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0章 唐缺引起的震撼
玄冥子目中精光一閃,瞟了一眼聯盟聖殿主座上的蒼松子,不由的吸了一口冷氣,卻不語言。
「快看,快看,那躍龍門的唐道友,在點將龍門之上又出現了一條血龍。這是怎麼回事。」
「這,這,真是千古未聞的奇觀。老夫從來沒有聽說過點將龍門,還會出現這般的異常的情形。」
「嘖嘖,看來這位唐道友的資質,不能以簡單的標準來評判了。只能說是妖孽,恩,或許是傳說。」
點將台四周的修士怔怔的,望著天空中一條五爪金龍,一條血龍,咆哮著相互糾纏,心中無比的震撼,久久不能平靜。
直到天空中的兩條龍芒散去,點將台四周的數十萬修士,才回過神來,他們看著唐缺的目光中,充滿了非同一般的光彩。
盤龍老怪、長魚哀、南尋子、玉涵仙子等一乾結丹修士,完全料不到唐缺會引發點將龍門出現兩條非同尋常的光龍。若說只是出現了金龍或是血龍,他們還可以勉強接受,而同時出現了雙龍,則讓他們很是無語。
盤龍老怪苦笑一聲道:「唐公子,咳,這個潛力,也太過驚世駭俗了。老夫躍龍門出現了一條白色煙龍,已經難得可貴,可是唐公子,他……」
說著盤龍老怪搖了搖頭,心中卻在急速的尋思:「唐公子原本就非池中物,盤龍啊盤龍,你的造化來了。一定要好好的抓住,攀附上唐公子,切莫錯過了。」
長魚哀看著天空中的雙龍咆哮散去,心中也是百感交集,臉上神色陰晴不定,心中卻火熱的暗道:「唐公子以後必定要成為滄海之域的霸主,長魚家難道就要從老夫手中崛起了嗎?老夫果然英明,當日就認唐公子為主人,嘿嘿。」
年千歲看著站立在拱門之中神色平靜的唐缺,咽下一口口水,尋思:「老夫可是與唐公子結過善緣的啊。」
南尋子、赫老怪、玉涵仙子更是表情各異,唐缺給他們每個人都帶來了不同一般的震撼。
點將台四周的看台上,很多認識唐缺的修士,此番也是神色各異,有震撼的,有苦笑的。
「啊,唐公子!」在長魚家族看台之上的長魚綠萼,心中怦然而跳,看著站在點將龍門之中,黑髮衣袍飛舞的唐缺說不出是仰慕還是尊敬。
看台上宓月等五名鍊氣修士,望著天空中出現的兩條光龍,隱隱的知道這位唐前輩此番定然非同小可,但他們還無法完全領略到這其中的奧妙,反而沒有築基修士和結丹修士來得震撼。
宓月有些怯怯的道:「綠萼姐姐,唐前輩,他,他是不是比別的前輩都要厲害?」
長魚綠萼苦笑一聲道:「宓月妹妹,你且看看四周這些修士的表情,或許你就該明白了。」
宓月聽了長魚綠萼的話語,忍不住掃了一圈四周的看台。只見看台之上,數之不盡的修士,有結丹修為的,有築基修為的,也有極少的鍊氣修士。他們一個個都不由自主的站起來,怔怔的望著天空之中的翱翔雙龍慢慢的散去,卻還沒有從震驚中回味過來。
宓月內心點了點頭尋思:「或許,唐前輩,就是這般的不同凡俗。從我第一眼見到他的那時候起,就知道,唐前輩不是一般人。」
唐缺走下點將龍門,卻遠遠的向聯盟聖殿之前落座的蒼松子恭敬的行了一禮,表示謝意。蒼松子微微頷首。
天星宗的掌門青松子,完全料不到大長老蒼松子還有這麼一個暗手。他雖然得知大長老蒼松子,帶回來了一名修士刻意栽培,卻從未曾謀面。此刻,沒想到這名眉清目秀的結丹修士一鳴驚人,心中忍不住大喜。
青松子暗道,聽聞大長老帶了一名後輩修士回來,傾盡宗門之力刻意栽培,難道就是此子嗎?潛力無可限量,此子已經是結丹中期的修士,我宗全力栽培之下,數百年後,又將是一名驚艷的元嬰級別存在。
青松子不知道唐缺根本就沒有加入天星宗,對於大長老蒼松子的事情,天星宗上下,即便是掌門青松子也不敢過問。蒼松子雖是天星宗的大長老,但完全的超脫於天星宗之外。
唐缺看了一眼看台上,愣在一旁的玄冥公子,淡淡的一笑。他走下點將龍門就在盤龍老怪、玉涵仙子、長魚哀、南尋子等一乾結丹修士的簇擁之下,儼然在他的身邊也聚集了不小的能量。
唐缺與眾結丹修士,來到了點將台的一處看台之上,安然落座。
玄冥公子半響后,才從震驚中反應過來,他的臉色忽然之間青紅相交,唐缺這名結丹中期修士在點將龍門的表現,當真讓人感到震驚,讓他有一種看不透的高深莫測的感覺。
玄冥公子忍不住「呸」了一聲,渾身不是滋味。這時候他身旁剛剛一同取笑過唐缺的那名女修,見玄冥公子悶悶不樂,知道是因為眼前的那名修士表現的過於驚艷。
玄冥公子身旁艷美的女修扭動了一下腰肢,攀上玄冥公子的肩頭,嬌柔的道:「公子,你這是怎麼了,這般不開心?這名修士不就是出現了兩條怪龍的光影而已,不足為慮的。」
玄冥公子沒來由的忽然之間惱怒異常,橫眉一瞪,伸手一巴掌「啪」的一聲,把艷美的女修掀翻在地,恨恨的道:「賤婢,多嘴!你懂個屁!」
那名艷美的女修被玄冥公子一掌怕倒在地上,一臉的委屈,卻不敢再多言,只是捂著臉蛋,楚楚可憐的望著玄冥公子。心中卻暗道:「你自己比不過別人,卻拿奴家出氣,哼。」
也許唐缺引起的點將龍門所凝聚出的金龍和血龍,太過讓人震驚。直到唐缺在盤龍老怪、年千歲、長魚哀等一乾結丹修士的簇擁之下,在點將台附近的一座看台上落座后,依然引起了聚集在此地修士的矚目。
唐缺面對向他掃來的神識和目光,卻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好似對周圍的一切都無動於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