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今晚,她是他的
第106章 今晚,她是他的
等到所有的銀針全部扎完的時候,許傾城昏過去了。
阮煙羅抱著膀子絕對男人相的坐在一把下人搬過來的太師椅上,淡淡的挑了挑眉,「拎一桶冷水來,把她澆醒。」
四周看熱鬧的下人,大氣也不敢出。
阮煙羅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這樣至少可以保證自己離開墨王府前,腦袋是留在身體上的。
「嘩啦」,一整桶冰水澆在了許傾城的身上,從頭到腳,澆了一個透心涼。
阮煙羅淡淡的看著板子上的許傾城,三十根銀針扎在她纖纖的十指指尖上,一柱香還沒開始她就昏過去了,那豈不是便宜了她。
她必須要清醒的疼足一柱香的時間。
許傾城緩緩的醒了過來,眸色迷離的想要抬頭看看周遭,結果,頭還沒抬起來,就被疼痛折磨的垂下了一張漂亮的小臉。
不得不說,她這張臉還是挺好看的,不過比起她,好象就差了一截,這樣算來,燕寒墨要她不要許傾城,也就可以理解了。
緩緩的起身,阮煙羅懶洋洋的走到了板子前,抬頭看看頭頂的大太陽,再看一身濕漉漉的許傾城,「許傾城,大家都是一樣在墨王府里當差的,我與你井水不犯河水,沒想到你居然就變著法的想要我羅煙的小命,不過我羅煙這個人大人有大量,自然不會要你的命,不過是要你記住,這世上,儘可能的與人為善,否則,最後吃苦受罪的是自己,你可知錯了?」
許傾城咬了咬泛白的唇,想起羅煙答應她的事情,弱弱的道:「傾城知錯了。」
阮煙羅昂首笑開,這還差不多,算她許傾城識相,想想後面院子里那個才提醒她別忘了晚上要睡她的燕寒墨,她這才鬆了一口氣,「有人聽見了嗎?」
「沒有。」周遭靜了許久的下人終於可以發聲了,絕對異口同聲的附和她。
「你看,大家都沒聽見你說什麼呢,可知錯了?」
「知……知錯了。」許傾城只覺得她所有的自尊都被碾壓進了泥土裡,可偏偏,是她先惹上的阮煙羅,此時也是無話可辯,只好大聲的再回了一次。
阮煙羅這才滿意了,再一次的俯身,小嘴便對上了許傾城的,「晚上的約定可記得了?」
許傾城聽著她的話語只覺得全身的汗毛都倒豎了起來,有象羅煙這樣想要算計主子爺還要當著府里眾人的面說的嗎?
一瞬間,背上又都是嗖嗖的汗水橫流,她快要嚇破膽了。
只希望周遭的人都沒聽到羅煙說的話,而她也不敢應聲,只是點了點頭。
也不知羅煙說的是真是假,不過,若是真的,那她就可以與燕寒墨……
想想,只覺得手指都不疼了。
許傾城是扶著牆走了十幾分鐘才回到她的下屋的。
書房前的人在阮煙羅行刑撤攤后也悄悄散了。
墨王府里從此開始悄然流傳著一句話,王府里得罪誰也不能得罪羅煙,否則,就是小命一條。
懲罰完了許傾城,阮煙羅的心底里舒服了些,想到燕寒墨回來了,還這麼縱容她懲罰了許傾城,便乖乖的去了廚房親自下了廚,也睹了府里眾人的悠悠之口,免得都說她是府中吃白飯的。
還是六菜一湯的標配,是的,加上她四菜一湯根本不夠吃。
阮煙羅做得很慢,反正,越晚越好,最好能讓燕寒墨那廝忘記她同意他今晚睡她的事情。
然,等到天黑透了把飯菜端上桌之後,阮煙羅後悔了。
她煮的慢吃得晚,但是某王爺自有他的對策,不過幾分鐘的時間,某王爺就以超快的速度結束了晚膳。
二子愣愣的看著他家爺,一點也不知道這兩個大男人一起吃飯有什麼好處?
可是他幾次都看見他家爺抬頭看著羅煙在微微笑……
是的,是真的在笑。
那微彎的唇角,淺淺的笑意,原來他家爺笑起來這樣好看。
書房裡靜靜,只有阮煙羅在慢吞吞的吃著,她是恨不得吃到地老天荒,這樣就能躲過答應某男人的事情了。
他就那麼的想睡她嗎?
「二子,你下去吧,這裡不用侍候了。」
「是,爺。」二子懵懵的,轉身就往後院走去,燕寒墨的內室旁還有一間小屋子,那間是專門屬於他,方便他夜裡侍候燕寒墨的。
「等等……」
「爺……」二子懵懂的回頭又看著燕寒墨,不懂他這又是什麼意思。
「書房裡今晚不用任何人值夜了,你出去吧。」
「哦。好的。」二子聽到轉身就走。
可,只走了一步就頓住了,他家主子爺這是要與羅煙來個二人世界?
支走他是嫌棄他在這裡礙眼?
他到現在都沒有明白過來燕寒墨是怎麼說服太妃娘娘高高興興的離開的。
真的不懂。
「還有事?」
「沒……沒有了。」一想到許傾城今個下午的下場,二子如兔子一樣的飛也似的逃了。
這世上,暫時的得罪誰也不能得罪羅煙,跟他家主子爺一樣,都是祖宗級別的。
書房的門很快就闔上了。
夜黑了。
風高了。
很適合做點什麼的時間點。
阮煙羅還在吃。
這個時候她一點也不確定許傾城是不是已經潛進了書房藏好在燕寒墨的內室中了,如果沒有,她慘了。
正慢慢吃著,身上突然間一緊,燕寒墨直接拿下了她手裡的筷子,傾身打橫一抱,然後,霸道的也不管她是不是同意的便往通往內室的長廊走去。
阮煙羅想掙扎,可只想了一秒就作罷了。
她掙不過他。
那就開始玩遊戲吧。
她一定是最後通關的主兒。
燕寒墨,他一定要是她的手下敗將,想睡她,門都沒有。
她已經有了兩手準備。
許傾城得手了那就得手了,許傾城若沒得手,她還有其它的后招。
走在園子里的奇花異草間,阮煙羅愜意的嗅著那花香草香,身子軟軟的窩在燕寒墨的懷裡,軟的,就象是一隻小貓,讓燕寒墨不由得低頭看了一眼懷裡的女人,換個人乖,他會信那是真的,不過若是阮煙羅,她的乖在他這裡已經打了折扣,裝的。
「吱呀」一聲門開,夜風拂過屏風后的層層帷幄,燕寒墨一個起掠,便抱著阮煙羅飛進了紗帳中。
手腕間的輕抖,身後的門輕輕闔上。
一件一件的衣服飄落在了地上。
阮煙羅,她今晚必須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