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給他下了瀉藥
第二百四十四章:給他下了瀉藥
「程一念!明天一早你男人就被野狼組織得人抓走了!滅不滅了它救不救你男人你自己掂量著辦!」
說完他拎著蘇志強就走了。
……
程一念看著他離開,無奈的低下了眸子。
這個人就是這樣,像個小孩子一樣任性,如果明天他真的一屁股坐到野狼組織家裡去,他們不可能不去救他,救他就要和野狼組織正面開戰。
唉……――
第二天一早,因為一頓早餐,引發了一場清晨大戰。
「程一念!你想謀殺親夫嗎!」洗手間里,秦大總裁一聲怒吼打破了清晨的寂靜。
正在飯桌上吃飯的程一念聽到他的怒吼,低了低眸子,不自覺的瞥了一眼他的粥碗,她就加了一點點瀉藥,他怎麼會拉成這樣,十分鐘前進去就沒出來過……
「我吃的好好的,沒有拉肚子啊。」她很無辜的道。
……
洗手間里,秦大總裁沉默了,好像也是,喝的一樣的粥,吃的一樣的飯,為什麼他拉肚子快拉死了她卻沒事?
「程一念,你最好不要讓我發現我碗里有什麼貓膩!」
她一驚,拿起他的碗朝廚房走去,邊走邊道:「等你出來檢查檢查不就行了嗎。」
「你給我等著,唔……該死的!」
……
聽著他痛苦的聲音,她自責的低了低眸子,她只是不想讓他去野狼組織,所以給他下了點瀉藥,誰知道這瀉藥的後勁這麼大。
就在這時候,秦競饒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沒什麼要命的事我就要了你的命!」
「程澄昏倒了,應該是出問題了。」電話那邊傳來了恕銘的聲音。
聽到他的話,他明顯一愣,握著手機的手不自覺地用力。
「我把他接到了美托醫院,你過來一趟吧。」
掛了電話,他坐在馬桶上,雖然現在已經不拉肚子了,他卻不想出去,不想面對外面那個女人,因為他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
他秦競饒這輩子做事光明磊落,從來沒有什麼怕人知道的秘密,唯獨這件事,是他最怕被她知道的事情。
「你還拉肚子嗎?」
洗手間外她擔憂的嗓音傳了進來,他獃獃的看著洗手間門口,下一秒怒吼道:「你希望我還拉肚子啊!拉死了你就自由了是吧?」
……
這個人上個廁所也能吃槍葯。
出來洗手間后,他看著她,不知道該怎麼該怎麼跟她說。
她看著他,無奈道:「有什麼話就說,吞吞吐吐的可不是你的風格。」
「女人,對於弟弟這兩個字,你有什麼感覺嗎?」
「為什麼這麼問?」
「回答我的問題!」
「雖然我不記得有一個弟弟,但是每次看到他都會覺得很親切,有一種為了他就是放棄自己一切也在所不惜的感覺,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聽到她的話,他深邃的眸子暗沉了些,拿起外套,他轉身朝門外走去。
她看著他轉身就走,不知道他又怎麼了,「你去哪?」
「收拾東西,跟我去個地方!」――
美托醫院。
醫院走廊里。
恕銘看著秦競饒和程一念,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程一念看著有些奇怪的兩個男人,細微皺了皺眉,「有什麼事就說吧,你們兩個今天怎麼都吞吞吐吐的?」
「你跟她說!」
恕銘眨了眨眸子,嘆了口氣道:「你弟弟昏倒了,不過現在沒什麼大問題。」
「什麼?他現在在哪?」
恕銘指著一個房間道:「在裡面。」
她皺著眉,轉身走進了病房。
秦競饒看著她進入了病房,冷著眸子開口道:「他怎麼樣了?」
恕銘搖搖頭,「他體內的晶元已經到了極限,如果不取出來就會爆炸,如果取出來他立刻就會死。」
「昨天晚上他還和我打架壯的跟頭牛一樣,怎麼會說倒下就倒下了?」
「我說過,五年以後意外隨時都有可能發生,現在就是意外。」
「還有沒有別的辦法?」
恕銘搖搖頭,「我現在在想,她現在沒恢復記憶,要不要繼續騙她?」
騙她……
他這輩子最不願意做的兩件事就是騙她和失去她。
「饒,在騙她和失去她兩者之間,你只能選擇一個。」
「她沒可能原諒我嗎?」
「有可能,但是風險就是她離開你,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要得到她的原諒,就要把八年前救他的事全都告訴她,如果她能接受最好了,如果不能接受她會毅然決然的離開,到時候痛苦的還是他們兩個人。
八年前的程澄是一個器官逐漸衰竭的植物人,救他的時候他已經死了,全靠著一顆晶元維持著他的心臟,晶元就相當於一個零件,零件壞了就不能在工作了。
看著病房門口,他點著一顆煙,深邃的眸子里像無止境的深淵一般不可測。
這時候,程一念從病房裡走了出來,看著眼前那個悲傷落寞的背影,她細微一怔,這還是她認識的那個秦競饒嗎?
他怎麼了?為什麼渾身上下充滿著落寞的感覺?
她走到他身邊,看著他抽著香煙,「你怎麼了?」
聽到她的聲音,他回眸看著她,深邃的眸子就像一個受了傷的孩子一般,那樣孤獨無助。
他一把抱住她,死死將她抱在懷裡,那感覺就像他一鬆手她就會跑了似得。
她環抱著他,拍拍他的後背,喃喃道:「你怎麼了?」
「程一念,你會離開我嗎?」
聽到他的話,她笑了笑,「為什麼要離開你?」
「如果我做了什麼讓你不能原諒的事,你會原諒我嗎?你會離開我嗎?」他的嗓音還是以往的磁性低沉,卻夾著一絲孩子般的委屈。
她淡淡道:「會。」
他背脊一僵,忽然放開她,看著她的眼睛著急道:「會原諒我還是會離開?」
她看著他著急的樣子笑了笑,「你到底怎麼了?為什麼突然這麼問?」
「姐,你怎麼還沒走啊?喲,姐夫也在啊。」
程澄看著兩個人,嘴角勾起一抹蒼白的笑容,才一晚上的時間,昨天還和秦競饒打架打的難分難捨的他現在已經憔悴的沒有人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