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女的睡了男的廢了
第一百四十五章:女的睡了男的廢了
翔少爺聽到伊藤有的話,瞬間撇了撇嘴,不滿道:「為什麼還要經過乾爹的同意呀?」
「因為你乾爹喜歡多管閑事,你不告訴他他發起脾氣來可沒人能製得住他。」
「你可真是乾爹的好兄弟。」翔少爺異樣的眼神看了伊藤宥一眼,接著吃他的大閘蟹。
吃完大閘蟹后,伊藤宥給秦競饒打了個電話,說讓翔少爺今晚住在他那這件事,沒想他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天灰濛濛的,遠處天際蒙上一層暗灰色。
別墅里,正在等兒子等得著急的程一念休息不好也沒心情吃飯,或者說,沒兒子在這裡和這個男人單獨相處有些尷尬。
秦競饒看著她期待的眼神,慢悠悠道:「別看了,他今晚不回來。」
「為什麼?他去哪裡?」
「或許你忘了,你還有一個很要好的朋友叫夜紅,是伊藤宥的女朋友,今晚他去伊藤宥家陪夜紅了。」
她皺眉,「秦競饒,你沒資格牽扯我們母子的事!」
為什麼她感覺他在操控著所有事?她不記得這些朋友,所以不允許自己那麼放心的信任他們,免得到頭來被傷害的骨頭都不剩。
他坐在沙發上冷冷一笑,手裡還拿著一張報紙,「我沒資格?程一念,如果現在我就把結婚證領了是不是就有資格了?」
程一念無奈的垂了垂眸子,「我們都不記得五年前的事了……」
「但是伊藤宥記得,他說五年前你是我的女人,我們彼此相愛。」
「但是我不清楚!我沒感覺!我只知道我現在被你的偏執弄得頭昏腦漲的,什麼也沒辦法思考。」她難得的低吼了起來。
看著低吼的程一念,他斂了斂眸子,隨後站起身來朝房間走去。
程一念看著他離開了,泄了氣一般的坐在了沙發上。
幾分鐘后,他從房間里走了出來,手裡拿著一疊紙。
她看著他手裡的紙,露出一絲疑惑的神情。
「啪」的一聲,他將紙扔在了桌子上,隨後坐到沙發上冷冷道:「把這個簽了。」
她拿起桌上的紙看了看,是一份合同,合同上大概的意思就是給彼此一個月的時間相互熟悉,回憶從前的事,如果一個月後還是她還是想著離開就放她走。
她看著他淡淡道:「合同上寫的是真的嗎?」
他會這麼輕易放過她嗎?
他冷著臉,不屑道:「你以為我真的離開了你就不能活了?那你也把自己看得太重了。」
……
那好吧,是她想得太多了。
放下合同,她從寫字檯上拿出一支筆,在合同上籤了字。
秦競饒看著她簽上了名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跟我斗?你還太早了!
她將合同遞給他,沒注意到合同上做過的手腳,合同上寫的一個月是經過特殊處理的,上面真正的期限是十一年……
他拿著合同點點頭,起身道:「好了,既然這麼愉快的達成了協議,時間也不早了,早點休息吧。」
可是帶床的卧室只有一個……
「有被子有床的卧室只有一個,你有兩個選擇,一個選擇是跟我一起睡,另一個選擇是睡沙發。」說完他轉身走向卧室。
看著那麼冷傲的身影,她細微皺了皺眉,躺在了沙發上,她選擇睡沙發。
「忘了告訴你,我這人有潔癖,如果有人敢睡了我的沙發,女的睡了男的廢了!」說完他關上了卧室的門。
……
程一念從沙發上坐了起來,那他是什麼意思?
看著緊閉的卧室門,她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朝別墅外走了出去,坐在別墅外,看著滿天星辰,她嘆了口氣,放鬆了放鬆心情。
明天就是拍賣會了,那塊地無論如何也要得到,而這個男人現在對她來說是一個唯恐避之不及的人。
惡劣的態度,處處的諷刺,冷漠的表情,讓她心底某處覺得失落,但是偶爾的悲痛和深情又讓她覺得無法喘息很想逃避,就是這麼複雜的感覺,沒辦法得到清晰的肯定。
想著想著,因為一天一夜沒有好好休息了,不知不覺眼皮越來越重,最後竟然坐在就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夜很漫長,似又很短暫。――
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過窗子照射進來,程一念伸了個懶腰,渾身輕鬆的不得了。
有多久沒有沒有睡過這麼好的覺了?在她的記憶力五年多了,這五年裡她每天都要做著同樣的夢,每晚睡的都很累,只有昨晚睡得格外香,那個做了五年的夢昨晚居然沒有夢到。
「呼……」她舒了口氣,伸開胳膊伸懶腰,卻不小心碰到了一個人,她細微皺了皺眉,無奈的回頭道:「你什麼時候能……」
映入眼帘的是個男人的臉……
她怔怔的看著,沒說完的話掐在了嗓子眼。
秦競饒挑著劍眉看著她,薄唇微勾,「能怎麼樣?」
「刷的」她猛地坐了起來,不自覺地看了看自己,還好衣服都在……
秦競饒跟著她也做了起來,看到她第一反應就是看自己的衣服,掀開被子不屑道:「我說過了你這個身材挑不起我的性趣。」
……
看著他走下床,她道:「是你把我……」
「如果我說是你口是心非自己跑進來的你信嗎?」他斜睨了她一眼,轉身走進洗漱間。
今天是拍賣會,他一會兒要出門。
看著他走進洗手間,應該等一會要出去,正好,他出去她也要出去。
不一會兒的功夫她就洗漱完出來了,已經換好了一身西裝,看著還沒起床的程一念冷冷道:「今天那也不許去,把家裡給我收拾乾淨!」
她看著他道:「我不是你請來的清潔工。」
「那你是什麼?想在這裡白吃白喝白睡嗎?做你的白日夢!」
……
是他把她強迫來白吃白喝白睡的行嗎?
「還有意見嗎?」他看著她,冷傲的臉龐看不出是什麼表情。
她搖搖頭,為了讓他趕緊走,她選擇閉嘴,如果他一怒之下今天不出去了,那她可能就去不成拍賣會了。
見她搖頭,他冷漠的眼底掠過一絲她沒察覺的笑意,這個女人還挺上道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