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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九章 自首

  宋綿綿在看見江少勛來了之後,對江少勛虛弱地笑了笑:「少勛,你來了,我正好在吃飯呢,你吃完了沒有?這麼多湯,剩下的我也喝不完,要不……」


  宋綿綿停頓了一下,彷彿很尷尬一樣低下了頭,她對江少勛笑道:「沒事,我就說說而已,請坐。」


  江少勛卻沒有坐,他等宋綿綿說完后,還等宋綿綿吃完自己的營養餐后,他才問道:「吃飽了么?」


  宋綿綿小臉蛋嬌羞的紅了起來,她對著江少勛點了點頭:「嗯,謝謝少勛你的關心,我吃飽了。」


  「吃飽了就好,我怕接下來跟你說的事情,會讓你吃不下飯。」


  江少勛的聲音未免太無情了,宋綿綿驚訝又錯愕地看著江少勛,這句話好像十幾個巴掌一樣在打著她的臉,原來江少勛不是擔心她。


  宋綿綿攥緊被子,她深吸一口氣,對江少勛問道:「你要跟我說什麼事情?」


  「綿綿,那個流產了的孩子,他的父親是陸向遠,對不對?」


  江少勛在問這句話的時候,長歡剛好也來到了宋綿綿的病房,她要找宋綿綿對峙那天發生的事情,卻沒想到會聽到江少勛說出這樣一個驚人的消息。


  長歡忍不住捂著自己的嘴巴,才沒有讓自己太過於驚訝到出聲。


  宋綿綿心頭一慌,她也猜測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是陸向遠的,因為當天她找上的人,就是陸向遠,可為什麼江少勛會知道?難道是陸向遠告訴江少勛的?


  可陸向遠不是站在她這邊的么?為什麼要出賣她?

  宋綿綿的眸子里閃過一絲的慌亂,但很快,她就將這份慌亂給掩藏了下去,並對江少勛皺眉道:「少勛,你在說什麼?」


  「孩子剛剛沒了,你就跟我說這樣的事情,如果孩子還在的話,他該有多傷心?」宋綿綿說著說著,豆滴大的眼淚就掉了下來。


  她伸手抹了抹自己的臉頰,又哽咽著繼續對江少勛說道:「你不承認他沒有關係,我也跟你說過了,孩子與你無關,你這樣說一個已經沒了的孩子,你良心上過得去嗎?」


  宋綿綿說著說著,伸手掩面,低低地哭了起來:「少勛,我是喜歡你,可你這樣卻一直在傷害我,把我的自尊狠狠地踩在腳下,你繼續污衊我,說吧,除了這個之外,我是不是還做過了其它傷天害理的事。」


  「你說,我都聽著,我甚至可以不給自己辯解一下,你說啊。」


  說到最後,宋綿綿都好像已經失去了理智一樣,近乎瘋癲。


  長歡站在門外,保鏢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她,她也絲毫沒有介意,只是聽到裡面的話語,長歡覺得情況有點不太對勁,現在的宋綿綿已經先發制人,如果江少勛再說什麼的話,就好像顯得都是江少勛故意去誣陷她一樣。


  長歡整個人都趴在了門上,然後她聽到江少勛說的話。


  「宋綿綿,孩子是誰的,你比我更清楚,如果是我的,可孩子的月份不足,這是不爭的事實,當天爺爺在這裡發生事故的時候,陸向遠來過了這裡。」


  宋綿綿死死地咬著自己的唇,江少勛居然知道陸向遠來過了這裡,那他是不是全部都知道了,都怪陸向遠,他為什麼要來這裡?都快氣死了。


  「當天很快就有清潔工進來這裡,將現場都給破壞掉了,可……」江少勛將自己的手機拿了出來,從裡面找到了一張照片,他將照片遞給宋綿綿看,並對宋綿綿繼續說道,「這個,你並不陌生吧。」


  手機的照片上,是一個鋒銳的利器,就是宋綿綿用來砸傷江老爺子的東西,宋綿綿在看見這張照片的時候,臉色瞬間就慘白無比,她雙手哆嗦著看著上面的東西,問道:「這……這是什麼?為什麼有血?」


  江少勛冷眼看著宋綿綿,對於她這樣的態度,他諷刺一笑:「你說這是什麼?」


  「上面還有你的指紋,就是你將爺爺傷害的,宋綿綿,我現在還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自首吧。」


  江少勛說的這句話未免太絕情了,宋綿綿按住自己的胸口,一口氣上不來也下不去,她拚命搖頭:「少勛,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江少勛冷笑地看著宋綿綿:「不是說不給自己辯解么?那你現在又是在做什麼?」


  「我沒有給自己辯解,我……」宋綿綿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將手放在自己的腦袋上,「不是我,少勛,我真的一點都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江少勛冷哼一聲:「我說爺爺受傷的時候,你一點都沒有表現出意外的情緒,說明你一早就知道爺爺受傷了,看見照片的時候,你的手緊緊地抓著被子,眼睛也在飄忽不定,說明你心裡有鬼。」


  「綿綿,自首吧,別到了最後,誰的面子都不好看。」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什麼自首不自首,我一點都不知道,我被聶長歡推下樓,你不去找聶長歡,卻來跟我說這些東西,江少勛,你對得起我嗎?」


  站在門外的長歡被躺槍,江少勛不是在跟宋綿綿理論江老爺子的事情么?怎麼忽然將罪名給放在她的身上了。


  「好,如果你執意說我有罪,我認,你讓警察來抓我。」


  宋綿綿彷彿破罐子破摔一樣,長歡卻皺了皺眉,這宋綿綿真的有這麼乖嗎?她怎麼一個字都不相信,畢竟曾經宋綿綿拿著機票對她說過的話,就全部都是謊言。


  長歡還在想著事情,身後就有人戳了戳她的後背,長歡一個激靈就站直身子,她扭頭看向身後,就看見警察站在她的面前,她瞪大自己的眼睛,心裡在疑惑道:這警察這麼快就來了?


  警察在看見聶長歡的時候,對聶長歡說道:「請問你是聶長歡小姐嗎?」


  長歡點了點頭:「對,我是聶長歡,請問你是有什麼事情嗎?」


  警察指了指病房裡,對長歡問道:「請問宋綿綿小姐是在這裡面嗎?」


  「對。」長歡應了后,心裡在想,果然是來找宋綿綿,這是要將宋綿綿給緝拿歸案嗎?不知道宋綿綿和聶長晴在牢獄里相遇的時候,是怎麼樣的一副光景。


  長歡將門讓開,讓警察進去。


  病房門被打開,宋綿綿看見警察和聶長歡一起站在門外,她的臉色瞬間就慘白了起來,她絕望地看了眼江少勛,眼裡再無任何愛戀,她的心早已千瘡百孔,現在看見警察這一刻,她的心已經死去,再也沒有任何波瀾。


  原來一個男人不愛你的時候,會是這樣絕情。


  宋綿綿埋頭哭著,然後深吸一口氣,又忽然笑著:「行,江少勛,我真是錯愛你了。」


  江少勛也是一臉疑惑,他根本就沒有叫警察,找到的這些證據也只是要讓宋綿綿自己去警察局自首,這樣警察才可以從寬處理,可現在警察卻出現在這種地方,是長歡叫警察過來的嗎?

  江少勛將視線看向長歡的方向,卻見長歡也是一臉的疑惑不解。


  那現在這警察,到底是誰叫來的?

  警察走到江少勛身邊,對江少勛問道:「請問你是江少勛嗎?」


  江少勛點了點頭:「對。」


  警察看了一眼江少勛,然後又看了一眼聶長歡,對這兩人說道:「麻煩兩位跟我們走一趟。」


  警察這話一出,病房裡所有人都震驚了,就連宋綿綿也感覺到驚訝,難道他們不是來抓她的?這究竟是哪個環節出了差錯了?

  江少勛皺眉問道:「請問,跟你們走一趟,是什麼意思?」


  警察冷漠地看著江少勛:「我們懷疑你們與一樁謀殺案有關,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謀殺案這三個字狠狠地敲擊在了長歡的腦袋上,她一口氣上不來,她艱難地問道警察:「我們一直都在一起,也根本沒有去過哪裡,怎麼會去做那種事情?」


  「據我們調查,死者之前和你們產生了矛盾,他們的孩子和你們孩子產生了爭執,而今天早上,對方孩子的父母還跪在你們的面前,他們公司破產,也有江少勛的手筆。」


  警察一一對長歡和江少勛解釋,長歡這才知道警察說的是誰,她倒吸一口涼氣,怎麼會這樣。


  這只是一場矛盾而已,都已經協商好了,讓他們的孩子轉學,讓丟丟繼續留在那間學校念書,都已經說好了,怎麼忽然就死了。、


  長歡心裡還很亂,江少勛很認真地看著警察:「他們是怎麼死亡?」


  「在自己家裡,別人殺死的,就算你們有不在場的證明,但你們也有可能是雇傭人去處理這件事情的。」警察說完后,對長歡和江少勛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請吧,有什麼事情,到了警察局再說。」


  宋綿綿看著一臉頹然的聶長歡,心裡忽然變得很得意起來,她對長歡笑道:「啊,我怎麼感覺自己睡了這麼久,像是錯失了什麼好戲一樣,沒想到你心腸果然惡毒。」


  宋綿綿輕撫自己修長的雙手,繼續說道:「不僅嫉妒心強烈,傷害了我的寶寶,現在居然還傷害到別人去了。」


  「少勛,你確定聶長歡就是你心裡想著的那個樣子?搞不好啊,她整個心腸都已經黑了。」


  宋綿綿還要再說點什麼,江少勛卻冷眼掃了一眼過去:「閉嘴。」


  宋綿綿切了一聲:「閉嘴就閉嘴。」


  「行了,別吵了,走吧,有什麼事情到了警察局再說。」


  長歡心裡慌亂極了,這發生的都是什麼事啊,怎麼會……


  她跟在警察身後,江少勛回頭看了一眼宋綿綿,對她冷聲說了幾個字:「最後一次機會。」


  也就是說,如果宋綿綿不去自首的話,那他不介意用其它方式讓宋綿綿去承擔自己的罪名。


  宋綿綿卻一點都沒有將江少勛的話放在心裡,她揮了揮手,對江少勛說道:「拜拜,祝你好運。」


  長歡和江少勛被警察帶走,長歡心裡煩躁極了,她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警察,我和少勛真的是被冤枉的。」


  警察冷哼一聲,沒有回答。


  江少勛卻摟了摟長歡的腰,安撫著她:「別擔心。」


  她怎麼可能不擔心,如果真的出現什麼事情的話,那她……對了,從牧思蕾家中出來的時候,江少勛和她吵了一架后就獨自走在馬路上,保鏢當時說什麼來著,說不能讓江少勛獨自一人相處。


  難道是有人要陷害江少勛?

  可她的動作為什麼會這麼快?

  他們才從丟丟學校離開沒多久,這人怎麼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說沒了就沒了。


  長歡一想到丟丟同學的父母跪在江少勛面前的那個畫面,就覺得心裡很不舒服,她伸手按著自己的胸口,然後重重地嘆息了一聲。


  「別擔心,有我呢。」


  江少勛的話並不能給長歡一絲一毫的安慰,她還是一副愁容的模樣,掌心上傳來江少勛掌心的溫度,長歡看了江少勛一眼,卻見他一點都不擔心,還各種淡定的模樣。


  「你難道就沒有一點感觸?」


  「感觸什麼?」江少勛也是不理解長歡的擔心,他輕輕撫摸著長歡的頭髮,「我們沒有做過的事情,為什麼要擔心。」


  警察走在前頭聽到他們這句話,鼻子發出一聲冷哼,還吐槽了一句:「不見棺材不掉淚。」


  「你這怎麼說話?」長歡的怒氣也是上來了,他們就是什麼也沒有做,警察沒有什麼證據,他們完全就可以不用跟著警察去警察局的,現在跟他去了,已經很給他的面子了,他憑什麼還來嘲諷他們。


  長歡氣到胸口上下起伏著,江少勛心疼長歡,然後冷冷地看著對他們不尊重的警察,寒意從四周散出,警察忽然感覺有點冷,他抱緊自己,然後打了一個哆嗦,回頭的時候,就看見江少勛一直在看他。


  那種冰寒的眼神,讓警察一下子就慫了起來,他收了聲,然後默默往前走。


  長歡和江少勛被警察帶走後,宋綿綿坐在自己的病房裡,唇角一直控制不住往上揚起:「還想把讓我去自首,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真是老天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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