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你不懂我
第102章 你不懂我
莫士凱的到來讓很多工作人員抖過來圍觀,就連呂思瑤都聞訊趕來。
莫士凱的模樣也在上乘,呂思瑤看到又有男人為冷傾念出頭,就更覺得不公平了,多看了莫士凱幾眼。
「多少錢,那個瓶子多少錢。」莫士凱從冷傾念臉上移開目光,直接問館長,「多少錢你們可以不追究冷傾念的責任。」
「最少三百萬!」張主管忽然著急的開口。
如果這個男人要用錢來解決這件事,那就再好不過了,生的冷傾念說要調查,搞不好把他查出來,麻煩就大了。
冷傾念道:「那個瓶子的損失,我會自己負責!但是在賠償損失前,我一定要查明真相。」
「真相?你怎麼查?錢能解決的問題就不是問題,你不要再執迷不悟了好不好?你留下來只是看人眼色,只是受委屈而已。」莫士凱依舊不贊同冷傾念的說法,「一個破瓶子,摔了就摔了。」
冷傾念滿臉怒氣:「莫士凱!這就是我不要跟你在一起的原因!你這個人太固執,我跟你聊不到一起!你根本不懂我在想什麼!」
莫士凱身子一震,徹底失語。
而反觀冷傾念,話既然說開了,就一發不可收拾,繼續道:「你以為錢能解決的問題就不是問題了嗎?你現在甩下三百萬,我是自己不用賠償了,可是這三百萬就買下了我的清白!不知道的人,還以為真的是我打碎了花瓶,所以想把錢來趕快堵住別人的嘴,以為我在心虛!」
周圍變得鴉雀無聲,大家看著突然氣場強大起來的冷傾念,不敢說話。
「可你男朋友連錢都沒有拿出來,到現在他也一直沒有出現。」莫士凱的語氣稍弱,「這就是他作為男朋友的責任嗎?如果說我太固執、不了解你的話,那你男朋友是什麼?是根本不在乎你吧?」
「你怎麼知道我男朋友沒有出現過呢?你以為他沒出現就代表不關心嗎?我們之間的事,不需要你來知道。」冷傾念蹙了蹙眉,「還有,你來找我的意圖,我怎麼都覺得好像是在跟我男朋友比較,而不是真的為我好。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只是,別再來找我,我不需要。」
對峙一時間陷入了僵局。
冷傾念說這話,也是源於之前在學校的事。
當年高中,封璟宸就算已經畢業幾年了,可還是老師和同學口中代代相傳的『好學生』,提起他來沒有不讚賞的。
但是這個莫士凱卻很特別,雖然沒見過封璟宸,卻跟他敵對似的,每每提起,深惡痛絕。
當時冷傾念和莫士凱同班,知道了冷傾念和封璟宸的關係之後,莫士凱就展開了對冷傾念的追求。
所謂追求,便是整天在她耳邊念叨『封璟宸有什麼好的,為什麼你們都看好他』,念叨『封璟宸的東西我一定要搶過來』之類的,搞得冷傾念不知道他是對自己有意思,還是因為想找璟宸哥麻煩,而故意接近自己的。
冷傾念不再看莫士凱,轉頭對老館長說道:「館長,白天該忙的我還是會繼續忙,調查真相、查取監控的事,等下班之後我再做,可以嗎?」
老館長反應過來,點了點頭。
「我就看看你要怎麼調查。」莫士凱擰著眉,最後又說了一句,憤憤的離開。
冷傾念鬆了口氣。
就像姜雅琳母女之於璟宸哥,這個莫士凱對她來說,也是個牛皮糖般擺脫不掉的人。
當年得知莫士凱殺了自己的母親,冷傾念差點兒嚇得背過氣去,害的她病在床一個月,自己怎麼可能還給他好臉色看?
等病好了,冷傾念還報了警,只是她除了知道『莫士凱』這個名字,其他的信息一概不知,再加上她在國外,報案有諸多不方便,警察說要調查,後來似乎也不了了之了。
現在莫士凱還能堂而皇之的在榮城出現,真是不可思議。
「真是看了一出好戲呢!沒想到我們冷傾念同學,這麼受歡迎。」呂思瑤笑著來到冷傾念身邊,嘲諷的說了句話,又步履輕盈的離開了。
冷傾念蹙眉,看著周圍那些好奇的目光,嘆了口氣。
下午冷傾念照常在博物館里做解說員,下了班之後,帶著監控記錄的拷貝去了嘉悅廣場的工作室。
「夏夏,還沒離開?」冷傾念到花店的時候,夏夏還在店裡。
「在算賬呢!」夏夏抬起頭來,沖冷傾念笑笑,「你怎麼這時候來了?璟宸哥呢?」
「公司里臨時開個緊急會議,我自己來的,在這裡等他。」冷傾念說完,來到夏夏身邊,問:「最近生意怎麼樣啊?有沒有賺到小錢錢?」
「錢是賺了,可還遠遠不夠成本呢!半年能收回成本來,就很不錯了。」夏夏笑著說完,又問:「那你是要到上面去畫畫嗎?要不要我陪你啊?」
冷傾念笑著搖搖頭,「不用啦!你在這裡忙,說不定一會兒還有買花的客人,我自己上去就好了。」
夏夏道:「那好吧!那你上去,有什麼需要,跟我說啊!」
冷傾念抱了抱夏夏,獨自一人往工作室上面走。
樓上的工作室還是比較空曠的,因為只有一張辦公桌,靠牆處有一個大書架和一個沙發,靠窗邊還有冷傾念的畫板,其餘便再沒有什麼了。
冷傾念來到辦公桌前,就看到了辦公桌上擺的花瓶,以及花瓶里插著的那幾支嬌艷的鮮花,忍不住笑了笑。
「念念,喝點果汁吧!」冷傾念剛打開電腦,夏夏就端著一杯果汁上來,放到辦公桌上,「不要工作太辛苦。」
「還是我的夏夏好。」冷傾念沒起身就抱住了夏夏,臉埋在她身前問:「桌子上的鮮花是你放的?怎麼這麼新鮮?」
「是我早上放的,明天早上再換些別的,念念,你喜歡什麼花啊?」夏夏笑問。
冷傾念抬起頭來感嘆道:「夏夏,你怎麼能這麼好呢?日子過得太精緻了。」
夏夏道:「我寧願過得洒脫一點,可是這麼多年都這樣過來了,有點兒難以改變自己的性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