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 他被壓了
龍承澤一頭霧水,不過還是跟著墨承君一起下了車。
兩個人快速的離開了停車的地方,不過所幸,也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
龍承澤心裡有疑惑,但是此時也不是問問題的時候,所以他只是沉默的跟著墨承君快步的離開。
走出了停車場,墨承君才稍稍鬆了口氣。
「怎麼回事?車裡有炸彈?」龍承澤抓住機會,趕緊發問。墨承君搖了搖頭,「林志半路棄車離開,對方肯定知道自己埋下的棋子已經失去了作用,所以說不定會派人跟著我們,我們剛剛在上面逗留了那麼久,足夠他們在我們的車子上動手腳了。你難道忘記了,我
爸是怎麼死的嗎?說不定對方會故技重施。」
「該死的!那車老子很喜歡的!回頭我叫人過來拖車,要是真的被人動了手腳,讓老子找到他們的話,看我不弄死他們!」龍承澤氣得直咬牙。
墨承君並沒有開口說話,只是看了看周圍。
墓園的位置比較偏僻,這裡平時是很難叫車的。
而且也不能保證找到的計程車就沒有問題。
「能幫我聯繫一下赫連大哥或者是帝君辭嗎?」墨承君想了想,才看向龍承澤。
龍承澤沉默了片刻,本著不能禍害自家兄弟的原則,默默地掏出手機,打電話給帝君辭。
要死就讓帝君辭去死吧,可不能坑了自己的好兄弟了。
帝君辭若是知道龍承澤如此陰暗的心理的話,估計會氣得吐血。
給帝君辭打過了電話,說了位置以後,墨承君和龍承澤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坐了下來。
這個位置視野不錯,可以看到四面八方的來車。
剛坐下沒一會兒,一輛麵包車就在兩人不遠處停了下來。
龍承澤眉頭一皺,拉了拉墨承君,盡量的用身體擋住了墨承君。
不過還好,那麵包車裡面的人似乎看不到他們,下車以後,就急急忙忙的朝著墓園去了。
墨承君目光從他們的身上收了回來,又看了龍承澤一眼,「是那個人安排過來的?」
「不知道,誰能保證不是呢?他們人多,我們兩個人干不過,還是低調一點好。」說著他盡量的往花叢裡面縮了縮,盡量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那一伙人上了墓園,大概十分鐘以後,又一起下來了。
交頭接耳說了幾句話,便開始四處查看起來,看樣子,他們來這裡是真的要找人的。「一會兒他們如果問誰是墨承君的話,我就說我是,你可千萬別出聲知道嗎?他們如果真的是來抓你的話,讓我先冒名頂替一下。你找到機會就去聯繫赫連。」龍承澤一副大義凜然的姿態,擋在了墨承君的
面前。
墨承君嘴角抽了抽,「如果他們把我們兩個人都帶走呢?」
龍承澤:「……」剛剛說話的人絕對不是他,他才不是個智障。
「還有,如果他們真的是來抓我的話,你覺得他們手裡就沒有照片之類的東西嗎?」墨承君又涼涼的補了一刀。
龍承澤:「……」
兩個人交談間,已經有人朝著他們的方向走了過來了。
龍承澤皺著眉頭,看著那個朝著自己走過來的人,數著對方還有多少步會走到自己的面前。
眼看著對方越來越靠近了,龍承澤心一橫,快速的轉身,在墨承君根本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突然將他撲倒在地上,然後整個人趴在了他的身上。
墨承君:「……」他這是被一個男人,非禮了嗎?
怎麼辦?他現在體內的洪荒之力有些控制不住了,想要殺人。
那兩個男人已經走到了龍承澤和墨承君所在的位置了,原本還想看看這裡面躲著的會不會是他們要找的人的。
結果一靠近,卻發現這兩個男人居然在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兩人臉上僵了僵,默默地轉身離開。
剛好有別的小夥伴也朝著這邊過來了,那兩人趕緊的過去將他們拖走,一邊走還一邊說著什麼。
「別過去,那裡有兩個死基佬。」
「光天化日的,簡直是噁心。看來那個墨承君已經離開了,我們也走吧。」
隨後就是車子啟動離開的聲音。
墨承君渾身僵硬,整個人彷彿呆了一般,一動不動。
龍承澤確定對方都已經離開了以後,才鬆了一口氣,趕緊的爬了起來。
看著墨承君那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他嘴角狠狠的一抽,連忙解釋,「那個啥,我剛剛只是一時情急,你千萬不要誤會,我性取向很正常的,我喜歡女人!」
墨承君嘴角一陣抽搐,此時的他什麼都不想說,只想要靜靜。
龍承澤也是尷尬的很,不知道要怎麼跟墨承君解釋這種突髮狀況了。
不過還好,總算是忽悠過去了,至少沒有被抓走,也算是不幸之中的萬幸了。
帝君辭在半小時以後終於到了。
墨承君默默地上了車,而且還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跟龍承澤保持安全距離。
帝君辭看著兩人都奇奇怪怪的,心裡雖然好奇,但是也沒有多問,只是默默地開車離開了此地。
「送你回家?」帝君辭側過頭來,淡淡的看了墨承君一眼。
「嗯。」墨承君應了一聲,別過臉去看著車窗外,沒有再開口。龍承澤覺得氣氛尷尬的要死,為了挽回一點顏面,他急急的開口解釋,「那個,承君,你真的要相信我,我剛剛真的不是想要對你做什麼,我會把你按倒在地上,只是怕被人發現了嘛。好歹我們也算是矇混
過關了不是?」
墨承君:「……」怎麼辦?他現在很想弄死龍承澤,殺人滅口。
他這樣的解釋,還不如不解釋呢。
果然,他看了帝君辭一眼,發現他的表情有些古怪。
墨承君很絕望的想到,只怕自己這輩子都解釋不清楚這件事情了。
蒼天大地,他到底為什麼會想不開找龍承澤幫忙?
想想還是赫連靳靠譜多了。
墨承君心累的一句話都不想說,默默地坐在那,假裝自己沒有聽到龍承澤的話。龍承澤見他這樣,越是想要解釋清楚,只是他越說,原本什麼都沒有的事情,卻被說的越發的曖昧不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