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 不好的兆頭
丈夫給小妻子臨行前的叮囑,他的手裡還戴著她送給他的腕錶,每一個細節都讓長歡心裡悸動,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紅唇吻上他的微涼的薄唇。
甜蜜的味道充斥在兩人之間,她甚至大膽地闖入了進來,江少勛倒吸一口涼氣,將她按在座椅上,長歡忍不住低吟了一聲,他曾在辦公室里說想跟她在各種各樣的地方深愛,那這個地方算不算。
她快要害羞到融化在他的懷裡,可在最緊要的關頭,江少勛還是沒有再進一步。
長歡睜開迷離的雙眸,喘著粗氣的他捏了長歡的鼻子一下:「小妖精。」
說完后,他便鬆開了長歡,替她整理好凌亂的衣服和頭髮,他告訴自己要剋制,雖然還有其它方式可以排解他的叫囂,可他的小女人這麼害羞,還是需要再等等才行,不能操之過急。
長歡失落地問道:「為什麼?」
為什麼不碰她。
江少勛邪氣一笑,單手扯了扯自己的衣領,動作略顯妖治:「如果你想今天下不了床,我很願意奉陪。」
長歡一聽,搖頭如撥浪鼓,不行不行:「四哥,我出發了,你忙你的吧。」
他只要不是嫌棄她就行,江少勛下了飛機,目送飛機起飛,所幸她到現在都沒有發現自己小產過,他不碰她,她這小腦袋瓜子又不知道會亂想些什麼。
等時間過了,他肯定好好滿足她。
長歡回到劇組拍戲,劇組裡的人都待她很好,還有的女員工來找她取經,問為什麼當時她和江少勛在劇組裡吵得這麼凶,回去的時候還能讓江少勛跪搓衣板。
那麼大一個老闆的,居然會在家裡對聶長歡言聽計從。
關於這個問題,長歡只得笑笑,敷衍了過去。
長歡拿著禮盒走到程祁啟的休息室外,程祁啟正獨自坐在桌子上記著東西,看見長歡來了,他將筆放下,神色閃過一瞬間的歡喜:「長歡。」
長歡看了眼他的手腕,那天被江少勛握傷的手應該是好了。
她將禮盒放在了他的桌子上,那個禮盒,是長歡托趙姐去買的一些特產,裡面是什麼,她也不太清楚:「程先生,上次真的很抱歉。」
就算長歡沒有說清楚抱歉什麼,程祁啟也知道她在說他的手,他溫煦地對長歡笑著:「我已經沒事了,你還好吧。」
「謝謝關心。」長歡低頭從自己的包里翻了翻,從裡面拿出一張請柬,遞給了程祁啟,「我兒子生日宴會,到時候會有很多人出席,希望你參加。」
程祁啟接過請柬后,長歡想了想沒什麼事情后,便告辭離開,江少勛醋意比較大,她還是少跟其他男人在同一間屋檐下待太久。
程祁啟看著長歡的背影,攥著手裡的請柬,江家是數一數二的家族,能受邀進入江家的,都是非富即貴上流社會的人物,長歡給他送這個,是對江少勛握傷他手腕的彌補么。
他一向潛心於演戲事業,甚少去參加什麼聚會,不過這是丟丟的生日宴會,他喜歡小朋友,而且這請柬還是長歡給的,他將請柬收好,偶爾參加宴會一趟,又何妨。
所幸長歡病假回來后拍攝,她的狀態還算完美,根本就看不出是小產過了,當然,也很少人知道長歡小產過。
趙姐倒是知道,所以她特別盡心盡責地照顧長歡,長歡的片源和廣告商的代言源源不斷,她卻再也沒有給長歡接下什麼工作,因為長歡需要多休息。
長歡每天收工的時候,都在她房間尋找著當初江少勛丟失的戒指,可她幾乎翻遍了整間屋子,都沒有找到。
趙姐端了牛奶和江家廚師專門包煲好的養顏湯過來,一進長歡的休息室,就看見她趴在地上,像是在尋找什麼:「長歡,你在找什麼。」
長歡將自己的手遞給了趙姐看,溫聲回道:「我在找這樣的戒指。」
趙姐仔細看著長歡手裡的戒指,然後搖了搖頭:「沒見到過。」
那天他和江少勛吵架,她就是坐在床上想將他的戒指從手中抽走,可她明明記得,戒指抽到一半的時候,他握住了她的手,怎麼就掉了,難道是在其它地方掉了?
如果找不到他的戒指,只有她手中這枚戒指的話,豈不是孤孤單單不完整。
長歡無力地坐在床上,回來那天,江少勛已經找過一遍了都沒有找到,她悔恨地捂著自己的臉,倒在了床上,痛恨自己當時為什麼不能心平氣和坐下來好好跟他談一談。
趙姐看著那樣的戒指,根本就不會想到那是聶長歡和江少勛的結婚戒指,因為這款式看起來太單調了,她安慰道::「別傷心了,戒指沒了再買一個就是了。」
長歡伸出自己的掌心,這戒指她問了首飾店,獨一無二的僅有一對,掉了就沒了,真是一個不太好的兆頭。
「長歡,再拍攝個幾天,我們就可以回去拍剩下的戲份了,也不用離蓉城這麼遠。」趙姐將熱牛奶放在長歡手上,「喝完這個就早點休息吧。」
「嗯,謝謝趙姐。」
趙姐走後,長歡的門又被敲了敲,誰呀,這麼晚了。
「請進。」
推開門的是牧思蕾,這幾天他們這幾個主要演員的狀態,都是拍完戲或者是對戲完就各回各的房間,長歡倒也沒有和牧思蕾在私底下有接觸。
牧思蕾的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高傲:「喂,我問你,你是不是拿了一張請柬給七七。」
長歡微笑,好聲好氣地開口:「我不叫喂,我有名有姓,我叫聶長歡,聶長歡會讀么,來,跟我念一遍。」
牧思蕾緊繃的表情,被聶長歡這一鬧,沒忍住唇角上揚起了一點點弧度,但畢竟是專業的演員,很快她就將笑意收斂了。
她朝長歡伸出一隻手:「我也要請柬。」
長歡挑眉,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幹嘛這麼看我,看在我們合作過的份上,我也要一張。」牧思蕾表現得很強悍,可這樣伸手要東西,還是讓她怪不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