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二十四小時貼身保護
第二百五十九章:二十四小時貼身保護
那個被他吼的婦女有些懵了,不了解情況的道:「我沒撞到人啊。」
「沒撞到人?你看看這是什麼!」他指著程一念的胳膊,袖子明顯被蹭的塌了,那婦女看了看,懵逼道:「沒事啊。」
「這還叫沒事?這麼大的褶子還說沒事?我在你臉上劃出道褶子來你看看有事沒事!」
婦女看了程一念一眼,又看向秦競饒,邊走邊道:「神經病。」
……
「你他媽說誰……」
「好了。」她拉著他的胳膊,無奈道:「別這麼一驚一乍的,就蹭了一下,沒事。」
「蹭你一下沒事,蹭到我女兒我跟你拚命!」
「蹭到了還給你兩個好不好?」
「好,回家!」
……
她無奈的搖搖頭,朝醫生抱歉的點了點頭離開了。
走到醫院門口后,他忽然停下腳步,她跟在他身後停下腳步,不解道:「怎麼了?」
「等一會再走。」
她皺眉,「為什麼?」
「女人,你懷孕了不代表你就有了可以廢話的權利!」
……
好吧,她又問題多了。
他拿出手機來,撥通了穆黎的電話,「喂,我現在在仁和醫院,準備要回家,給你十分鐘的時間,派人過來把仁和醫院通往我家的路給清了!連只螞蟻也不準有!」
……
聽到他的話,她瞬間皺了皺眉,無奈道:「別這樣行嗎?我沒這麼矯情,別耽誤……」
「你不矯情我女兒矯情!你現在沒有提意見的權力!」
……
這個男人,真是一個專橫難纏又不講道理得主。
十分鐘后,浩浩蕩蕩的一條H市主要通道被清理了,路兩周圍著穿黑西裝的保鏢,保鏢手拉手,形成一個包圍圈,在裡面的她真的是連只蒼蠅都碰不到。
在保鏢後面是等著同行的路人,那些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她。
有的羨慕,有的嫉妒,有的諷刺,如果眼神能傷人,她現在應該已經被傷的體無完膚了吧?
她嘆了口氣,低下了眸子,這個男人,什麼時候能低調一點?
「程一念,我先告訴全世界,你是我秦競饒的女人,我想讓所有人見到你以後不問你是誰就知道你是秦競饒的女人。」
他拉著她走在前面,挺拔的身影遮住她嬌小的身軀,看起來那麼有安全感。
「程一念,你知道我在你面前唯一值得自豪的是什麼嗎?」
「是我很幸福,比你還幸福。」
她眸子里掠過一絲笑意,她又何嘗不是?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因為她懷孕了,整個人被他二十四小時看管了起來,就連上廁所也要跟著,比專業保鏢還專業。
「我自己進去好不好?」
想要去廁所的某個女人已經在洗手間門口站了五分鐘了,因為身後跟著一個甩不掉的尾巴,差點憋出內傷。
「不好,萬一滑倒了怎麼辦?」
……
她看了他一眼,最近脾氣不太好,扭頭就走,「我不去了,憋死算了。」
「我自己睡可以嗎?」某個女人有些困了,想睡覺,後面的尾巴卻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她看。
「睡吧,我也沒要跟你一起睡。」
「你這麼看著我睡不著。」
「不看著你萬一滾到地上了怎麼辦?」
……
「不睡了!」
直到有一天,這樣的相處模式她再也受不了了,本來她懷孕了脾氣就差,加上這麼個腳踹不走打罵不還手就是不離開的尾巴,她更要崩潰了。
「秦競饒!打電話給伊藤宥和翔翔他們,今天我要請他們吃飯!」
「他們說了今天沒空。」
「我不管,今天他們不來我也不吃了。」
某個愛妻心切的總裁考慮了考慮,還是答應讓他們來了,不過在電話里就已經跟他們約法三章了。
「第一,吃飯移動的範圍不能超過椅子!」
「第二,吃飯活動的範圍不能超過半米。」
「第三,走路的幅度不能超過半米!」
電話里伊藤宥聽到這約法三章立刻就崩潰了,「饒,我覺得你需要拿繃帶把我纏上,這樣我才能遵守你的約法三章。」
「可以,繃帶自備!」
「饒,有了女人兄弟在你心裡什麼地位?」
「屁地位!」
……
而那邊,坐在沙發上休息的程一念知道今天晚上伊藤宥他們要過來,心情好了點,最起碼他們來了能熱熱鬧鬧的,不至於這麼死氣沉沉的,她覺得她都快得抑鬱症了。
夜幕降臨,今晚星空璀璨,看起來是個不錯的天氣。
差不多七點的時候伊藤宥他們過來了,因為秦競饒不讓她動,所以他們到現在還沒做飯,就等著伊藤宥他們來做飯呢。
門鈴響了,伊藤宥和恕銘他們幾個走了進來,
伊藤宥看到程一念朝她招招手,笑著道:「嗨念念,懷孕快樂。」
卻在下一秒接收到一抹寒冰般的目光。
他伸了伸舌頭,似乎忘記了來之前的約法三章,下一秒正直了身板,開始安安靜靜的做一個美男子。
……
她沒發現兩個人的眼神交流,只是無奈的笑著,一點都沒感覺到懷孕的快樂!
「媽咪!」翔少爺跟在他們幾個身後,這個時候終於擠了出來,看道程一念,立馬一個大大的熊抱撲了過去,秦競饒臉色一黑,直接把他從半路上攔了下來,警告道:「她現在懷著你妹妹,給我老實點!」
「我知道,我出那麼大的車禍都沒事,妹妹才沒那麼脆弱呢,乾爹,我是把媽咪讓給你了,但是你不能吃獨食呀!」
秦競饒瞪了兒子一眼,「允許你碰她,但是我看不順眼了就把你丟出去!」
「哼,那我今天晚上得被你丟出去一萬次。」
她無奈的搖搖頭,趕緊招呼伊藤宥他們,「快來坐下。」
幾個人點點頭,安安分分的坐到了沙發上,程一念也跟著他們坐到了沙發上,她笑看著個幾個人,等著他們幾個哇哇哇的說個不停,結果等來的卻是幾個人大眼瞪小眼。
她看他,他看他,他看他,誰也不說話,就像個殭屍似得在那坐著,氣氛一度尷尬,在尷尬。
她細微皺了皺眉,「你們幾個怎麼了?怎麼都……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