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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2章 特別的man

  那一道道的疤,是讓人心疼的。


  可是看著,又特別的man。


  莫湛沒有再說什麼,轉身走了。


  身後,緊跟著的自然是燕寒墨派過去的他的暗影。


  兩個人的身影絞在一起,很快就消失在了眾人的視野中。


  二子坐在了山間,渾身還是微微的顫抖著,他是真的中了毒。


  這樣的一個插曲,其它的人自然是再也不能前行了。


  阮煙羅輕靠在燕寒墨的身上,從有小產的徵兆后,她的身體就特別的虛弱,就覺得彷彿一道風就能把自己吹跑了似的。


  仰頭看山頂,山不高,一眼就能看到盡頭,只是這座山上根本沒有什麼植被,就算是中毒也堪不出毒源在哪裡。


  總以為最可能的毒源或者草藥是在那片草地上,結果,讓二子出現狀況的居然是這光禿禿的沒有什麼植被的山上。


  不懂醫的幾個人,只能安靜的等在那裡。


  時間一分一秒的走過,阮煙羅的心底里甚至有些微慌了。


  畢竟,莫湛並不是屬於他們的人。


  萬一他出去了要是使壞做點什麼,誰知道他們會不會從此走不出去這裡?


  只是想到跟著莫湛出去的那個暗影,心才略略的舒服了些。


  果然還是燕寒墨想的周到,哪怕那個暗影可能不是莫湛的對手,但至少他跟出去的這個行為,能讓等在這裡的幾個人放心一些。


  如果不是二子中毒,再加上她不便奔波,一行人也許全都跟出去了。


  畢竟,出去了更好為二子診治。


  可是再進來,缺了二子也是萬萬不可的。


  這個,阮煙羅是深深知道的。


  半個小時過去了,莫湛和暗影還沒有回來。


  一個小時過去了,所望的方向還是沒有半個人影。


  二子還是隱忍的坐在那裡,看得出來,他很難受。


  想起燕寒墨毒發的時候,也是一樣的難受,心便不由得又揪了起來。


  忽而,阮煙羅發覺燕寒墨微動了一下,隨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果然有人來了。


  只是,目光所及,卻根本不只是兩個人。


  還多了人。


  莫湛一個,暗影一個,其它的人,遠遠的還看不清楚,但已經可以看出是其中一個人是女人的輪廓了。


  「阿墨,那幾個人是誰?」原諒她,她還沒有看清楚。


  進這樣的地方,到處都是陷井都是機關,最不想陌生的人跟進來,也不想自己的對手跟進來,那樣,都是不安全的象徵,隨時都有危險的。


  所以,看到莫湛後面緊跟著來的人,阮煙羅是緊張的,也是擔心的。


  燕寒墨靜默無聲的看著那個方向,眼看著幾個人又近了些微,他終於開口,「阿羅,是燕君非和顧水凝。」至少其它的,他一時間也沒看出來,應該是燕君非的人吧。


  「顧水凝?」阮煙羅的耳中卻只聽到了這一個名字了,自動自覺的把燕君非先給屏蔽了。


  倘若不是顧水凝對她下手,她不會中毒,燕寒墨就也不會為了她而中毒,也就不會冒著風險來探這個古墓了。


  卻沒有想到,顧水凝這個時候居然出現了。


  一想起燕寒墨毒發時的樣子,她就恨不得一掌劈死顧水凝。


  呼呼的喘著氣,越看顧水凝越是生氣。


  這個時候,她也看清楚了,那個飛奔而來的女人就是顧水凝。


  可是不對呀,怎麼她才看清楚是顧水凝,但是燕寒墨早就看到了呢,小手捅了捅燕寒墨,「你怎麼一眼就認出是她了?」這是有多熟悉呢,所以,一眼看過去就認出了。


  她都認不出呢,這說明,燕寒墨對顧水凝是相當的熟悉了。


  那一捅,阮煙羅雖然沒有用全力,可還是使了些力氣的,而且因為夾雜著一絲幽怨,可以算是她用過的最大的力了,身子一僵,燕寒墨先是一愣,隨即唇角勾起了抹彎彎的弧度,笑開了。


  阮煙羅看著燕寒墨臉上的那抹笑意就火大,「燕寒墨,你笑什麼?」阿墨也不叫了,她此時就是在生氣呢。


  顧水凝來了,他就笑了,是不是?


  怪不得顧水凝對燕寒墨還是不死心呢,原來,他還是在關注著人家……


  越想越不對勁,越想心裡越彆扭。


  一雙眼睛也哀怨的瞪向了燕寒墨,恨不得要剝了他的皮吃了他的肉,但也還是不能解恨,她此時都要不知道怎麼著燕寒墨了。


  燕寒墨輕輕抬手,已經再不關注遠處飛奔而來的人了。


  大掌重新又握住了阮煙羅的小手,「阿羅,誰灑了一大罈子的醋?」


  「什麼醋?」阮煙羅一時沒反應過來,腦子裡全都是燕寒墨一下子就認出顧水凝的這個事實,讓她特惱火。


  可反問完了,才反應過來自己的慢半拍,「燕寒墨,你才吃醋了呢。」他原來是在暗喻她,這個壞男人。


  男人微微一笑,骨節分明的指輕蜷,隨後點在她的臉蛋上,「真沒醋?」


  阮煙羅小臉微垂,心虛的不敢看燕寒墨了,仔細回想一下,她剛剛的行為好象真的就是吃醋了的感覺呢。


  這會子,一下子不知道要怎麼回應燕寒墨了,不過,打死也不能承認吧,不然,太沒面子了,「我才沒有呢,是你胡說。」


  燕寒墨哭笑不得,「好好好,就是爺胡說,我的阿羅沒有吃醋,那麼酸,吃著傷胃呢,乖,等一下他們到了,二子就有救了。」


  被他拍著腦袋,就象是在安撫小孩子一樣,阮煙羅很想推開他,可想到自己之前的幼稚行為,到底還是忍住了,抿起了小嘴,還是有些不甘願的道:「顧水凝來幹什麼?」


  反正,她看顧水凝就是不順眼,如果不是顧水凝,燕寒墨能中毒嗎?

  想想,就恨。


  「阿羅,你應該問燕君非來幹什麼?」燕寒墨還是笑,不過,卻把她的問題改了。


  「呃,為什麼問他來幹什麼?」


  「你不覺得顧水凝相比於燕君非,依你的口頭禪來說,就是小兒科了嗎?」燕寒墨低笑著道。


  阮煙羅怔了怔,倒是沒想到燕寒墨把她從前跟他講過的口頭禪用到顧水凝的身上了,不過用的還算是貼切。的確,顧水凝比起燕君非,還是差了些微的火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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