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 沒有情分可言了
在她進去江少勛辦公室的時候,卻看見辦公桌上並不見他的身影,心裡正疑惑著,身後的門忽然被關上,緊接著,就傳來了鎖門的聲音。
長歡連忙回頭,就看見江少勛站在自己的身後,難道他剛才就一直站在門後面?
江少勛朝著長歡微微張開手臂:「歡歡,能讓我抱抱嗎?」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里充滿了不確定,長歡卻蹙眉看著他,並後退了一步,將兩人的距離拉開。
江少勛看見長歡後退的動作,深邃的眸子里閃過點哀傷,這裡是他的辦公室,周圍也沒有其它人來打擾,門也已經鎖好了,儘管長歡帶著恨意看著他,但他還是很想將她擁入懷裡。
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江少勛朝著長歡靠近。
長歡心慌,江少勛看樣子根本就不是來跟她談離婚的,她強做鎮定:「江先生,我人已經在這裡了,你有什麼事情,請直說。」
她的聲音很冷漠,看見他好像是看見了豺狼虎豹,江少勛狠下心,不管長歡是不是在心裡厭恨他,他現在唯一想知道的就是,他想抱她,想吻她,更想觸碰她。
他只邁開長腿,手臂一伸,環上長歡纖細的腰肢,並往自己懷裡一拉。
長歡躲避不及,鼻子就撞在了他的胸膛中,他的胸膛很硬,撞到她的鼻子有點疼,鼻尖的空氣,都是他略帶香煙味的氣味,熟悉又陌生,讓她鼻子泛酸。
她用力推開江少勛:「江先生,你放開我。」
她越是用力想要掙扎離開他懷裡,他就越是摟得更緊了。
江少勛摟著長歡香軟的身體,空氣中每一絲,每一毫都是她香甜的味道,他近乎貪婪地呼吸著,他將長歡摟得緊緊的,低聲在她耳邊低語:「歡歡,歡歡。」
這看似深情的呼喊,這看似溫柔的懷抱,卻像很多把刀子一樣,狠狠地扎在了長歡的心上。
「我不會放開你。」江少勛深情地說出這句話后,伸手勾起長歡的下巴,吻上他思念已久的櫻唇,甜蜜像是汽水糖一樣在他們的唇間炸裂開來,長歡的掙扎,卻點燃了他的火。
長歡被他推到在沙發上,棉帛的撕裂聲響徹在空氣中,她只感覺肩膀一冷,彷彿察覺到要發生什麼事一樣,她死死地抓住江少勛的肩膀,眼裡血紅一片:「江少勛,你放開我。」
她的聲音凄厲而害怕,江少勛抱著她,低沉而沙啞的聲音響起:「歡歡,我想你了,日日夜夜都在想你。」
想她?
多麼可笑的話,想她?還會在她失蹤的時候,立馬跟宋綿綿訂婚?
想她?那宋綿綿肚子里的孩子,又是怎麼一回事?
她掙扎不開,現在的江少勛像是一直兇狠的野獸。
他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了她的臉上,脖子上,吻過她脖子上特意用圍巾遮住的傷口,他將她的手扣住,他的手近乎粗暴地劃過劃過她的肌膚,被他手碰過的地方,她只感覺到刺痛。
長歡的眼淚從臉頰上滑落,他是不是只是把她當成了一個可以隨時給他發洩慾望的道具?
涼涼的風侵入全身,她沉痛地閉了眼:「江少勛,別讓我恨你。」
江少勛的動作一頓,溫柔地吻過她臉上的淚痕,可還是朝她壓了下去,如果她心裡已經沒有了他,那他寧願用她恨他的方式來記住他,他在她的耳邊溫聲說道:「恨吧。」
長歡心裡薄涼一片,她的手死死地抓住沙發的邊緣,閉著眼承受江少勛帶給她的痛苦,眼淚似乎流幹了,再也哭不出來,她很冷,即便是感覺到他的體溫,她還是覺得冷。
「歡歡,歡歡。」
暗啞的聲線在耳邊響起,他幾乎要將她折磨到昏厥過去,渾身像是被跑過馬拉松一樣酸楚,他的細汗沿著臉頰滴下,落在她的下巴處,他看見她被咬出血的櫻唇,溫柔地吻過她的唇:「歡歡,別咬。」
長歡覺得時間走得很慢,過得特別的漫長,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江少勛才停止了他粗暴的動作,他憐惜地吻了吻長歡的額前,憐愛地開口說道:「歡歡,我愛你。」
男人的話不可信,特別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說出來的愛,他愛她,也就是愛她身體罷了。
宋綿綿懷孕了,他不能碰宋綿綿,所以才來找她發泄,長歡心裡跟明鏡一樣清楚,她的手放在自己的眼前,將自己的眼淚蓋住。
江少勛抽出紙巾,溫柔的替她擦拭乾凈,她的衣服被他粗暴的撕裂了,他便將自己的外套蓋在了長歡身上,他親吻著她的臉頰,低聲說道:「我讓人將衣服送過來。」
長歡沒有回應。
他現在是將她放在了什麼樣的位置上?
情人嗎?可她和他在法律上還是夫妻。
夫妻嗎?那又可笑了,他都和宋綿綿訂婚了。
江少勛略微粗糲的手在輕撫過她的臉頰,給她的臉頰上帶來了一點刺痛,他疼惜地說道:「歡歡,你瘦了。」
「沒能親自將你帶出來,我很抱歉,最近發生了太多事情,讓你受委屈了。」
江少勛的溫柔話語,卻並沒有給長歡帶來一點點安慰,眼淚從指尖上溢了出來,都只是說得好聽,把話說得漂亮,一見面就將粗暴對待她的男人,還有什麼情分可言。
「歡歡,別哭,是不是很疼?」
江少勛這次也沒有感覺到愉悅,他只知道,長歡很緊張,他也生怕是不是自己弄疼她了。
就在江少勛要看看長歡是不是受傷的時候,長歡將自己的手從眼睛里拿開,揚起巴掌,「啪」的一聲,她的掌心疼痛不已,江少勛的腦袋則偏向了一邊。
隱約還能看出他臉上的五個巴掌印。
江少勛沉默了一會,眸子里深邃到看不出他的情緒,長歡還以為他會生氣,誰知他卻牽起她紅腫的手,心疼說道:「下次別用這樣的方式,我會心疼你的手。」
「鍵盤,榴槤,搓衣板,你選一樣,我都會執行的。」
長歡想起當初張婉然向著自己,江少勛在她面前跪搓衣板道歉的畫面,這樣的畫面太遙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