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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本王跟你才是一對

  第182章 本王跟你才是一對


  果然,聞言,寧輕歌眉心一皺,一巴掌拍開了他。


  即墨淵:「……」


  葉露看得樂呵,『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輕歌,你跟著過來做什麼,穀梁雪又沒被毒死,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葉露的語氣輕鬆自在得像是在討論『今天下午吃什麼』一樣,反正穀梁雪的死活跟她沒有一分錢關係。


  倒是寧輕歌,葉露只要一看見她就像看到了兩大箱金子,簡直要閃瞎了她的眼。


  「某人要過來,我只好奉陪了。」寧輕歌已經在用絲帕擦手了。


  「這件事跟你有關係,你不來如何查證?」即墨淵解釋道。


  寧輕歌瞥他一眼,語氣不屑,「即墨淵,我都還什麼都沒說,你就這麼急著一口咬定我是兇手?」


  善變的男人,上一刻還說相信她,結果他的小雪一出事,就迫不及待地給她定罪,真是人渣!


  「本王沒說你是兇手。」即墨淵臉色沉沉,他只是說此事與她有關而已。


  「無所謂。」寧輕歌看都不看她一眼,轉身進門。


  葉露抱著藥箱,原地躊躇了一會兒,還是跟著她進去了。看這情況,若是這兩個人又打起來了,她不得勸架啊?真是太不讓人省心了。


  門外閃過幾道身影,穀梁雪皺了皺眉,徐徐地睜開眼睛,一看到即墨淵,立刻急了,「淵哥哥,你身上的傷還未好,怎麼能輕易下床呢?」


  她只是風寒加中毒,淵哥哥可是被砍了一刀,重傷啊!


  「本王無事。」即墨淵只淡淡地回了句。


  「噓寒問暖的話就不必說了,直接進入正題吧。」寧輕歌往後一靠,直接坐到了桌子上,「穀梁小姐,你落水和中毒的事,請快點說完,我還要回去睡覺。」


  穀梁雪一愣,也沒想到她會這麼直接,明明矛頭都指向她,卻還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小雪,本王也需要休息,你快點說完吧。」即墨淵也催促道,他也不想管這些麻煩事。


  「好。」穀梁雪本想多說點什麼,可一想到即墨淵身上還有傷,便不忍心讓他多在這兒待著,便也直接明了地說了,「淵哥哥,的確是王妃推我下水的,還有那盤糕點,也的確是王妃送來的。」


  反正,按照惜兒的話說,她只要不說出真相,寧輕歌就沒有證據反駁她。


  「穀梁小姐,我真是佩服你,為了博得王爺的同情,這招苦肉計使得夠狠。」寧輕歌嗤笑。


  「王妃,我說的都是真的,若是王妃不承認,大可找出證據來反駁我。」穀梁雪可憐兮兮地說道,「我本不想與王妃為敵,可王妃卻三番兩次地陷害於我,說到底還是因為我奪了你在淵哥哥這兒的寵愛……只是,我只想踏踏實實地做個側妃,並非有意跟王妃爭寵啊!」


  她說得於情於理,感人肺腑,可寧輕歌不吃這一套。


  「即墨淵的寵愛?」寧輕歌不屑,「誰要誰拿去好了。」


  反正她不稀罕。


  即墨淵胸口一痛,一股暖流滑下,帶著絲絲血腥味,他感覺到肩膀上的傷口裂開了。他早就聽慣了寧輕歌說的這種話,可還是會覺得心痛。


  穀梁雪怔怔地看著她,恍惚覺得自己幻聽了,「你、你說的是真的?」


  「你覺得我像是在騙你嗎?」寧輕歌忽地起身,走到床邊,嘲諷一笑,「我推你下水又如何?給你下毒又如何?反正我身上的罪名已經背負得那麼多了,也不在乎多你一個。」


  「王妃,你這是承認了?」穀梁雪驚愕,她還以為寧輕歌會據理力爭。


  「對。」寧輕歌果斷地點頭,「我就是想讓你知道,不論我做什麼,你也沒有反抗的餘地。」


  穀梁雪渾身一顫,原本蒼白的小臉上多了幾分恐懼,「王妃,你說這話是何意?」


  「王爺身上的那一刀是我砍的,倘若要責罰,我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穀梁雪瞳孔猛縮,已經意識到自己錯了。


  寧輕歌唇角勾起譏誚的弧度,彎腰勾起她的下巴,十分挑釁的姿態,「你以為,你能拿我怎麼樣?」


  「淵哥哥……」穀梁雪求救地看向他。


  「寧輕歌,別鬧了。」即墨淵只得無奈地勸道。


  「你們真般配啊,一個傷一個病,這就叫有難同當吧?」寧輕歌諷刺道。


  「本王跟你才是一對。」即墨淵氣得肩膀抽痛,下意識地用手扶著,雙眸固執地盯著她。


  「慢慢想吧,夢裡什麼都有。」


  寧輕歌冷笑一聲,揮袖走人。


  「哎?等等!」葉露伸臂攔住了她。


  「葉露,有你什麼事?」寧輕歌不悅。


  「你們家王爺傷口裂開了,你覺得有沒有我的事?」葉露作為一個御用神醫發出質問。


  「與我何干?」寧輕歌皺眉,即墨淵死了都跟她沒關係。


  即墨淵猛地一咳嗽,差點沒被她氣得吐血,他都已經不打算追究她了,她還想怎麼樣?

  「寧輕歌,跟本王走。」即墨淵一把拽過她,不由分說地往門外拖。


  「淵哥哥……」穀梁雪急了,掙扎著想要從床上爬起來,卻覺得渾身發軟,根本提不起一絲力氣。


  葉露悠悠的走過去,在桌上放下一瓶葯,冷眼相對,「穀梁小姐,我勸你還是自動退出的好,攝政王府里根本沒有你的位置。」


  穀梁雪一愣,「怎麼可能?」


  淵哥哥是為了救她才受傷的,他明明是護著她的啊!


  「你死心吧,今日之事不會有結果。」葉露倒是看得很明白,即墨淵這麼縱容寧輕歌,絕不會為了一個不相干的女人懲罰她。


  「可是……」


  「沒有可是。」葉露打斷了她的話,「好好養病,別再給攝政王添亂了,他可沒空管你。」


  葉露說罷,提起藥箱追了上去。


  比起開導穀梁雪,給即墨淵包紮傷口才是最重要的。


  ……


  即墨淵一路把寧輕歌拖到了寢殿,才鬆手。


  「即墨淵,你發什麼神經?」寧輕歌不耐煩地看著他。


  「本王的傷口裂開了。」即墨淵緊繃的下巴線條隱隱顫動,他一直在隱忍著傷痛。


  「包紮傷口這種事,不是應該找葉露嗎?」跟她說有什麼用,她手上又沒藥。


  「唉唉唉,我來得及時吧?」葉露倚在門外,隨手把藥箱扔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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