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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章 愛她到無法自拔

  手心上還能感覺到長歡的頭髮,撓得他心臟在噗通直跳,他都生怕自己的心跳聲被別人聽到。


  傅子遇的人又問了一句:「真的沒有?」


  「沒有。」


  長歡聽到一聲嘆息聲,然後她所在的車子開始啟動,不久后,才傳來他的聲音:「可以了,安全了。」


  長歡這才從毯子里露出腦袋,她看著開車的人,許久,才沉聲問道:「陸向遠?」


  那人輕笑一聲:「那是誰?」


  不是陸向遠嗎?那為什麼他剛才說話的聲音這麼像陸向遠?


  長歡艱難地問道:「那你不是陸向遠,你是誰?」


  他卻並沒有回答,而是告訴長歡:「我把你們送到機場,你們直接回蓉城就行了,到了機場后,還有熟人會來接應你們。」


  這聲音就是陸向遠的,可這張臉,卻不是陸向遠,長歡是演戲的,又怎麼會不知道化妝這技術,可陸向遠不願意說,她也就只能裝作不知道這是他。


  「好,謝謝你!」


  他笑得很苦澀:「不用。」


  長歡和程祁啟被送到機場后,她看見了沈嘉紀,沈嘉紀在看見長歡的時候,立馬將她擁進懷裡,而長歡長久以來的委屈,在這具有安全感的懷抱下,她沒控制住,大聲地哭了起來。


  她像是要將最近的委屈都用哭的方式去發泄出來,心酸又沉痛,五味雜陳的情緒在心頭湧現,來找她的不是江少勛,是沈嘉紀,是她的親人。


  她不應該對江少勛抱有希望的,現在希望越大,失望卻越大。


  沈嘉紀聽說長歡受傷了,短短時間不見,整個人都憔悴多了,他心疼極了,怪自己沒有更快一點將長歡給帶出來,他安慰著長歡:「好了好了,不哭了,已經安全了,哥哥這就帶你回家。」


  程祁啟看見長歡在沈嘉紀的懷裡慟哭著,他的心也跟著疼了起來,長歡在他的面前都是表現得特別的堅強,可在自己親人面前,卻將自己脆弱的一面全部都展示了出來,果然,長歡還是對他沒有別的意思。


  而這次,他也沒有幫上什麼忙,即便是在最後逃跑的時候,他也是被壓在地上動彈不得。


  「不哭了,哥哥給你帶了好吃的,這段時間一定餓了吧。」沈嘉紀心疼長歡這樣的哭法,便用食物來誘惑長歡。


  長歡沒有吃什麼東西,肚子也很配合的叫了叫,她這才從沈嘉紀的懷裡抬起頭,將自己的眼淚都擦了擦,再次回頭看的時候,她已經沒有看見那位將他們帶來的男人。


  她抓著沈嘉紀的胳膊問道:「哥哥,那個男人是誰?」


  她想確定一下,確定自己沒有猜錯。


  「誰?」


  「就是把我們帶來的男人。」


  沈嘉紀露出點嫌棄的神色,那個男人,是長歡的前未婚夫,也不知道是不是為了彌補當初對長歡犯下的錯,現在一直都在暗地裡幫長歡,這次長歡的所在地,也是他一直偷偷在後面跟著。


  而他這樣跟蹤的做法,讓沈嘉紀十分不愉快,他說道:「我找來的人,別擔心,以後不會見到他了。」


  長歡又回頭在機場上搜尋了一下陸向遠的身影,可是哪裡都不見,她神色暗了暗,便跟著沈嘉紀上了飛機。


  不遠處的角落裡,陸向遠在吸煙區,嘴裡含著一支煙,目光帶著眷戀看著長歡離去的背影,他離開蓉城后,出去看看風景散了散心,將自己的心情沉澱后,他發現了很多以前沒有發現的事情。


  他正視自己的心,發現他是真的很愛長歡,愛到無法自拔。


  在他離開長歡身邊后,他看見長歡下毒給江少勛爺爺的這件事情,他猶豫了很久,還是選擇回來,回來后,發現長歡過得並不好。


  他想出現在她的面前,可他曾經對長歡做了那樣的事情后,實在是沒有臉再出現在她的面前,只能帶著丟丟,彌補丟丟,可結果又造成長歡和程祁啟的緋聞。


  他感覺自己在長歡身邊就是一個錯誤,他選擇離開,可宋綿綿在酒店,搖到他號碼的時候,他離開的念頭又壓了下來。


  真正讓他留下來,還是長歡那次無意的電話,他選擇留下來默默幫助長歡。


  他找到聶長晴勾搭別人陷害長歡的證據,他將證據給了長歡,可在酒店的時候,卻看見長歡暈過去被人帶走了,他知道沈家人在痛恨他像一個跟蹤狂一樣跟著長歡,可他也沒有別的辦法。


  直到長歡所乘坐的飛機離開,陸向遠才將煙頭摁滅在煙灰缸里,轉身離開,就讓他默默守護在長歡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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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子遇的人去了長歡曾經待過的地方,但是沒有找到長歡,而且裡面還發生了槍擊事件,傅子遇從自己的手下口裡聽到這個消息,他再轉述給江少勛。


  江少勛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感覺太陽穴一突一突的疼,疼到他痛不欲生。


  好不容易避開他身邊的人,結果卻撲了個空。


  「我的人還找到了一個相機,相機上的內容我發給你了,你看一看,估計這次,他是下了狠手,想搞壞聶長歡的名聲,讓她徹底離開你。」


  傅子遇說完后,拍了拍江少勛的肩膀,讓他自己要振作起來,然後轉身離開了。


  江少勛看見傅子遇傳給他的那些照片,全部都是聶長歡和程祁啟待在一起的照片,兩人看起來格外的溫情,這些想必都是以後要慢慢拿給媒體的照片,長歡的名聲已經被毀不少,他還不滿足。


  江少勛捏緊這些照片,回了一趟江家,這麼晚了,江振海也沒有睡著,江少勛直接走到江振海面前,將手裡頭那些新照片,摔在了桌子上。


  江振海看見他摔下來的照片,充滿怒意喊了句:「你這是做什麼?」


  「爺爺,長歡被你帶去了哪裡?」


  江振海臉色抽動了一下:「你這說的是什麼話?聶長歡去了哪裡,難道你還不知道嗎?現在網上都在說她跟別人私奔了,這樣的女人有什麼好的。」


  江少勛心痛地聽著爺爺說著貶低長歡的話,一個字一個字,都幻化成一把又一把銳利的劍,狠狠地扎在了他的心上,以前爺爺還能接受長歡,自從知道長歡是沈家人後,他就開始各種挑刺。


  而長歡被陷害,誤給爺爺泡了一杯有毒的茶后,爺爺對長歡的意見達到了最大,看長歡是哪看哪不順眼。


  「爺爺,算我求你了,你能不能告訴我,長歡在哪裡?」


  看見江少勛示弱,江振海氣到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他那個冷傲的孫子,因為長歡變成了這樣,他不耐煩地揮了揮手:「不知道不知道。」


  「爺爺,是你讓一個總負責人忽然出現在他們面前的,也是你讓人半夜將長歡帶走到了,打電話威脅我的人,不也是你讓人去做的么?」


  江少勛不知道自己是用什麼樣的心去說出這句話,他很敬重他的爺爺,可這次爺爺所做下的事情,真的是太過分了,為了分開他和長歡,不惜潑髒水給長歡。


  江振海沉沉地看了一眼江少勛,然後說道:「是我做的,那又怎麼樣?」


  什麼叫是他做的又怎樣,江少勛心裡在尖銳的疼痛著:「爺爺,那你能告訴我,長歡現在被你帶到哪裡去了嗎?」


  「我不知道,我要休息了。」


  江振海將這一切都交給了宋綿綿,人手是他給宋綿綿的,但是命令這些,還有把長歡帶去哪裡的,全都是宋綿綿自己出的主意。


  「爺爺。」


  江少勛在隱忍他的怒意,那一聲爺爺,彷彿是最後喊他爺爺一樣,江振海拄著拐杖,往前走了兩步,聽到江少勛這聲呼喊的時候,他轉過身看著江少勛。


  「少勛,就算是爺爺做的,可你對聶長歡的感情也不過如此,你明知道綁架者不會這麼好心,可你的做法呢,你聽了他們的話,答應給他們辦的事,警察也不找,你對聶長歡的感情,真不過如此。」


  江少勛沉默地聽著,然後唇角勾出一抹諷刺的笑容,知道長歡被帶走後,他緊張過,也害怕對方會對長歡做出什麼事情,所以他忍了。


  直到後來,他才慢慢發現這是跟他的爺爺有關,所以他在跟爺爺周旋,所以他才會去求助自己身邊的朋友。


  現在爺爺還在說他對長歡的感情不過如此,江少勛嗤笑了一聲,往門外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停下了腳步,彷彿想要說點什麼,最後卻什麼也沒有說,腳步再次堅定往外走。


  江振海看見江少勛走得這麼堅決,他張了張口,想喊江少勛停下,可話到口中,卻又什麼也說不出來。


  他滄桑地嘆息了一聲,江少勛走得這麼堅決,就好像幾年前因為宋綿綿的事,也走得如此堅決,他握了握拐杖,當初這麼愛宋綿綿的人,現在他都願意讓他和宋綿綿在一起了,他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江振海越想越生氣,他手拍自己的胸口,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直到宋綿綿給他服了一顆葯,他才緩和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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