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一切男性生物都不準!
而這邊,在宮澤下屬將來龍去脈都對警察說了后,警察立時收隊預備離開。
一旁的葉臻臻眼睜睜看著警察預備離開,她連忙跑了過去急急道:「警察叔叔,我被他綁架了,他還非禮我,你們怎麼不把他抓起來啊……」
警察為難地看著葉臻臻:「小姑娘,話可不能亂說,我們只看見你打了宮少爺一巴掌,還踹了他一腳,宮少爺不追究你的責任已經算你的運氣了,小姑娘,好自為之吧。」
警察拍了拍葉臻臻的肩膀后,便離開了,留下葉臻臻在風中凌亂……
她一向知道權勢這東西挺好使的,就連當年陸向遠那個渣男犯了這麼大的事都能一筆勾銷,可等她處於弱勢群體的時候,才知道這權勢有多麼黑暗,能把白的也說成黑的……
明明她才是受害者,可宮澤卻成了小白菜……
葉臻臻回頭,冷眸望向宮澤:「你想怎樣?」
「我也不想怎樣,只是小寶貝被你踹傷了,物質賠償就算了,你給我精神賠償吧。」
葉臻臻不耐煩:「說重點。」
「做我女朋友。」反正最近宮澤也被家裡安排的相親逼瘋了,還好幾次躲在了江少勛哪裡,現在的他極需一個擋箭牌,葉臻臻這小辣椒的性子,倒是怪對他的胃口的。
而她明顯又不喜歡他,那麼將來打發起來自然也簡單。
葉臻臻幾乎想一口鹽汽水噴死他,死死忍了幾忍,方才按耐住自己的暴脾氣,她伸出掌心:「把我手機還給我,我先打個電話。」
「OK。」宮澤揮揮手,讓下屬把葉臻臻的手提包還給了她。
葉臻臻拿到手機后,立馬就給長歡打了一個電話。
得知長歡只是被敲暈后帶到了洗手間,並沒有發生其它事情,葉臻臻這次啊稍稍放心了下來。
葉臻臻收好手機,轉身看向宮澤,而宮澤正好整以暇的等著她的答案。
葉臻臻本來想刺他一句,可不知怎地,她忽然揚唇一笑:「好呀,你不怕的話,我自然不怕咯!」
做他女朋友,呵呵,看她怎麼整這咸豬手。
宮澤瞧著葉臻臻笑的眉眼彎彎的樣子,卻忽然感覺一冷,他怎麼覺得葉臻臻那個笑容那麼滲人?
他不由得思考自己這個決定是不是做得太倉促了,可話已經說出去了,再收回來,豈不是沒臉?
罷了,讓他去面對一群又嗲又做作的名媛,還不如面對葉臻臻來得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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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歡接到葉臻臻電話的時候,她正在廚房為江少勛做午餐。
聽到葉臻臻的聲音,她都快激動哭了,可葉臻臻卻什麼也沒有跟她說,也沒有說那個咸豬手怎麼樣了,只是問了她的情況,就把電話掛斷了。
長歡本來還有點擔心,但葉臻臻向來都比她有主意,她既然能打電話,說明她此刻安然無恙,大約是江少勛的功勞吧。
長歡莫名的心情愉悅無比。
把手機放下,洗洗手後繼續在案板上切著西紅柿。
江少勛從廚房外進來,自后輕輕擁住了那一道纖細身影。
溫熱的呼吸噴洒在長歡的耳旁,令她感覺脖子痒痒的,她躲閃著,羞惱喊了聲:「四哥,我做飯呢。」
「你做你的飯,我抱我的人,不衝突。」江少勛輕吻了一下長歡羞紅而小巧的耳垂,卻惹得她因為痒痒而笑起來。
剛才江少勛才得知,帶走長歡朋友的人,竟然是宮澤,而宮澤這傢伙,處理事情的手段十分的孩子氣,居然選擇向他爺爺告狀……
江少勛得知這些,簡直哭笑不得。
他雖不是有意的,但宮澤卻是故意的,這傢伙,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穩重起來。
看來果然是他們幾人在那件事上太過於打趣宮澤了,才會讓宮澤有這樣眥睚必報的做法。
「今天做什麼好吃的?」江少勛喜歡長歡做飯給他吃,這樣有個人在身邊為他忙碌著,這冷冰冰的別墅,也逐漸的變的溫暖起來……
「就幾道家常小菜,可以嗎?」長歡側過頭,眼神閃亮地看著江少勛。
他們在一起時間也不算短,她還不知道他的口味呢,想了想,就柔聲問道:「四哥,你喜歡吃什麼?」
長歡專註望著他的神情,終是取閱了他,江少勛微涼的薄唇若有若無地擦過她細嫩白皙的臉頰,擁緊她,在她耳畔聲音沉沉:「吃你。」
長歡立時漲的臉色通紅,有些不自在的低了頭;「四哥慣會拿我打趣……」
「是不是打趣,以後你就知道了。」江少勛說這句話的時候,還故意雙臂用力勒緊了長歡的身子,要她的柔軟和自己的堅硬緊貼。
長歡立時感覺到了江少勛的身體變化,她忍不住惱羞地跺了跺腳:「四哥,你再這樣,我給你叫外賣不給你做飯了……」
江少勛知她害羞,這才抱了她哄道:「只要是歡兒你做的,我都喜歡吃。」
長歡一顆心立時忍不住飛快跳動起來,明知道這句話只是江少勛隨口說說的,可她卻還是被他左右了情緒……
她輕咬自己的紅唇,低垂雙眸,溫聲道:「那我會好好學做菜的,爭取做得更好吃。」
江少勛在她身後霸道說道:「只能做給我吃,不許做給別人吃。」
長歡搖頭:「那可不行。」
「嗯?」江少勛危險地眯了眯眼,宛如懲罰般輕咬了一下長歡微紅的頸子,「你還想有別的男人?」
長歡脖子上傳來酥酥麻麻的觸感,彷彿觸電般,她連忙躲開,小聲嘟囔:「我以後肯定要做給丟丟吃啊,丟丟還這麼小,而且丟丟現在只是小孩。」
「不準。」
長歡在心裡咕噥著:真蠻橫,不講道理!
「丟丟現在還小,可是長大后也算男人,所以不準。」江少勛頓了頓后,又繼續補充:「一切男性生物都不行。」
長歡不再說話,心裡到底還是浮起了一種複雜的感情,江少勛會寵她,會幫她,也會限制她,這些都與情愛無關,而他這樣的說法,好像她只是他的專屬私有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