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冰肌玉骨,紅梅綻放
第162章 冰肌玉骨,紅梅綻放
可這一點,南慕和北辰做的不會有任何破綻,畢竟是跟在慕容騁身邊多年的人。
軒轅越沉思許久,這才道,「魏公公,你帶著太醫,去騁王府看看究竟什麼情況!」
……
一下午,君輕暖收拾完了草藥,只是把零碎的全都丟在一邊放著,也沒管。
慕容騁就不停的用手指戳她,讓她扭頭和他說話。
轉眼,天快黑了。
南慕出現在門口,道,「王爺,魏公公帶著太醫來了。」
「讓他們進來吧。」慕容騁淡淡的回應著,剛剛那點調皮勁兒瞬間沒了,轉眼就變成了外人眼中那個三十歲的北齊騁王!
「變臉的速度比變天還快!」君輕暖忍不住,伸手捏了他臉蛋一下!
「……」慕容騁一臉黑線!
難不成他病一場,她一點不怕他了?
他想要把她拉過來,壓在軟榻上親吻她,但是眼下魏公公來了,他只能把所有的心思暫時收起來。
君輕暖臉上的笑意,轉眼之間也就消失了。
很快,魏公公跟著南慕走進來,在門口道,「老奴見過騁王殿下,聽聞騁王殿下昨夜遇刺身體不適,皇上擔憂,特著老奴帶著太醫過來瞧一瞧。」
魏公公說話的時候,不著痕迹的打量著屋裡。
慕容騁躺在軟榻上,因為虛弱的緣故,放在胸口的半截手臂看上去分外的白,甚至給人一種纖細的錯覺。
魏公公皺了皺眉,難不成,騁王真的傷的如此嚴重?
《離魂》的反噬,自然是嚴重的。
這一點完全做不得假。
不等慕容騁說話,君輕暖就道,「多謝皇上恩典,家父無力說話,就請太醫把脈吧!」
慕容騁在她背後,嘴角輕輕地勾了勾。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每次她說「家父」的時候,他都自動聽成「家夫」。
每次她喊「父王」的時候,他都自動聽成「夫王」。
不過,這一抹笑意在太醫和魏公公湊上前來的時候,便盡數收斂了!
君輕暖拿過一塊潔白的手帕,將他的手腕墊上,這才給太醫把脈。
太醫也不敢多說什麼,畢竟騁王潔癖極其嚴重,那就……隔著手帕把脈吧。
慕容騁的脈象異常的虛浮,太醫琢磨半晌,也忍不住驚訝道,「王爺怎的傷的如此嚴重?傷在哪裡了?」
「家父乃是內傷,王府已經派人去請鷹王了。」君輕暖道。
「原來如此,那騁王便好好休息吧,這傷我怕是沒有辦法,還得請鷹王來醫!」太醫趕忙退下。
魏公公皺了皺眉,終究還是告辭離去。
「陳太醫,騁王傷勢如何?」出門之後,他就忍不住的問。
陳太醫搖搖頭,「要看鷹王究竟多厲害,騁王內傷太重,脈息幾乎要斷,若是靠太醫院,怕是……撐不過三個月。」
魏公公悚然一驚,「騁王傷的如此之重?莫不是真的是觴昀大陸的修行者去找他的麻煩了?」
陳太醫答不上話,他對這些不大了解。
魏公公臉色變了又變,趕忙去見軒轅越。
慕容騁還惦記著之前被君輕暖捏了臉蛋的事情,於是在魏公公走後,便循循善誘,「暖兒,到夫王身邊來!」
君輕暖扭頭,「要喝水嗎?」
他點點頭。
君輕暖端著熱水走過去,將他半摟半抱的扶起來,靠在自己身上,喂他喝。
他故意把水弄得灑了一身,無辜的看向她,「衣服濕了。」
「那怎麼辦?」君輕暖黑線。
「脫掉。」他認真的道,病懨懨的眼神很是清澈,往日邪魅看不見。
君輕暖猶豫了一下之後,幫他找了一套銀藍色的便服,抱過來放在他身邊,「你換上吧。」
說著,為了避嫌便往門外走。
誰料,剛走兩步,身後就傳來他倒在軟榻上的聲音,伴隨著低喃,「本王頭暈,沒力氣。」
「……」君輕暖無語,上前來看著他,「那我幫你烘乾。」
不換,那只有用內力幫他烘乾算了!
但是,他又有毛病了,嫌棄的道,「髒了!」
「你——」君輕暖瞪著他,說不出話來!
這可真的難伺候!
慕容騁也不說話,就那樣眼巴巴的看著她。
大眼瞪小眼半晌,君輕暖瞪不過,敗下陣來,無奈的將他扶在懷裡,去解他的衣衫,「我幫你換!」
說著,臉紅了!
天剛剛黑,她抱著一個男人幫人家寬衣解帶!
這日子真是沒辦法過了!
心裡千萬個腹誹,但動作到底還是沒有慢,轉眼,脫掉了他的外袍。
下方是潔白的裡衣,看上起纖塵不染,透著清淺的木質香,似乎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一樣,清冽,醇厚,好聞。
君輕暖紅了臉,有點怯怯,「裡衣不換了好不好?」
「不好。」他執拗的像個孩子,有氣無力的指著雪白裡衣上面一片水漬。
君輕暖深深地,深深地吸了口氣,不知怎的,心裡就有點不太純潔的念頭冒出來,咬牙道,「慕容騁我告訴你啊,脫光了我可不能保證自己會做什麼,到時候不負責啊!」
她把自己一張臉漲得通紅,看著懷中那張俊臉,只覺得撓心撓肺的。
慕容騁嘴角勾了勾,也不回答她,固執的道,「換衣服。」
「好好好,換衣服!」君輕暖無語,這都什麼人啊!
她撓撓自己腦殼,嘀嘀咕咕的默念,「我是醫者,我怕誰!」
醫者脫病人衣服,有什麼大不了的!
說著,把手伸向了他的扣子,一點點的解開。
雪一般的胸膛,冰肌玉骨,完美呈現在眼前,君輕暖抽搭著鼻子,感覺鼻血又要落下來了!
她有點慌,手忙腳亂的褪下他的上衣,去拿一邊的新衣服!
但是冷不丁的,卻瞄到他長褲上方線條完美的肌理,一滴鼻血啪嗒一下,落在了他身上,暈開一朵紅梅!
慕容騁憋著笑,當做什麼都沒發覺!
君輕暖奔潰,總不能就這樣給他穿衣服——
若直接穿上,肯定又被血染紅!
無語,只能伸手去擦!
腦子裡像是萬馬奔騰,已經徹底不好使了。
可鼻血一滴一滴,越擦越多……
畫面簡直不敢想象。
慕容騁就咬著嘴唇,看到要摸到什麼時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