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怒打惡仆
第68章 怒打惡仆
杜啟任看到柳氏與莫天星,臉色更加難看,「誰讓你們進來的給老子滾。」
莫天星上前,看著這個人模狗樣,模樣中上的男人,十分不喜。
怒氣未消的他指著杜啟任就厲聲道,「你什麼理由打我姐。」
一直在床上裝動了胎氣的張氏,有下床一副柔弱的模樣,「就憑你姐要謀害我肚子里的兒子。」
莫天星冷哼一聲,「你說謀害就謀害,證據拿來。」
張氏臉色一沉,「我說的話柳氏證據。」
莫天星冷哼一聲,「一個沒名沒分的野女人,住在別人家裡還充起大尾巴狼了。」
張氏一聽,臉色頓時猙獰起來,「你這個小賤貨說誰是野女人呢?」
莫天星冷眼看著她,「這屋裡除了你還有旁人勾引別人丈夫,鳩佔鵲巢?」
張氏被莫天星堵的說不出話來,看向杜啟任侮辱撒嬌道,「相公,她罵我是野女人,不就是罵我們兒子是野種。」
杜啟任成功被挑撥,他最恨別人罵他還未出事的兒子,抬手就要去打莫天星。
莫天星豈是那種怕事的人,臉色一冷,怒罵道,打女人,你還真不是個男人。」
就在他拳頭落下之時,莫天星拿起一邊的花瓶擋在前面,只聽嘩啦一聲,花瓶被打碎,杜啟任的拳頭也被花瓶頂的生疼。
張氏一見,心疼死了,「你這個小賤人,那花瓶價值幾十兩銀子呢,你賠。」
莫天星排排手,一副氣死人不償命的模樣,指著杜啟任道,「花瓶是他打碎的,與我無關。」
張氏一噎,如果不是現在懷有身孕,真想上去將莫天星這個小賤人給撕碎了。
「星兒走我們回家。」柳氏扶著莫天月,就要往外走。
杜啟任一見立刻堵住去路,「你們走可以,天月留下。」
如果以前他不在乎,是因為知道莫天月怎麼都飛不出自己的五指山,天月雖然不太愛說話,可是模樣好看,他心裡捨不得讓她走。
柳氏看向杜啟任冷聲道,「你憑什麼不讓我帶走我閨女。」
「她是我買來的,就是我的。」杜啟任仗著自己有兩個錢,從不將他們一家放在眼裡。
莫天星上前,冷然道,「當初你花了五十兩買我姐姐作填房,今天五十兩還你,我姐跟你和離。」
莫天星說完,就拿出五十兩銀錠子摔在杜啟任的面前,護著姐姐往外走。
杜啟任急了,上前去抓莫天月,卻被莫天星推開,「你這樣的渣男別碰我姐,你沒有資格。」
杜啟任氣的揮拳而上,莫天星一個閃身直接躲了過去,杜啟任不死心,還要往上撲,莫天星直接抬起一腳將人給踹出去。
杜啟任別看人高馬大,沒有干過什麼力氣活,被莫天星一腳踹飛到外邊去。
「噗通」一聲狠狠的摔在地上,一張臉都埋在院子的土內。
被夜四請來的杜家幾個有名望的老頭與族長,看到這一幕嚇的心嘭嘭直跳。
莫天星從屋內走出來,順帶搬了一把椅子,直接坐下,那氣勢根本就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裡。
前世她除了醫學之外,就學了各種防狼格鬥,柔鍛,散打。
加上今生的自己,因為從小幹活,所以體力比一般女子都好,力氣也大,這給她的各種格鬥術錦上添花。
柳氏趕緊拉著莫天月站在莫天星的身後,警惕看著這裡的人。
張氏哭著跑出去,趕緊將杜啟任扶起來,「老爺,你沒事吧,嗚嗚嗚……」
杜啟任起身氣的拿起院子里放的棍子,就朝莫天星打去。
眾人同時為莫天星捏一把冷汗,那一棍子下去,可不輕。
莫天星快去撿起地上的大石頭,在千鈞一髮之際,狠狠扔出去,砸在杜啟任的手腕上。
只見杜啟任手腕一疼,咔嚓一聲,彷彿被莫天星那一石頭給砸斷了。
「哎喲!哎呦!」棍子落地哐當一聲,接著就是杜啟任捂著手腕哀嚎的聲音。
莫天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從小學醫的她,最了解人體那個部位的骨頭最脆弱。
眾人被這一幕都給嚇住了,莫天星卻坐在那裡安然無恙,就彷彿剛剛打人的不是她一般。
張氏破口大罵,「小賤人,老娘跟你拼了。」
就在她撲上來之前,莫天星指著她的肚子道,「如果你不怕一屍兩命,那我一定奉陪到底。」
這句話說的雲淡風輕,卻把張氏給嚇的,縮在後面不敢上前。
沖著她們就怒吼道,「你姐姐莫天月毒害我肚子里的孩子,就算打死一萬次都死不足惜。」
這句話一出,眾人眼神紛紛看向莫天月,不可置信她竟然會做出這種事。
「我沒有,沒有,她冤枉我,找借口打我。」莫天月窩在柳氏懷裡哭的快沒聲了。
莫天星冷然,「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想要冤枉人也要找一個好一點的借口,既然你說我姐姐要毒害你肚子里的孩子,那麼拿出證據來。」
張氏一聽冷笑,當她是傻子么,要害人之前肯定做好準備。
「玲子。」
那丫鬟玲子一聽,立刻將一碗白粥端上來,道,「這裡面放有紅花,就是這個賤人給我家夫人放的。」
這句話剛剛說完,就聽見「啪啪啪」幾聲響,頓時玲子的一張臉腫的如同豬頭,嘴裡流著血。
眾人再次被莫天星的彪悍給震驚到了,媽呀,這打起人來真是絲毫不手軟。
張氏立刻裝出委屈的模樣,看向眾人道,「大家都看見了吧,這小賤人根本就不講道理,不由分說動手就打,到底誰欺負誰大家心裡應該清楚了吧。」
莫天星冷哼一聲,「張氏,沒有打你是看在你大肚子的份上,在這裡抹黑真相,顛倒黑白,你當大家的耳朵都是聾子嗎?」
莫天星,說完這句話,接著又狠狠踹那玲子一腳,簡直就是囂張到了極點。
眾人看向莫天星的眼神,都帶著些許害怕莫天星卻開口說。
「剛才大傢伙也聽到了,這個賤婢,口口聲聲罵主人為賤人,謀害她家夫人,像這種分不清主次,欺凌辱罵主子的惡奴,該不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