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五年前的疑問
第一百五十六章:五年前的疑問
自從他們倆的關係進一步之後,翔少爺就主動和他們分居了,一來不想打擾他們的二人世界,二來他認為距離產生美,只有這樣媽咪才能想念和他睡在一起的日子。
在翔少爺走進房間的下一秒,秦競饒立馬欺上了她的唇,吞噬著她,似乎要將她整個人吃到他骨子裡,渣也不剩。
程一念被他突然間襲來的動作嚇蒙了一下,在接近窒息的那一秒,她用手指甲戳了他後背一下,只感覺到他吻她的動作一停,接下來更加狂風爆烈。
半分鐘后。
她終於推開了他。
秦競饒躺在沙發上,看著脫離控制的程一念惡狠狠道:「你給我等著,這筆賬我明天跟你好好算算!」
該死的女人!
程一念朝他聳聳肩,轉身走進了房間。
沙發上,秦競饒躺在那裡,一邊忍受著麻藥的無力感,一邊忍受著燃燒的烈火,一邊忍受著無法發泄的欲—望,心裡積攢了一肚子的火,只能著麻藥勁過去了好好找她算賬!
房間里,程一念打開了電腦,郵箱里斯蒂文發來了好幾封郵件,大多數是在說公司和那塊地的事,有一封是再問她過得好不好。
在她打算給他回一封郵件的時候,斯蒂文卻給她發來了視頻,她想了想打開了視頻。
「念念,在哪裡過得怎麼樣?」
聽到他問這句話,程一念的腦海里忽然蹦出來了秦競饒的影子,下一秒她笑著點點頭,「還不錯。」
斯蒂文卻沒放過她的任何錶情,「對我還說謊,過得不好就說不好。」
她笑了笑,隨後道:「那塊地已經被黑霆國際拿到了,我正在想辦法得到它。」
聽到她的話,斯蒂文的眼神忽然變了變。
沉默了很久,他才道:「這塊的我們不要了。」
她皺眉,「能給我一個理由嗎?」
「那塊地不僅對我們重要,對野狼組織也很重要,現在黑霆國際拿到了它,一定會成為別人的眼中釘肉中刺,所以這塊地不要也就不要了。」
「野狼組織的話,他們的老大我已經見過了,但是感覺他給我的感覺不像是做老大的人。」
薄星言給她的感覺就是一個生活在自己世界里得人,以他的性格,絕對不是一個能支撐起一個幫派的人。
斯蒂文平淡道:「你的意思是野狼組織背後還有人操控著?」
她搖搖頭,也說不上來始終什麼感覺,「不說是操控吧,但是總覺得這個老大有點不大對勁。」
「既然是這樣,這塊的我們更不要了,就讓黑霆國際哥他們斗個你死我活吧。」斯蒂文笑著,看著程一念背後的獵鷹圖,他們,俊朗的眸子深沉了點,但他表現得很自然,「聽說你不在我給你租的酒店住了,現在在哪呢?」
程一念低了低眸子,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說她現在住在黑霆國際總裁的家裡。
屏幕那邊的斯蒂文笑了笑,「看你一臉為難的樣子,有什麼不好說的嗎?」
她搖搖頭,淡淡道:「我現在住在秦競饒家裡。」
「什麼?」斯蒂文以為自己聽錯了,他們之間的關係怎麼可能進展那麼快?
「我說住在秦競饒家裡。」她重複了一遍。
他皺著俊眉,俊朗的眼眸堵上一層灰暗,「你確定沒跟我開玩笑吧?」
看著他異常的表情,她實在忍不住戳穿了他,「為什麼是這幅表情?我和他之間確實發生過什麼是嗎?」
斯蒂文沉著俊眸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他的好朋友說我們曾經是相愛的,而且是一起出的車禍,當時你為什麼會正巧救了我?為什麼不救他呢?又為什麼等我傷好了以後不把我送到他身邊,而是讓我一直待在美國呢?」
面對他一個接一個的犀利問題,他終於忍不住大聲道:「為什麼,都是因為我愛你!我以為你忘記了他能夠試著跟我在一起,我以為我總有一天會融化你!」
看著失控的他,她沉默不語,也無話可說。
很久之後,他嘆了口氣。
「對不起,曾經我和他有言在先,如果他保護不了你,就換成我來保護你,事實證明你和他在一起只會受傷,所以我帶著你離開他回到了美國。」
聽著她的話,她苦笑,喃喃道:「那孩子呢?孩子的父親是不是他?」
孩子?
斯蒂文眼眸里掠過一絲詫異,他們既然已經見面了還見到了伊藤宥,難道沒去做親子鑒定嗎?這是不是老天爺給他的一個機會?
他決定在違背一次自己的心,最後一次。
「我不知道,或許你可以讓他去做一個親子鑒定。」
她皺眉,「你救我的時候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有沒有事嗎?」
「我救你的時候你渾身是血,我不知道是你的血還是孩子的血,當時我把你送到了一個朋友介紹的診所,那個醫生告訴我朋友孩子沒保住,等我把你接到美國療養的時候,你肚子卻有一個平安無事的孩子,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程一念皺著眉點點頭,「這件事有時間再說吧,至於那塊地,我會想辦法的。」
斯蒂文點點頭,想了一下道:「不然我也回國把,這塊地拿不到也是個問題,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
「那美國那邊……」
「我會交代好的,放心吧,如果沒事的話早點休息吧。」
她想說什麼聽到他的話就沒再說,他的話不容她拒絕,如果他想回國就回來吧,或許有些事需要當面說才說的清楚。
掛了視頻,她坐在椅子上卻沒有一點睡意。
她想了很久,還是決定偷偷去做一個親子鑒定,按照救她的那個醫生的話,他的孩子已經死了,那她兒子又是誰的?是那個醫生的還是他朋友的?
還是說他們其中有一個人說了謊,他的孩子根本沒事?這些疑問只有親子鑒定才能告訴他答案。
長夜漫漫,一人在沙發上被折磨得睡不著,一人在房間里被思春的心痒痒的睡不著,一人在另一個房間里想著五年前的事睡不著。
三個人,各懷心事。
夜,似乎很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