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0章 【來者不善】
「他還進入絕境世界的深處?」
還有更可怕的,逍遙公子似乎適應了吞噬星光的吞噬屬性,不再發瘋,他一開始是不能進入絕境世界深處甚至還不能行動,現在卻能動了起來!
絕境世界深處,就連凌霸的精神臆體都進不去啊!
「怎麼辦?凌霸大人,我們該怎麼辦?」寒公子害怕的不得了。
「仙族……」
「哼,機會錯過了,現在要麼你讓你們裁決院最強大的那幾位道痕二重天來殺他,要麼就在這裡守株待兔吧,告辭了!」飄渺的聲音語氣冷咧,說完便消失不見。
凌霸的心微微一沉,仙族也不願意冒險進入絕境世界深處。
「逍遙公子就在裡面,守著吧!」
凌霸閉了閉眼,現在他發現除了守在這裡,沒有別的辦法。
道痕二重天是不可能的,他雖然可以請的動,但無法說動最強的那幾位……而不是最強的道痕二重天,也不敢踏入絕境世界!
不然,只要給焚族許下幾個承諾什麼的就可以了!
……
「絕境世界的演化和平衡……」
呂釗踏入絕境世界深處,事實上,他體內的秩序星光問題還沒有真正解決掉,特別是吸收了四名吞噬者之後,給星雲怪夢和身體造成了極嚴重的影響。
只不過他能夠壓制的住,不像之前完全壓不住,只要一動身體應感覺會崩潰。現在,他就要往絕境世界最深的地方,去尋找解決之道,去尋找整個絕境世界最核心的運轉之道,而隨著他身體的改造和星雲怪夢中的領悟,他的實力又比之前增加了不
少,雖然還都是十環意境,九環道痕,但幾乎全部接近巔峰。
因為巔峰,絕境世界裡面的極限考驗對他的影響也越來越小!
「小你妹啊!越深處,這些考驗就越來越大,這裡由天地道痕組成的無形生命,竟然還可以這麼強大,明明感覺是同級別的,卻可以壓制我。」絕境世界的東西都是極限,無論什麼人進來都像木頭人那樣,以壓一頭的方式來擊敗甚至是斬殺你,呂釗因為突破極限而讓絕境世界的生命無法壓他一頭,還像木頭人那
樣到最後無法再壓制他,但越深入,這種極限就越來越強大,越來越精深!
「這是證明我還沒有真正極限嗎?」
呂釗抽了抽嘴角,又瞬間變的冷酷:「越來越極限,證明其各種道痕的演化也越來越極限,這正是我想要的,我的星雲怪夢也可以做到這些……」
他就是來借鑒的,很認真地體會著這些演化。星雲怪夢和他身體內的秩序星光開始變化著,慢慢地,呂釗也不知道深入到絕境世界的什麼地方,慢慢地他有了感悟:「絕境世界,是由純粹天地道痕為核心演化出來的世
界,在這裡不涉及本源,但真的會沒有本源嗎?」「不,本源就是維持這個世界穩定的力量,這些力量組成了整個世界的『殼』,也是任何世界都有的存在,這也正是系統大姐對我的改造,吸收了秩序星光裡面蘊含的本源,
讓我的身體擁有本源的力量守護,這個樣子,天地道痕再厲害沖不開我的身體!」
呂釗越來越明白了!
「不過系統大姐吸收本源時,需要與我對本源的理解成正比,我對本源理解的越深,系統大姐就吸收和改造的越多,就像星雲怪夢裡面那樣,那血管就會越粗。」
「其中還涉及到了心……」
「一個世界除了有外殼外,還要有心,就像是生命泉眼所呆的那個地底,而本心道痕就是我的心,心要強大,才可以控制整個世界的平衡……」
「世界的平衡也要演化自然之道,有心有殼有規律,才是一個完美的世界。」
以上是屬於呂釗的領悟,而在不知不覺間,他的身體已經漸漸平靜,星雲怪夢越發像周圍絕境世界,秩序星光在體內也像絕境世界般運轉著……
似乎有形,似乎無形。
呂釗依舊沒有刻意去領悟這些力量,但因為運轉而漸漸成長……
他可以使用這些力量,但到底有多強大卻不知道,又在不知不覺間,他發現周圍突兀地平靜了下來,周圍沒有無形的生命,沒有變化的環境……
只有遠遠看過去,有一株望不到頂的巨樹和上面遠遠的一兩片葉子!
「樹?」
呂釗獃獃地看著眼前的巨木,微微發獃。
「這不是樹,這是天地原始之木!」
恰在這個時候,旁邊突然閃出一個生命,一隻肥肥的老鼠出現在他旁邊,讓呂釗下意識地叫了起來:「肥鼠,你怎麼會在這裡?」
「肥鼠?老夫確實挺肥的,但這麼直接說別人肥,你是否太過於不禮貌?」
這隻肥鼠聲音顯的蒼老,它有著長長的白眉毛,老鼠須也比一般的要長和白,還柱著拐杖,看起來很不年輕,再加上它那流利的話,壓根就不是神影一脈的肥鼠。
但可以肯定,它與那肥鼠絕對是同類。
同類,呂釗一瞬間彷彿明白了什麼,猛的又看向了那顆樹,腦子又彷彿被電到一樣:「抱歉,老前輩,你很像我認識的肥鼠朋友,一時間認錯了!」
「哦?是那隻小子啊!」
老肥鼠挑了挑白眉,看起來異樣的可愛。
又聽它話音轉道:「不說那臭小子,來說說你吧,你竟然可以抵達天地原始之木,真是厲害……那麼,你是要死呢?還是要永遠留在這裡?」
「呃!」
呂釗愣然,老肥鼠來者不善?「像你這種突破極限的存在,是不應該出現在這萬千世界之中的,你是要死還是要永遠留在這裡?」老肥鼠看呂釗發獃又強調:「不要試圖反抗,老夫可是道痕二重天的存在
。」
再次發愣,眼前這老傢伙是道痕二重天的超級強者?「老前輩,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即便你真是道痕二重天的強者,也是最弱的那種二重天吧?」呂釗整理了下思緒,突然笑了起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