!
“那根本就不是屬於我的夢,那美夢隻是屬於夷光和將軍的,將軍還是不要再說這種話了。”西施有些不近人情的說道。
雖然她的話是說得那麽的不盡人情了,但是太多的時候,長痛不如短痛!
“夷光已經不在了,我隻剩下你了,不要讓這些已經不在了的東西在成為我們之間的阻礙好嗎?答應我,跟我走,我會帶你離開,遠離這個地方,從此以後都不再回來!”範蠡信誓旦旦的說。
可是西施再不會相信了,就是她還有可能會再次相信,可是卻再也不會有可能和範蠡去這樣做了,夷光哪怕就是已經死了,可以夷光是確實的存在過的,夷光永遠都會存在在他們的中間,讓它們之間沒有相愛的可能!
夷光是已經不在了,可是夫差總還是在的,不能就這樣忽略了夫差的存在,況且西施還是夫差的妻子,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西施淡定的說:“夷光是不在了,可是夫差呢?”
範蠡沉默了,不再說話了,但是範蠡真的很想找到一個理由,然後告訴西施說,那夫差不過就是橫刀奪愛,把她從自己的身邊奪走了就是了,可是事情就真的是這樣子的嗎?明明是他自己沒有珍惜,他沒有資格可以這樣說!
況且夫差的確還在的,而且夫差還是西施的戰斧,是西施那唯一的丈夫,而自己卻什麽也不是,甚至都不是西施的誰!
西施又淡淡的說:“不是隻有夫差,還有夷光,夷光即使不在了,也會永遠的橫亙在我們之間,讓我們之間永遠都沒有相愛的可能!”
也許夷光的選擇時尚對的,現在她忽然開始認同了夷光的做法,覺得夷光的選擇應該就是對的,曾經她一度的認為梅兒的話說的是對的,對於一個人來說最重要的收獲著,隻有活著才是最重要的,人隻要意思了就什麽都沒有了,就什麽都沒有可能了。
但是今天她忽然覺得自己以前的認識是錯的了,活著並不一定就意味著擁有,死亡也並不代表者所有的事情的結束,她能夠代表的隻是生命的結束,可是卻並不代表事情的結束,感情的結束!
夷光雖然是選擇了死亡,可是夷光卻把自己對範蠡的這段感情永遠的劉砸了下來,留在了範蠡的心中,留在了西施的心中,甚至是留在了每個人的心中!
生命很短暫,而且在這個世界上幾乎就沒有時間充不淡的東西,當然也包括感情了,這個時候,死亡就顯得更長久了,因為死亡也許就代表著某樣東西的永恒,比如說感情!
夷光即使走了,可是很多東西卻邊的長久了,她的人,他的地位永遠都在了範蠡的心中,再不會改變了,這是一個何等的精明可是卻又為愛而執著的女人啊!即使她都已經死了,她也不願意傷害已經死了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