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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見不得光的身份

  第241章  見不得光的身份


  阮煙羅繼續吃吃吃,她就知道李媽知道實情后的結果一定是這樣的,可哪怕是有心理準備,還是受不了李媽這樣的哭喊呀。


  「阿羅呀,你要向我保證,你一定要好好的,否則,就是要李媽的命呀。」


  「我怎麼這麼蠢呢,想當初就該不管死活的一定跟著你回燕城,也就不會發生那樣的事情了……」


  阮煙羅直接把李媽的碎碎念屏蔽了,速度極快的吃完了一碗面,拍了拍李媽的肩膀,「我去睡了呀,我好睏。」


  她這一句,李媽便隨著她站了起來,一起走進了她的閨房,小心翼翼的扶著她躺下,然後,又開始念叨上了。


  阮煙羅悄悄的將剛剛上床前從棉被裡揪下來的棉花團趁著李媽不注意的時候塞進了耳朵里,然後閉上眼睛,秒睡了。


  阮煙羅做夢了。


  夢裡李媽端了一碗葯,輕輕扶起她哄著她喝下去,她知道那是墮胎藥,死活不喝,然後,場面一轉,一個豬籠擺在面前,有人不由分說就要把她推進去,然後沉入燕城穿城而過的河裡……


  周遭,看熱鬧的人不住的往她的身上丟爛菜葉丟雞蛋,還吐口水,那場面,混亂的讓她渾身顫抖。


  「救命……救命……」她掙扎著,猛然間驚醒,只覺得一身的粘膩,竟是,出了很多的冷汗。


  「阿羅,醒醒,醒醒。」耳邊飄來溫潤的男聲,輕輕徐徐,就在耳際,一股熟悉的薄荷香清潤入鼻間。


  「君離?」她恍惚睜開眼睛,但見床邊立著一位男子。


  白衣勝雪,衣裾輕飄,渾然天成的嫡仙般的氣質,「阿羅,是我。」


  「昨晚上是不是你?」阮煙羅脫口而出,語氣里已經是全然的認定。


  好久不見了。


  可從她去過法恩寺開始,她就一直懷疑他的身份。


  「無事就好。」君離卻淡清清的只這四個字就完成了他的回答。


  阮煙羅一骨碌就坐了起來,肩頭的被子滑落,露出她只著小衣的身體,還有,如瀑布般披散開來的長發,「咳……」君離徐徐轉身,「我去亭子里等你。」


  「喂,你站住。」阮煙羅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哪怕是只穿了小衣,可也比她在現代的比基尼穿得多太多了吧,居然就嚇跑了君離。


  被她一聲低喝,君離佇足,「穿妥了衣服出來,是不是餓了?」


  君離這一句,阮煙羅才發現支摘窗外已經是夜色漫天了,她竟是睡了一整天,「李媽呢?紅袖呢?還有小紫呢?」她這梅苑如今又多了一個小紫了,怎麼可能隨意由君離就這樣大大方方的進來而不管?

  尤其是李媽,要是看到突然間出現在梅苑的君離,只怕要嚇死了,絕對會將他趕出去的。


  還有,李媽應該是守著她才對吧。


  「都睡下了。」君離輕聲道。


  所以,君離才敢悄悄的闖進來?


  阮煙羅迅速的穿妥了一身的衣物,追出了內室。


  一股清新的空氣撲面而來,月中的圓月高掛在中天,如銀的月色傾灑在周遭,染著這夜色漫起了層層的薄霧。


  亭子里,一股荷香飄來,君離安靜而坐,宛若一尊雕像般的出神的望著小小的水塘。


  阮煙羅轉身又衝進了房間,一間一間悄悄的走過去,小紫與紅袖一屋睡著了。


  而李媽,居然是坐在廚房的一把燒火椅上打著盹。


  「你是不是點了李媽的睡穴?」一看李媽就是在為她煮東西,好在,君離連火都替李媽撲滅了。


  「不是想見我了?」君離轉首,一個酒罈子已經拿在了手中,沖著透碧的瓷碗倒進去,一杯給她一杯給自己。


  阮煙羅懶洋洋的坐到他的對面,卻不接酒,只看著他隨意飲酒的模樣,那樣的一幅畫特別的讓人迷醉,於是,她支起下巴來呆看著他足有五秒鐘,才小小聲的道:「你和燕寒儒是不是兄弟?」


  「是。」君離輕輕開口。


  阮煙羅頓時瞪大了眼睛,她沒想到她卜一開口,燕君離就承認了,「你排行老幾?」


  「無。」


  「為什麼?」阮煙羅一愣,想他堂堂皇子,在皇家子嗣里居然沒有排行,這有些奇怪了。


  「我們三兄弟同一天出生,前後不過盞茶的時間,那一天風和日麗,早起太陽還是光彩奪目。


  可就在我母後生產的時候,突然間天色就暗了下來,而且是完全的黑暗,再也不見半點陽光。


  這還不算什麼,沒想到等我母親生產完我們三兄弟,太陽正好奪空而出,天一下子就亮了。」


  「所以,我之前猜的真的沒錯,你們真的是有三胞胎兄弟?」阮煙羅的眼睛越來越亮,沒想到她的猜測竟然是真的。


  「是。」


  「就因為皇後娘娘生產的時候太陽突然沒了的原因,你和你另一個兄弟就再也見不得光了?」


  「是,欽天監說我們三兄弟的出生預兆了大凶的事件,要保大燕國繼續國泰民安,就只有一個孩子能載入皇譜。」君離的聲音越來越輕,輕的,彷彿來自天外的來音,卻又是那般清晰的飄入阮煙羅的耳鼓。


  「所以,你與那個擄走我的兄弟這輩子就註定了再也見不得光,是不是?」她此時終於明白了,為什麼燕寒儒象君離,她又總覺得燕寒儒不是君離呢。


  果然不是。


  「那是君非。」


  「燕君離,燕君非,你們的名字甚至於沒有辦法擁有其它皇子擁有的那個『寒』字?」


  「是,父皇說很委屈我和君非,明明生在帝王家,卻連自己的身份都見不得光,於是,便給我和君非起了一個『君』字的名字。」


  「呃,欽天監也太蠢了吧,什麼大凶之日,你說的那個不過是日全食罷了,根本不是大凶之日,君離,你明天就去告訴老皇帝,那就是日全食,是一種自然天象,以後,你和那個什麼君非就可以擁有自己的身份了,再也不用偷偷摸摸的連自己的存在都不敢讓人知道了。」


  要不是剛剛君離親口承認了,阮煙羅也一直懷疑燕寒儒三兄弟到底是怎麼回事,因為,皇家的族譜里燕寒儒只有一個兄弟,那就是太子燕寒竹。


  「日全食?」燕君離微微一怔,不明所以看阮煙羅。


  阮煙羅一得意,便端起酒杯喂到唇邊,只準備抿一點點,就是舔一下就好,沒想到,酒杯才到了唇邊,「啪」的一聲脆響,便掉落在了地板上,碎成了一片片,「阿羅,不許喝酒。」


  人還未到,燕寒墨的聲音已經飄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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