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你弄得本王很舒服
第三十九章 你弄得本王很舒服
池繪錦搖搖頭或許是錯覺吧!
然後對著天,長嘆一口氣,看來今晚她是逃不了的。
跟一個不愛的人,做那種事情真的好痛苦,要是這個人能夠正常點也就算了,可是偏偏這個人有輕微的SM傾向,並且還是一個患者。
西院中,夜寒的身影矯健的出現在炎墨塵面前。
「王爺,屬下找到了一個和池繪錦相似的容貌,只是這個人是個男的。」
「男的?」炎墨塵倒是覺得有趣,放下手中的古籍,溫潤的眸光恍若能夠化成一趟水一般,輕笑道:「有幾分相?身材可魁梧?」
「屬下看著有八分像,身材不魁梧,很瘦削,個頭也不高。」因為夜寒只是看了幾眼,差點兒他就被那個人發現了。
「本王倒真是有些好奇了,這個和池繪錦長相相似的男人究竟長什麼樣。」月光下,炎墨塵的面容好似也鏡空花,虛無一笑,竟是比女人還要美上幾分。
「那屬下,今晚就將他帶回來?」
現在就帶回來?不好,不好,這裡可是炎墨絕的地盤。
「還是本王親自去看吧,你在哪裡發現的?」
「萬花樓!看他的穿著打扮,不像是前來尋歡的客人,倒像是……」後面的話不言而喻。
炎墨塵啟開雙唇,露出貝齒般潔白的牙齒,殷紅的雙唇,越發顯得他唇紅齒白,好不美艷!
「沒想到在安江這種地方也會有相公,倒真是有趣。」炎墨塵笑得越發好看,溫潤了,然眼底時不時閃過的精光,卻是讓人不敢小覷。
「就今晚吧!」炎墨塵望向天邊的月亮,這安江實在是太荒涼了,滿地黃沙,風一吹便能迷了眼睛。
甚至連蔬菜在這裡都種不出,一眼望去,天地間只有一種顏色,那就是沙黃色。
倒是唯獨這夜晚的月亮卻是又大又圓,如一個大銀月盤子。
「是,那屬下現在就去準備,一個時辰后,屬下在萬花樓候著王爺。」說著夜寒便退了出去。
小院中,池繪錦趴在炎墨絕的腿間,一陣上上下下的抬頭后,炎墨絕便很自然的將池繪錦拉到了懷中,正要身子要壓下去的時候。
池繪錦立刻得意的對炎墨絕說道:「我剛才去茅房發現我這個月的葵水來了,你不信的話,我可以脫了褲子給你看。」
池繪錦十分的開心,她的葵水簡直來得太及時了。
終於可以躲過這一次男人的獸慾。
炎墨絕的眸子暗了暗,用手捏了捏太陽穴之後。
便淡聲的說道:「你月事一般來幾天?」
靠,這個大色鬼,無敵大魔王,是想算準了日子過來是吧?
「七天。」如果可以的話,她想說三十天。
「好,本王記住了。」炎墨絕意味深長的說道。
「要不要,我去外面叫個姑娘給你,就剛才那姑娘……畢竟,這樣也不太好受哈!」池繪錦瞥了一眼炎墨絕。
她就是故意的,故意一開始沒告訴他,一直到將他撩撥得不要不要的時候,在告訴他。
估計他快氣死了吧。
「不用。」炎墨絕斂起漆黑的眸子,剛才還暗流涌動的眸光卻在霎時變得一片清明,平靜。
就如同刮過水麵的風,沒有泛起一絲漣漪一般。
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裳之後,炎墨絕便離開了。
池繪錦看著炎墨絕的背影,這個男人也太能忍了吧?而且竟然能夠將自己的情緒控制到極致。
前一秒在她身下粗重的喘息,恨不得將她揉入到她身體里,可是下一秒身上就透露出淡漠冷冽的氣息來。
池繪錦覺得這樣一個能夠很好控制自己情緒的人,日後必成大器。
可是池繪錦還是忍不住沖著他離去的背影,豎起了一個中指。
「對了。」炎墨絕走到門口的時候,卻突然轉過身來,邪魅的說道:「你剛才弄的本王很舒服,這是本王給你的獎賞。」
說著一顆打磨光滑的鵝暖石便落到了池繪錦的跟前。
這不過是一顆普普通通的鵝暖石而已,能賣幾個錢?
「集齊十個的話,本王會答應你一個條件,當然這條件只能在本王的接受範圍之內。」
你當是幼兒園集小紅花啊?集的越多,老師獎勵的就越多啊!
池繪錦真想把這個鵝暖石給砸回去。
「你的手指頭怎麼了?」炎墨絕看著池繪錦還未來得及收回去的中指,言語清淡的問道。
池繪錦愣了一下,隨後一本正經的說道:「你看我這根手指頭是不是很長?」
炎墨絕沒說話,轉身離開了。
幸好他不知道豎中指的意思,不然估計會拍死她吧!
炎墨絕從後院一道隱蔽後門出去后,便有一輛樸素無華的馬車那裡候著了。
小不離探出小腦袋:「奴才還以為王爺今晚不回軍營呢?」
炎墨絕銀色面具下的眸光如常,似乎並沒有受到剛才的影響:「去將晏大夫找來,本王要見他。」
很快這輛馬便離開了巷口。
而在這個時候,一身夜行衣的夜寒,便悄無聲息的進了萬花樓。
在萬花樓中搜索一番后,很快就發現了那個和池繪錦容貌相似的男人。
正站在院外,端著杯子漱口的池繪錦,有一次的感覺暗中有人在看著自己。
但是四下看了看,卻又什麼都沒看到。
池繪錦將整個茶壺裡的水都梳完了之後,還是覺得不幹凈,她真的很討厭幫一個她討厭的男人那樣做。
現在她得好好想想對策才行,不然她這樣跟淪為他的奴隸有什麼區別?
一襲白衣纖塵的炎墨塵優雅的從馬車中下來之後,便用那雙好看的丹鳳眼打量這安江最大的妓院。
安江到處是一片荒涼,但是唯有這座妓院卻格外的繁華。
守在門外招攬生意的姑娘,一看到炎墨塵下了馬車,便立刻兩眼冒精光的朝炎墨塵撲了過來。
然而還不等這兩個姑娘靠近,炎墨塵身邊的兩個侍從便已經將她們擋住了。
風一吹,濃烈的脂粉味便在空氣中飄散開來,炎墨塵微微皺了皺眉,他很討厭這種劣質的胭脂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