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他一夜七八次,差不多要jing盡人亡了
第164章 他一夜七八次,差不多要jing盡人亡了
「王妃,這恐怕……」會被人詬病吧?
「那就轉送給王爺,他一夜七八次,是該好好補腎。」
噗……一夜七八次,王爺這麼勇猛的嗎?
采苓異樣的視線在她身上掃視著,真不知道王妃這小小身軀是如何能承受得住的。
「就當作是我的心意。」寧輕歌點了點藥膏,話題一轉,「給我準備寒食的兇手找到嗎?」
「並未。」采苓眉頭輕皺,「不過,聽膳房的廚子們說,近些日子菜農送來的菜大多是寒性食物,他們也就照做了,起初,他們和王妃一樣,並未在意這些菜同屬寒性,後來王妃病倒了,他們才恍然大悟。」
這也就是說,膳房的廚子不是兇手,問題出在那個送菜的菜農身上。
「王爺派人去查問了那個菜農,他只說近些日子春筍、魔芋等食材賣的便宜,且量又多,再不吃就會爛掉,便給攝政王府送來了。至於這些量多又便宜的食材都是周圍的百姓放到他這兒統一賣的,如此一來,我們就查無可查了。」
「王妃,奴婢猜想,這背後一定有人主使。」采苓細思恐極,究竟是誰把這個計劃設計得天衣無縫。
「吩咐下去,先別查了。」寧輕歌眸色深凝,既然那人有膽子做,就說明那人做了充分的準備,他們就算把整個皇城都翻過來,也找不出兇手。
「王妃的意思是……」
「平常度日,既然兇手這次沒害到我,那就一定會有下一次,我們小心謹慎地應對便是了。」
想害她的人實在太多,防住了這一個,那一個又不得消停,她實在理不清頭緒。
寧輕歌看著銅鏡里的自己出神,她一定要變得更強,強到無一人可威脅到她。
……
采苓吩咐了幾個婢女將補品全數送回給戴太妃,並未按照寧輕歌的意思真的送給即墨淵補腎。
石桌上放著剛被退回來的補品,幾乎是原封不動地還會來的,戴太妃一雙老眸陰鷙地盯著那一堆,臉色極其扭曲。
「不識好歹的惡婦!」戴太妃氣得一手掀翻了補品,「本宮放下身段委曲求全,她竟還給本宮擺臉色,真當自己是個人物!」
「太妃娘娘息怒,氣壞身體就不好了。」水丘蘭忙上前勸說。
「啪!」
戴太妃陰狠地看著她,揚手就是一巴掌,把水丘蘭打得懵了。
「太妃娘娘……」水丘蘭不可置信地看著她,她竟然打了自己一巴掌,臉上火辣辣的疼鑽心入骨,委屈地起了五指紅印。
「還不都是你這個沒用的東西,討不到王爺半點歡心,都讓那個惡婦欺負到本宮頭上來了!」戴太妃惡狠狠地罵道,「本宮要你有何用!」
「是妾身沒用。」水丘蘭可憐兮兮地應著,她沒有法子讓王爺喜歡上她,哪怕一刻也沒有過。
「看來本宮是指望不上你了。」戴太妃恨鐵不成鋼地看了她一眼,便揚長而去。
水丘蘭不甘心地凝固視線,恨得差點咬碎銀牙,寧輕歌,這一切都是寧輕歌那個禍害精惹得,她不得好死!
……
夜,深沉。
鶯歌小院,寧輕歌勞累了一日,沉沉地睡了。
月光清漣,窗外忽地刮過一道風聲,閃過一道黑影。
剎那間,那抹黑影移到了床前,一雙陰鷙的瞳孔盯著床上熟睡的美人兒,逐步逼近。
月光下,那人手上銀色的匕首泛著冷光。
濃重的殺氣瀰漫了整個卧室,寧輕歌眉頭動了動,猛地睜開雙眼,她背對著那人,清亮的瞳孔中閃過一絲詫異。
她幾乎是瞬間清醒,是誰,要殺她?
她耳朵動了動,屏息凝氣地聽著微小的腳步聲,一步、兩步、三步……
刀刃劃破空氣的肅殺,寧輕歌猛地躍起,撈起枕頭砸過去。
黑衣人一驚,側頭躲過枕頭,趁著這個空檔,寧輕歌拔出綁在腿上的匕首,一刀刺過去,反守為攻。
「鏘——」清脆的聲響,兩把寒冷的匕首交鋒。
只此一招,寧輕歌便已確定,此人的身手跟她不相上下,但,也得打!
寧輕歌拼盡全力,招招狠辣刁鑽,只攻不守,她手上的匕首化為一道道銀光,刀刀剜向黑衣人。
打架就一個道理,越不怕死越能贏。
黑衣人也沒料到她是這種不要命的打法,一不留神就被寧輕歌趁機了。
「噗」一刀割破了黑衣人的手臂,手一松,匕首落在了地上。
寧輕歌趁機,一刀划向黑衣人的脖子,黑衣人狼狽地往後退了幾步,捂著手臂上的傷口,一頭撞破窗戶跑了。
寧輕歌冷看了一眼,沒有追上去,而是上前拾起了那把匕首,紅唇輕勾,深夜刺殺她,有意思。
一刻鐘后。
攝政王府上下燈火通明,所有熟睡的奴僕都被叫醒,紛紛站在大院里集合。
即墨淵得知她被刺殺一事,急急忙忙地趕來了,先是把她全身上下檢查了一邊,確認無事之後,才開口:「怎麼回事?」
「有人敢在王府中行兇,王爺不該好好反思反思嗎?」寧輕歌白他一眼。
「你在指責本王保護不周?」即墨淵瞳孔幽深。
「自從我嫁入王府以來,各種刺殺、刁難源源不斷,這難道不是因為王爺的原因?」
一個太妃再加一個小妾,宮裡還有個太后老妖婆,即墨寒和殷夜離對她糾纏不休,只要她一出門便會遇到各種危險的事,若不是她能力強,早就喪命黃泉了。
這個攝政王府,她受夠了!
「身為本王的王妃,你應該做好這種思想準備。」即墨淵還有理有據了。
寧輕歌別過頭,扔給他一把匕首,「兇手被我砍傷了右臂,這是他留下來的兇器。」
即墨淵轉過身,看著站成一排的暗衛隊,語氣冰冷肅殺:「徹查!」
「是。」蕭風接過那把匕首,飛快地跑了。
寧輕歌回過頭來,神色凝重,「我懷疑水丘侍妾。」
「她不會武功。」
「她不會武功,就不會派人來殺我?」寧輕歌倔強地道,「她早就把我給記恨上了,今晚,只是一個燃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