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遇上一枚妖艷賤貨
第132章 遇上一枚妖艷賤貨
采苓站在邊上,全程笑得嘴角肌肉發疼……
難得看到戴太妃吃癟的模樣,何況,給戴太妃穿小鞋的還是王妃!
「我累了,先回去睡覺了。」寧輕歌實在沒心情陪她玩,她很困。
「來人,把她給本宮關進柴房!」戴太妃並不肯放過她。
然而,這一次,並沒有一個奴僕站出來,王妃那麼厲害,誰上誰死。
「人呢?你們統統都要造反?」戴太妃背脊一僵,捂著胸口抽氣。
「回太妃娘娘,處置王妃的主導權在於王爺。」采苓站出來一應。
這也就是說,戴太無權拿捏王妃。
「你、你……」戴太妃喘不過氣,雙眼一黑,竟一氣背了過去,直直地栽倒在地上。
「太妃娘娘!」水丘蘭趕緊上前扶起她,急得都快哭了,「太妃娘娘患有心疾,這可怎麼辦啊!」
「自作孽。」寧輕歌不屑,走上前,打開小箱子,抓了一把銀票,甩在她身上,「水丘侍妾,還不快去找大夫,醫藥費算我的。」
「王妃,你這麼做有失妥當。」水丘蘭氣得要死,洋洋洒洒的銀票落在她身上,她只覺得渾身上下都被侮辱了。
「水丘侍妾,妥當的事就是收拾爛攤子,這是你做的,我只負責搞破壞。」寧輕歌勾唇諷刺的笑了。
水丘蘭急得眼眶泛紅,「若是太妃娘娘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王爺不會放過你的,王妃,還請好自為之。」
寧輕歌十分鄙視,若是即墨淵敢拿她怎麼樣,她就引發他體內的毒,看看是他先毒發身亡,還是她先被一掌劈死。
「采苓,我們走。」寧輕歌無聊地看了她一眼,這下是真困得不行了。
「本王剛來,王嫂就急著要走?」
寧輕歌只恍惚一眼,一個紅衣少年就擋在了她面前——
鼻樑高挺,薄唇殷紅,一雙瀲灧桃花眼,入媚三分,這是一個……妖艷賤貨!
「閣下是?」自稱本王,叫她王嫂?
「怎麼,不歡迎本王?」即墨寒手上一把桃花扇,輕挑起她的下巴,十足挑逗的意味!
「我將用我最誠懇的方式歡迎你。」寧輕歌勾了勾唇,往後退了一步,「啪」的一聲,一把銀票甩在他臉上——
他的笑意僵在了臉上,銀票甩過的半邊臉上,留下一道紅印。
「這些都是我給你的見面禮,還滿意嗎?」寧輕歌指著地上散落的銀票,玩味一笑。
這種妖艷賤貨不打,還留著禍害蒼生?
「王嫂脾氣真火爆,不過……本王很喜歡。」即墨寒不怒反笑,反而把臉湊得更近了,「來,再打本王兩下。」
「……」受虐狂?
寧輕歌抱著小箱子掉頭就走。
「你這麼不解風情,不如讓本王好好調教調教你……」即墨寒的手摸上了她的肩,往下遊走……
寧輕歌一閉眼,忍無可忍!
「啪、啪、啪!」
響亮的耳光聲回蕩在前廳,寧輕歌左右開弓,真是一點兒也不手下留情。
即墨寒直接被她扇懵了,一眾奴僕也看瞎了眼睛。
高高在上的燁王竟然被王妃狂扇耳光,要知道,那可是王爺都捨不得打的人!
「打完了,可以走了?」寧輕歌揉揉發紅的手,這幾巴掌打得可真帶勁兒。
「你下手也太重了,一點兒都不懂得憐香惜玉……」即墨寒的臉頰紅腫起來,他要的可不是這種打。
「你是香?是玉?」寧輕歌微微蹙眉。
「你一摸便知……」即墨寒一臉賤笑,拉開衣襟,牽著她的手往裡放……
「啪」的一聲,寧輕歌直接扇了過去,悠悠地吹了口氣,「有蚊子。」
即墨寒的臉直接黑了,想吃個豆腐就這麼難?
「燁王殿下,太妃娘娘心疾發作,已經暈倒了,這都是王妃乾的好事,您一定要好好懲治她!」
震驚了良久的水丘蘭終於回過神來,撲到即墨寒腳下,哭得梨花帶雨的。
「夫人貌美如花,哭了可就不好看了。」即墨寒俯身給她遞了一張絲帕。
「妾身多謝燁王殿下,還請您一定要還太妃娘娘一個公道,不能讓鑄成大錯之人樂得逍遙!」水丘蘭接過絲帕,哭得更凶了。
都怪寧輕歌這個賤人,若是太妃娘娘出了什麼三長兩短,她就得償命!
「夫人言之有理。」即墨寒眸色微亮,王兄的侍妾姿色也還不錯嘛,雖然比不上王嫂那等仙姿……
「與其浪費時間來治我的罪,不如先給太妃娘娘看病。若是錯過時間,鬧出人命就不好了。」寧輕歌關上小箱子,一甩頭髮走了。
「燁王殿下……」水丘蘭仍不死心。
「先給母妃看病。」
即墨淵眸底閃過一絲讚賞,這個王嫂還真是與眾不同,別有一番風韻呢。
「王妃,您的銀票哪兒來的?」采苓好奇地問道。
「昨晚去了賭坊,小賺了一筆。」寧輕歌神色自若。
采苓:「……」
這麼一箱子銀票,還叫小賺?王妃的野心有點大啊。
「王爺呢?」寧輕歌忽地想到他。
「王爺跟殷少主打了一晚上,黎明破曉才回府,如今正在後山療傷呢!」采苓輕嘆口氣,看王爺的傷勢,哪是去打架,分明是拚命去了。
「挺好的。」寧輕歌沒心沒肺地丟了一句,便回房睡覺了。
即墨淵最好有點事做,不然她都沒有自由時間了。
……
寧輕歌一覺睡到傍晚,她是被餓醒的。
昨日在賭坊玩了一晚上,今早又回府教訓三八,她都還沒進過食。
「采苓,準備晚膳。」寧輕歌從床上爬起來。
「王妃,王爺來了。」采苓急急忙忙地走到床前。
寧輕歌抬眸,又見一臉挂彩的即墨淵,怒氣沉沉。
「你昨晚偷逃出府,就是為了去見殷夜離?」誰料他第一句竟是這樣的話。
「戴太妃被我氣暈了,我還以為王爺要治我的罪呢。」
「寧輕歌,你別轉移話題。」即墨淵一把扣住她的手,咄咄逼人,「你跟殷夜離幹了什麼勾當?」
什麼姦夫淫婦的,他昨晚可都聽得很清楚。
「我做什麼事需要向王爺知會?」寧輕歌不屑,這男人就像個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監控器一樣,把她看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