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2章 本座的弟子,何時輪到你來管了?
「本統領自然不想想的這麼齷齪,可那也是東方殿主邀請在先!」黛青蝶也不退讓,直接和東方震撕了起來。
反正,君輕暖就是九萬年前的中州女帝,子衿就是曾經的至尊御南瑾。
如今,至尊和中州女帝都在珈藍塔,女帝府從一開始就和這兩人走得近,之後有在葯宗和長河宗前去圍剿珈藍塔的時候,為珈藍塔提供了庇護。
而且,眼下也已經確定要和珈藍塔合作丹藥上面的事情。
這怎麼看,女帝府和珈藍塔也都是一損俱損一榮俱榮。
而前陣子,太虛殿追殺至尊與中州女帝,場合鬧得那麼大,吃相那麼難看,到時候至尊和中州女帝的身份一旦暴露,太虛殿肯定是敵人。
既然是敵人,她也不介意得罪的透徹一點。
再說了,女帝府無論是實力還是地位,都沒比太虛殿差,她作為女帝府的代言人,自然也不用在東方震面前低頭。
這兩人一陣唇槍舌劍,東方震被氣的幾乎想要奪門而走。
可回頭一想,又覺得這麼走的沒道理——
他是來找珈藍塔的人的,關女帝府何事?
珈藍塔的人又沒有趕他走,他幹嘛要走?
一念及此,東方震也不退讓,道,「本殿主又沒有邀請你!人家珈藍塔還沒說話呢,你急個什麼?!」
這話,本事吵架時候脫口而出,可話說出來,他自己心中也一個靈機一動:是啊,黛青蝶為什麼要管這個閑事?她為什麼要管珈藍塔的弟子答不答應他的邀請?
東方震可不相信她這麼做真的像是她說的那樣大義凜然,為了什麼太虛盛會的公正考慮! 而這些天,女帝府一直和珈藍塔走得近,甚至把珈藍塔留守在中州的人全都接到了女帝府當中去……再加上,最近珈藍塔的弟子似乎格外吸睛,就連方家弟子也來示好
了……
東方震忽的明白過來:黛青蝶這麼做,恐怕是怕珈藍塔倒向太虛殿!
可這東方震就有些不明白了:珈藍塔弟子身上能有什麼叫女帝府這麼寶貝這麼惦記的?
但不管如何,大家都搶的,必定是好東西!
他太虛殿又如何能夠落下?
一念及此,東方震反而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和珈藍塔建立親密友好的關係。 於是,索性直接看向司徒寧,「珈藍塔主,本座親自前來,的確是誠心實意的想要和你珈藍塔做個朋友。既然晚上宴請各位被人詬病,那不如等太虛盛會結束之後,各
位留下來,一起吃個飯?」
司徒寧思來想去,覺得還是不能答應。 畢竟,珈藍塔已經和鳳凰城與女帝府合作在先,並且,在珈藍塔最為艱難最為危險的時候,女帝府和鳳凰城雪中送炭……這份情意,可不是一頓誠心實意的飯就能相提
並論的。
既然黛青蝶和陌啟辰不樂意,那他不如就賣他們這個人情。
司徒寧委婉的道,「還是不了,我宗門還有事情,太虛盛會結束就立馬回去了……殿主的好意在下心領。」
「你……!」東反震氣的嘴角狠狠抽了抽,忍不住看了一眼凰茯和子染,然後盯著司徒寧,「你當真連東方雪的面子都不看嗎?」 「東方城主的恩情,珈藍塔眾弟子沒齒難忘。」這話可威脅不了司徒寧,畢竟東方雪就在裡面屋裡,他油鹽不進的道,「若是東方城主叫人來傳話,說要一起吃頓飯,珈
藍塔哪怕有天大的事情,也必定赴宴。」
可惜,你不是東方雪。
東方震幾乎被氣的吐血,他盯著司徒寧,臉上的肉都抽搐著。 陌啟辰見狀,給司徒寧解圍,道,「東方殿主有話不妨直說。通常,吃頓飯那都是朋友相聚的一種方式,大家互相不強人所難,有時間就吃,沒時間就不吃,一頓飯影
響不了情誼。
東方殿主既然是誠心實意,那就應該尊重珈藍塔主的意思,哪有強迫人吃飯的道理?
如果東方殿主的宴請只是和幌子,實則另有事情,那還請直截了當的說出來吧,這樣豈不是更有誠意?」
陌啟辰這一番話說的不卑不亢,看似只是講道理,卻讓東方震感覺字字如刺,都是在針對他。
請人吃個飯,他只想示好罷了,怎麼就成了陰謀論了呢?
東方震憋屈的慌。
雖然腦子裡還惦記著東方宴交代的事情,但是此刻東方震卻撐不下去了,他臉皮還沒那麼厚!
但是被人懟了這麼好幾聲,他也總要找回面子來,於是扭頭瞪著凰茯和子染,「既然人家沒有和咱們太虛殿做朋友的意思,你們兩個還呆著幹什麼!隨本殿主回去!」
說著,狠狠瞪了司徒寧一眼,轉身就走。
司徒寧無辜的聳了聳肩頭。
他夾在太虛殿和女帝府之間,也為難的好吧?
只是,那子染和凰茯……
他沒記錯的話,那本是和君輕暖子衿一起的吧?這今天早上才被東方雪「搶去」做弟子的,能聽東方震的話么?
果然,子染聞言,只是淡淡的道,「珈藍塔的人只是不和殿主做朋友而已,卻沒說不和弟子做朋友。」
說著,看向司徒寧。
「……」司徒寧幾乎崩潰,這話叫他怎麼接?
他可是珈藍塔主啊,要是認同了子染,豈不是就等於珈藍塔要和太虛殿對著干?
不光要對著干,還在暗戳戳的挖牆腳?
司徒寧一時間,被噎在原地,愣是半天沒憋出半個字來。
屋裡,東方雪看不下去了,道,「本座的弟子,何時輪到你來管了?」她舉步從屋裡出來,站在屋檐下看向東方震,涼涼的道。
兩人明明平等對視,可東方雪就是給人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東方震莫名矮了半截。
東方震壓根沒想到她在屋裡,震驚的瞪大眼睛,半天才回過神來,黑著臉道,「東方雪,你到底是不是我東方雪的人!你難道沒聽到剛剛他們說什麼了嗎!」
他都快要氣死了。
這個女人,冠冕堂皇的佔用著東方家的姓氏,卻每件事情都再和他作對! 他到底哪裡得罪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