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即墨淵是可以好好調教的
第166章 即墨淵是可以好好調教的
她可不像即墨淵,手伸得那麼長。
「管好你的嘴巴。」寧輕歌冷冷地警告。
「我呢,就只是個貪財謀利的大夫,只對醫術和錢財感興趣,至於別人的私事,我可懶得管。」葉露撇撇嘴,「不過呢,既然讓我聽見了,為了保險起見,那就得堵住我的嘴巴,攝政王妃,你有何表示呢?」
「衾雲,給她拿一箱金子。」
「喲,這麼大方。」這出手闊綽得,不愧是即墨淵的王妃,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衾雲嘴角抽了抽,「葉神醫,我家小姐就是錢多。」
「那是,她手握欽國侯府,錢能不多嗎?」葉露眨巴下眼睛,雖說是一個落敗侯府,但好歹也是家纏萬貫。
「說吧,你來找我有何事。」寧輕歌淡淡地道。
葉露從袖中掏出一瓶藥丸,遞給她,「諾,給你的。」
「這是什麼?」寧輕歌疑惑。
「上次你體寒之症發作,落下了病根,想要醫治好,只能慢慢用食補來調理身體了。這是我研製的保暖丸,你有事沒事就吃兩顆,能緩解病情。」葉露悠悠地道,「為了製作這個,我可是花費了好多珍貴藥材,也虧得攝政王人傻錢多,否則,我才不幹。」
「他人傻錢多,你儘管坑。」
沒心沒肺,好歹也是她的夫君。
「輕歌,攝政王這個人呢,傻是傻了點兒,也霸道了點兒,但也可以好好調教嘛,他待你如此之好,你何必跟他過意不去呢,畢竟,他是你的夫君啊,你們成了親,可是一輩子的事。」葉露想不通,若是她遇上個對她這般好的男人,早就跟他雙宿雙飛了,哪會像寧輕歌這般不知足。
「你不知道我想要休書?」全府上下,人盡皆知。
「得了吧!」葉露輕嗤一聲,「你若是被休了,就是個棄婦,往後想要改嫁,誰還願意娶你?」
當了棄婦,可是要被人詬病一輩子的。
「只要我想嫁,多的是男人願意娶我。」可她就是不想。
葉露怒瞪她一眼,悠閑地挽起雙臂,「你說我怎麼就會為了你們倆操心呢,我這不是找罪受嘛,不提了不提了。」
「那你要提什麼?」寧輕歌端起一杯茶,輕抿了一小口。
「我要提醒你,千萬別去江陵,那地方亂的很,各種妖魔鬼怪齊聚一地,說不定啊,動不動就給你下個蠱下個咒什麼的,邪乎得很。」葉露想想就發憷,「你若是去了,說不定就回不來了。」
「多謝提醒。」寧輕歌神色淡然。
「哎呀,我跟你說這麼多做什麼,真是瞎吃蘿蔔淡操心,反正你也不會聽!」葉露氣悶地跺了跺腳,摔門而出。
「葉神醫慢走,不送。」衾雲上前合上了門,心裡覺得這葉神醫可真有意思。
寧輕歌倒出一顆保暖丸喂入口中,「味道不錯。」
……
晚膳之後,天色深沉。
寧輕歌躺在軟榻上,心事重重,翻來覆去的沒有睡著,她點亮了燈,披上外衣出門去。
睡不著,出去散散心也是好的。
出來走動之時,已經是深更半夜了。
走在楊柳依依的湖邊,清冷的月光灑在她清麗的臉上,她整個人恍惚地如同夜遊的幽靈一般。
側妃、謀殺、去江陵……
最近煩心事越來越多了,她得儘快離開才行。
「嘩——」耳邊刮過一道風聲。
寧輕歌頓下腳步,心中不解,最近王府不大太平,估計今晚又有大事要發生。
她剛走兩步,眼前翻過一道黑影,擋在她身前。
蕭風一愣,「王妃,怎麼是你?」
怎麼是她?她為何就不能待在這裡了?
書房。
即墨淵負手而立,冷峻的臉上鋪滿寒霜,書桌上零零散散地擺放著一堆文案,有的甚至落到地上去了。
咯吱,門被推開。
寧輕歌從容走上前,盯著桌上散亂的文案看了好一會兒。
即墨淵猛地回頭,瞳孔微縮,「怎麼是你?」
「我還想問你,為何把我找過來?」寧輕歌皺眉,這主僕兩人都是怎麼了,翻來覆去就這一句話。
「本王有一份重要的密報被盜竊了,就發生在今晚。」即墨淵眼眸幽深不定。
「真是好笑,你的密報被竊,關我何事?」寧輕歌輕嗤一聲。
「深更半夜,你不睡覺,跑去湖邊做什麼?」即墨淵逼問。
「心事重重睡不著,出去散散心而已。」寧輕歌不屑。
「蕭風,怎麼回事?」即墨淵目光掃向門邊的黑影。
「王爺,屬下正追蹤那人,結果一落地就看見王妃……」這很難不讓人懷疑。
「哦,照你這邏輯,逮著誰就是誰?」這個蠢貨!
「王妃恕罪,屬下只是有些疑惑而已。」蕭風連忙解釋道。
「找不著證據就別冤枉人。」
「屬下並非沒有證據。」蕭風從身後拿出一件黑衣,「這是屬下在柳樹下發現的,當時王妃就站在旁邊。」
即墨淵一把奪過,在她身上比了比,發現剛好合身。
「寧輕歌,是不是你?」他暗啞問。
「夠了。」寧輕歌一把甩開黑衣,語氣冷冽,「就憑一件衣服也想定我的罪,你腦子進水了是不是?」
她鬱悶至極,這罪狀來得莫名其妙。
「你知不知道那份密報的內容是什麼?」
「我若是知道,早就帶著密報走人了,還待在這兒跟你廢什麼話?」寧輕歌煩躁地皺了皺眉。
即墨淵深邃的眸子盯著她,心中沒有定數。
「王爺,密報還在!」蕭風吃驚地從衣服中掏出一個信封,這的確是他們之前走失的密報無疑。
「這下,你要怎麼說?」即墨淵深深地望著她,這份密報的內容有關凰鳴令,她不可能不想要。
「事情不是我做的,我不會承認。」
寧輕歌眸底冷冽,這分明是有人栽贓嫁禍給她。
「寧輕歌,你看著本王的眼睛說話。」即墨淵捧起她的臉頰,迫使她對著自己的雙眼。
唯有他這雙眼睛,不會欺騙。
「你不信我?」寧輕歌的眸子暗了幾分,「我若是想盜竊你的密報,之前那麼多機會,我為何不用?即墨淵,是你說過要真心待我,要將我視若珍寶,如今卻不信我說的話,你果然都是在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