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一件一件落下
第158章 一件一件落下
聽著他邪魅不羈的輕笑,阮煙羅原本就嫣紅的小臉好似紅透的蘋果,泛著誘人的光澤,讓人很想要咬上一口,絕對爽口好吃,惹得燕寒墨攬著她腰身的手不由得更緊了。
「呃,這誰定的狗屁規矩,本姑娘就想知道了怎麼著?」
燕寒墨低低一笑,「好,那本王就告訴你。」反正她只要說她想要知道,那就證明她是同意了要做他燕家的人,也就是做他的女人,否則,她豈會一直的追問他呢?
姑娘害羞,不好意思直接說出口。
所以,他就當她是懂得了他的意思。
「快說。」阮煙羅扯著燕寒墨的衣角,靈動的眸子眨動著,好奇的不得了。
「我曾祖,太祖,皆是天極神功的高手,曾祖在統一燕國登上皇位后不過三年就走火入魔仙逝了。
至於太祖,他在練到天極神功第七級的時候沒過多久也是走火入魔,所以,到了祖父的時候,他將修行至三層的天極神功強行逼出體內。
雖然功力大減,但是,祖父活到了七十又一歲。
所以,天極神功在我祖父的時候就突然間從燕家消失,他還下了一道旨意,燕家子孫不論男女誰也不許再動天極神功,而天極神功的修練之法也從那時起便已失傳。
我一直以為燕家已經無人修行,卻原來祖父是將太級神功畫在了這個天然的石洞中,而且,只除每一代的燕國帝王任何人不得入內,只是到了閏康二十年,我父皇才允許這裡多了一個人進入,那就是現在的住持聖虛。」
阮煙羅眼睛一亮,「聖虛是誰?」她此時腦子裡已經冒出了一個想法,聖虛才應該是燕勛真正想要立的儲君。
畢竟,只有燕國的帝王才能進來這裡呀,所以,但凡是能進來的人也就無形中象徵了帝王的身份。
而燕寒竹不過是一個為聖虛斂去張揚的一枚棋子。
這般論下來,聖虛就應該是燕勛的一眾皇子中的一員了。
可,怎麼又成了法恩寺的住持?
有哪個皇上會允許自己的皇子出家為僧的?
難道只是一個保護聖虛的幌子?
燕寒墨輕輕搖頭,「不知他具體的身份,只知當年太後娘娘前來法恩寺拜佛還願,意外在山間遇到襁褓中被人丟棄的聖虛。
因為喜愛就將他帶入宮中交給皇後娘娘撫養,一同伴著燕寒竹和燕寒儒長大,他也成了宮中皇子的陪讀。
七歲的時候,父皇見他聰明伶俐,便一紙詔書將他送到了這法恩寺,交給住持,法號聖虛,住持往生後年僅十一歲的聖虛就接替了住持之位,可年紀雖小,卻把法恩寺打理的井井有條。」
「呃,燕寒墨,你這話有點假了吧?要是法恩寺真的被打理的井井有條,他家菩薩能流淚嗎?還有,我能掉進這個石洞里嗎?燕寒墨,這個小正太有問題。」阮煙羅指尖點著額頭,若有所思的道。
「阿羅,你聽……」忽而,燕寒墨打斷了她的疑問。
阮煙羅豎起了耳朵,四野一片寂靜,螢火蟲的飛動只有光明,根本沒什麼聲響呀。
她什麼也沒聽見。
「阿羅,你記圖像,能記多少就記多少。」燕寒墨倏的一掌推向了阮煙羅,她整個身子頓時就飄在了半空中,徐徐緩緩的飄過一幅幅的畫。
「燕寒墨,你去哪?」一邊看著那一幅幅的畫,眼角的餘光一邊瞟向燕寒墨,她以為他也是要去記住這些畫,沒想到,他縱身而去的方向居然是他們飛過來的方向,也就是那塊巨石之上。
螢火蟲的光帶上,男人玄黑色的身影俊逸的就讓她想到了嫡仙這個稱謂,俊美的讓她不想移開眼。
「阿羅,快看快記。」而那男人的腦後彷彿生出了眼睛似的,居然就知道她走神了。
阮煙羅頓時斂起心神,全神貫注的盯視著眼前一幅幅的畫,還有畫邊的文字,再也不敢去瞟燕寒墨了,否則,再被他發現她在偷瞟他,她糗死了。
時間飛走。
腦子裡的人物畫像也深深的印下,一幅又一幅,一字又一字。
那樣的全身心的投入,也讓她再次的忽略了身體里的難耐,燕寒墨如果不是發現了什麼,他絕對不會把她一個人丟在這裡讓她記住這讓他驚喜發現的天極神功吧。
沒時間去想他發現了什麼。
只是他這一閃而去,她就感覺到了危險的即將降臨。
可他讓她記,那就代表他絕對不會把她一個人丟這法恩寺下的石洞里。
她在,他一定會回來。
這樣的想法,讓她此時半點也不慌亂。
似乎,只要有他在,她便不會有任何危險,哪怕是遇到了,也會被他輕易化解。
燕寒墨,他就是有這樣的本事。
而她的身體就隨著他落在她身上的那股子推力,一直一直的圍繞著石壁輕飄著,飛動著,速度不快不慢的剛剛好的讓她記住所經時看到的畫像和字跡。
阮煙羅忘記了時間。
眼裡心裡只剩下了畫象和文字。
耳中,突然間傳來了一聲巨響,她努力再看一眼眼前的畫像,才發現剛剛好的正好圍著石壁轉了一圈,也剛好記完了所有,這一張,是她記住的第一幅畫像。
一股風倏然飄來,一條有力的臂膀緊摟住她腰身的同時,另一隻大掌便沖著石壁隨意抹去,所經,畫象消失,文字消失……
「燕寒墨,我沒記住呢。」阮煙羅看著他霸氣的將這所有在巨響中全都要盡毀了,不由得調皮的道。
「呵,阿羅若沒記住,此時怎麼會有如此輕鬆的語調?」
「……」所以,是她嚇她的語氣錯了?
所以,他半點也沒有相信她。
真不好玩。
嘈雜聲中,那道漂亮的光帶的另一端似乎正有人朝著這個方向而來。
阮煙羅正不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的時候,突然間只覺得身上的衣物開始脫離身體,一件又一件,只把清涼帶來。
她愣怔的聽著那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整個人已經慌了,「燕寒墨,你要幹什麼?」哪怕她此時再難耐,可也不想他在人前把她辦了。
就算她是二十一世紀的人類,她也完全做不到那樣的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