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就由著他了。
「見誰?」燕小錦大眼睛一亮,真想是娘親呀,他現在就想娘親跟燕寒墨住到一起,這樣他就能每天既看到父親大人,也能看到娘親了,那樣是最完美的。
「晚上你就知道了。」燕寒墨低低笑,雖然被兒子給誑了進去,不過,一點也不覺得丟臉。
被自己的兒子誑了正常呀,這說明兒子是遺傳了他的能力。
這才是他兒子嘛。
「好吧,不說就不說。」燕小錦轉過身又蹲起了馬步。
這次換燕寒墨扭頭看他了,「膝蓋再低一點,否則,白練了。」
「不會白練的,我一直都這樣蹲的,娘親都沒說什麼。」
「那你試試,能不能就在這裡讓那邊的草動一下。」
「讓草動一下?怎麼讓呀?」
「來,看叔叔的。」燕寒墨蹲起了馬步,同時迅速的一出掌,掌風便直奔那邊的草叢,「刷」的一下,草葉輕動,如同微風拂過的樣子。
「哇哇,我也要學這個,叔叔你教我。」
燕寒墨寵溺的一笑,「先蹲好馬步,以後,你想學什麼,叔叔就教你什麼。」
「叔叔比我娘親厲害。」
「為什麼這樣說?」燕寒墨沒想到燕小錦居然能從他表演的一個動作中就知道了他比阮煙羅厲害。
那是自然的,算起來,阮煙羅會的,差不多都是他教給她的,只不過他給的只是文字和圖譜方面的,而她居然也悟出了其中的精髓。
法恩寺地下室里的圖譜,他練會了,阮煙羅也練會了。
他練會很正常,但是從前沒有任何功夫底子的阮煙羅也練會了,那就證明其實那些心法和圖譜也並不是極難練成的功夫。
想想燕勛和聖虛都是武功高深之人,雖然比不上他,卻也不算差了。
但是這兩個人對於法恩寺下面的圖譜和文字全都是諱莫如深,甚至於是除了他們兩個人之外,任何人不得進入那個地下室。
也許,那些圖譜和文字並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些,而是另藏了乾坤?
「因為娘親說了,一掌劈斷了磚頭那不算是高手,那是蠻力,象叔叔這樣,能遠遠就揮動草葉的才是高手呢。」
「你娘親說的?」
「對,我娘親說的,我娘親就沒有叔叔這樣的本事。」燕小錦崇拜的看著燕寒墨,反正,小傢伙就覺得這個叔叔好厲害呀。
而且,很有可能就是他的父親大人呢。
被兒子給誇獎了,燕寒墨低低一笑,「等你再長大些,叔叔的本事都教給你。」
「謝謝叔叔,叔叔對我和小彩真好。」
那當然了,他自己的兒子女兒,他不對他們好對誰好?
這是必須的。
「叔叔,哥哥,我頭髮梳好了,我餓了。」燕小瑟已經梳好了頭髮,也換好了衣服,漂亮的走出了屋子,朝著他們父子兩個飛奔而來。
燕寒墨張開手臂重新抱起燕小瑟,「走,去用膳。」
父子三人走進了餐廳,廚房已經送來了早膳,跟昨天的類似,卻每道又不完全一樣,變著花樣的早餐,看起來很有胃口的感覺。
燕小瑟立刻不客氣的吃了起來。
看著女兒貪吃的小模樣,燕寒墨心底里一陣滿足,這兩個孩子,越是相處下去,越是不想還給阮煙羅了。
「叔叔,我今天還要騎馬。」吃了一些東西,沒那麼餓了,燕小瑟的話就多了起來。「我不要騎了,我今天還有事情呢。」燕小錦反對了,他今天要見過這王府里所有的女人,找出那個能威脅到娘親的女人,娘親給他的三天期限明天就到了,再不抓緊,被娘親給抓回去,就再也見不到燕寒
墨了。
「哥哥,你有什麼事?」燕小瑟不明白燕小錦又要幹嘛,燕小錦有事情一向都跟她說的,但是這一次,燕小錦沒有事先跟她說他有事。
「這是我與叔叔間的秘密。」
「你不告訴我,叔叔會告訴我的,叔叔,我哥哥今天要辦什麼事呀?」
燕寒墨哭笑不得了,這一刻,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
回答了燕小錦不樂意,不回答燕小瑟不樂意。
這才發現,兩個都是小祖宗,真不知道以前阮煙羅遇到這樣情況的時候是怎麼回答兩個小東西的。
「叔叔,你知道了不告訴我,我不喜歡你了。」燕小瑟威脅起了燕寒墨。
燕寒墨接收到燕小錦警告的小眼神,只好道:「他要留在王府辦一些事情。」
「哥哥,真的嗎?你辦什麼事?」
「你管不著。」
「不行,我就要管,我就要知道,你要辦什麼事?」燕小瑟卻鑽進了牛角尖一樣,非要知道。
「等吃完了早膳,我再告訴你。」燕小錦還賣著關子。
燕小瑟大眼睛轉了一轉,象是明白了什麼似的,然後,悄悄的看了一眼燕寒墨,不說話了。
燕寒墨被這兩個孩子給逗笑了,看來,兩孩子私下裡一定是有什麼共同的目標,否則,不可能燕小錦這樣一說,燕小瑟就明白燕小錦的意思了。
而且,還分明是要背著他這個老子的意思。
好吧,他就由著兩個小東西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了,畢竟,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小秘密,都是不想被旁的人窺探的秘密。
反正兩孩子只要是跟他一條心的,那其它的,他也不怕他們翻出大浪來。
於是,一吃完了飯,燕寒墨就把兩孩子交給二子了。
燕小錦要見府里所有的女人,就由著他了。
而他則是批閱公文去了。
最近邊疆吃緊,他不能不理會那些公文。
果然,只看了幾個公文就皺起了眉頭,朝廷上,有議和的,也有要開戰的,居然是議和的佔了大多數。
略一沉思,燕寒墨便回復了,他主戰。
哪怕是派他去打仗,哪怕是與孩子們分離,他也不能任由燕國的領土被人覬覦。
「王爺,孟非來了。」忽而,把孩子們交給簡伯的二子進來稟報道。「不見。」燕寒墨頭都沒抬,自從當初孟非放走了阮煙羅,他雖然沒有撤了孟非的官職,卻與孟非疏遠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