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章 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了
那是除了阮煙羅以外,只應該有他一個人該知道的她的過往。
燕君離,他憑什麼知道呢。
一手緊扣著阮煙羅的腰,一手已經扣上了她的後腦,就當著燕君離的面,燕寒墨宣示著他對阮煙羅的所有權。
那深深的吻卜一捕捉到了阮煙羅的,阮煙羅的大腦就開始悄然的當機了。
她不會思考了。
這是燕寒墨每一次吻她時她都會有的反應。
就象是過電一樣的感覺,有電流正刷刷的透過兩個人的唇傳遍她的全身,讓她根本無法自控。
還有他手上的力道,霸道的讓阮煙羅連忽視的機會都沒有。
她閉上了眼睛,被迫的接受著他的吻。
可是燕寒墨的眸光卻如鷹一般的射向了燕君離,阮煙羅或許不懂,可他是男人,男人看男人,他從燕君離里的眼裡看到的就是對阮煙羅深深的情。
直到快要沒有了呼吸,燕寒墨才緩緩的鬆開了唇,眸色掠過阮煙羅如水潤般的唇,眼裡有瀲灧的華彩浮過,哪怕燕君離再喜歡她又如何,她還只是他的。
兩手打橫一抱,燕寒墨抱著阮煙羅就往門前走去。
這樣的公主抱,若是換在只有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阮煙羅還是很受用的。
可是此時這房間里還有一個燕君離在呢,她有些不好意思了,「阿墨,你放我下去,你要帶我去哪?我自己能走。」
「去沐浴。」燕寒墨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到。
「……」阮煙羅無語的看著這個男人,就因為她趴在了燕君離的肩膀上了,這男人就要她沐浴抹去她身上燕君離的味道嗎?
「七哥,別耽誤了我和阿羅的行程,那是父皇的聖旨要求的。」燕君離手捂著胸口,顫巍巍的看著抱著阮煙羅的燕寒墨的背影。
「阿墨,你不該打人。」望到燕君離唇角的血色,阮煙羅一臉的歉然,都是她不好,一時忘情的就趴在了燕君離的身上,其實該打的是她,真的不是燕君離。
燕君離只是安慰她罷了。燕寒墨倏的佇足,薄唇便貼近了阮煙羅的耳際,「你們那個時代,女人真的可以隨意趴男人的肩膀上?」如果是換個女人說女人趴男人肩膀上沒什麼,他燕寒墨是絕對不相信的,不過這話由阮煙羅的小嘴裡
說出來,就帶著一絲可信度了,於是,燕寒墨淡悠悠的問了過去。
「是的,我們那個時代,男人和女人可以手牽手的逛街的,在歐洲那種地方,男人女人當街擁吻可以說是家常便飯,很普通的。」阮煙羅氣惱的瞪了他一眼,還在為他傷了燕君離而覺得不好意思。
「牽手和當街擁吻那應該只有夫妻才能做吧。」
「情侶也可以。」
燕寒墨皺起了眉頭,「那女人趴在男人肩膀上呢?也是情侶和夫妻嗎?」
「不是的,不是的,普通朋友都可以呀,真的可以的。」阮煙羅皺眉解釋著,她剛剛趴在燕君離的肩膀上,真的沒什麼呀,沒想到就是那一趴,害的燕君離受了內傷了,此時的她相當的自責。
「確定?」燕寒墨定定的看著阮煙羅,彷彿要從她的眼睛里看出些什麼似的。
「確定,而且是我先趴在他身上的,不是他先動手的,燕寒墨,你講講道理好不好?」阮煙羅小聲的說著再瞪著燕寒墨,還在為他不分青紅皂白就打人面懊惱著,「你再這樣,我以後都不理你。」
「不用手理,也不用……」說到這裡,燕寒墨的目光大刺刺的就落在了阮煙羅的小嘴上。
阮煙羅實在是沒想到他會當著燕君離的面說這些。
雖然這是只有她和燕寒墨兩個人才懂的話語,可就這樣說出來,哪怕是燕君離聽不到,也不好吧。
一張小臉刷的就紅透了,「燕寒墨,你流氓。」她還不是怕他憋壞了嘛,就為了他的身心健康才用手用嘴的,他居然敢這樣當著人前來問她。
「說,以後對我用不用手?」燕寒墨捏著她的腰肢,聲音磁性而冷沉,就象是大提琴曲一樣劃過阮煙羅的心湖,若她心尖尖一顫。
她真的沒有辦法能象他這樣淡定的當著人前說這些,「燕寒墨,你別這樣。」
「不說就不走。」燕寒墨這一句卻是加大了音量的,之前兩個人之間的對話是只以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的,但這一句,阮煙羅知道燕君離一定聽到了。
燕寒墨太大聲了。
她想死。
她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燕寒墨,太流氓了。
「說。」見她抿著唇,一張小臉已經紅透如染了胭脂般似的,燕寒墨催促到。
阮煙羅一咬唇,為了早點解放,只好道:「好。」
「那這裡呢?」燕寒墨說著,俯首就在她的唇上印了一下,還是一樣的肆無忌憚,旁若無人,把燕君離如當不存在了。
「好。」阮煙羅真的不想活了。
哪怕她是個現代人,也受不了他這樣赤果果的話語呀。
還好燕君離聽不懂,否則,她以後都沒臉再見燕君離這個人了。
燕寒墨,夠狠,若論敢說,她覺得這世上若是燕寒墨敢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了。
這樣的只應該是夫妻間說出的話語,他居然敢當著燕君離的面說了,他能耐,她自愧不如。
燕寒墨這才滿意了。
薄唇又在阮煙羅的唇上印了一下,這才鬆開了她,轉身,他又看向了燕君離。
「燕君離,我再重申一次,阿羅是我的王妃,從前是,現在是,以後也必須是。」所以,他燕君離趁早的收起他那些小心思,只要他不讓,燕君離就永遠都沒有機會。
「七哥……」燕君離想說點什麼,可是真開口了,卻發現什麼也說不出來。
眼睜睜的看著燕寒墨霸道的吻上阮煙羅,看著燕寒墨悄悄的在阮煙羅的耳邊低低私語,他那一刻恨不得燕寒墨打在他身上的地方不是胸口,而是他的眼睛,眼睛瞎了,便啥也看不見了。可是剛剛,該看的,不該看的,燕寒墨全都故意的讓他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