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你真的能治
第三十六章 你真的能治
因為她的父親知道她的姐姐是被皇家的人害死的,所以才不願在出山幫助皇家的人!
「那害死我姐姐的人就是當朝的公主?」池繪錦又問道。
都說皇家詭譎,為了除掉一個無辜的女人竟然犧牲掉一位皇子,卻僅僅就是為了滿足一位公主的私慾。
「你想知道?那就繼續剛才的事情。」炎墨絕重又躺了下來,然邪肆的眸中卻沒有半點兒情愫,轉而瀰漫著一層濃濃的殺意。
池繪錦十分憤慨的看著炎墨絕,他竟然跟一個沒事人一樣。
「你不是喜歡我姐姐的嗎?難道這也是假的?」
「是,我是喜歡你姐姐!」末了,炎墨絕又加了一句:「很喜歡……」
「我姐姐被人害死,你無能為力,甚至你即便知道真相,你也什麼都做不了。可是你既然那麼喜歡我姐姐,你為什麼還要對我做出這樣的事情?」池繪錦冷冷的看著躺在床上的男人。
他的眸色很深很黑,恍若一潭一眼望不到底的深水,讓人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還是你將我當成了我姐姐,好來發泄你多年未得逞的獸慾?」
話剛落,池繪錦就被男人強健有力的手拉到了懷中,池繪錦的頭重重的撞到男人堅硬滾燙的胸膛上,還沒等池繪錦喊疼,就被男人壓在了身下,那雙月夜寒江的黑眸撞入池繪錦的眸中,讓她的心猛得一顫。
「你怎麼知道我什麼都沒有做?」炎墨絕的聲音低沉喑啞,透露著危險的氣息。
他在安江隱忍蟄伏了這麼多年,不就是在等一個重新回到京師的機會嗎?
只要他回到京師,他才可以展開他的復仇計劃,他才可以奪回當年他失去的一切。
「你會替我姐姐報仇?」池繪錦頓了頓,他的眸光是那樣的深邃,廣闊,好似容納著整個山河百川,雄偉而又壯闊。
讓人很難將以前那個性子弱小的三王爺與現在這個三王爺聯合在一起。
「會。」堅定而又不容置疑的聲音。
池繪錦眸子一亮:「真的?」
一抹邪笑在炎墨絕唇間蕩漾開來:「不然你以為晉王爺為什麼千里迢迢的來安江?他要的是我手裡的五萬兵權,而我要的則是一個立功回到京師的機會。」
池繪錦清妍的眸子一片雪亮,卻又帶著一絲疑惑:「你和我以前認識的三王爺不一樣。」
「你以前認識我?」
池繪錦搖搖頭:「我都是聽別人說的。」
「人都是會變的!」炎墨絕眸色深重。
「那你能回到京師嗎?」
「能。」十分堅定的話語。
晉王爺已經初步的完成對他軍事部署的一個考察,估計要不了多久他就能回京啟奏皇上,懇求朝廷下令滅了塔克塔族人。
到時候他就可以回京了。
「那你回到京師,會帶我回去嗎?」池繪錦繼續問道。
炎墨絕又忽然想到小不離稱她為池夫人!
「你若是願意跟我回去,我便帶你回去。」遲疑了一下,炎墨絕說道。
既然這個女人能治他的病,那他自然要將她帶回去。
「我當然願意跟你回去,只是,你帶我回京師,不危險嗎?」她畢竟是晉王爺明媒正娶的側王妃,京師好多人都認識她。
「池繪錦已經死了,你只是和池繪錦長得相似的池繪錦而已,而且還是晉王爺親自命人將你丟入河流中的,就算你說你是池繪錦,晉王爺敢認嗎?」
炎墨絕邪肆的笑著,炎墨塵還以為這是他的晉王府,能夠神出鬼沒而無人知。
可是殊不知他的一切都暴露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他害怕池淵知道他的女兒死了,所以正在加派人手去河的下游尋找池繪錦的屍首,而他也安排了一個與池繪錦身形相似,衣著一樣的屍體丟在了河流中。
現在這個時候晉王爺的手下應該找到他準備的屍體了吧?
他看到那具屍體,又怎麼敢相信池繪錦還活著!
「對,尤其是我現在清醒了,不再是那個痴傻,時不時就流口水的池繪錦了。即便我現在站到他的面前,說自己就是池繪錦,他也不會相信。」池繪錦點點頭,清妍的水眸中一片閃爍。
炎墨塵你就慢慢等著吧,遲早有一天她會讓他嘗到她一樣的痛楚,不,甚至比她痛苦難受一百倍。
炎墨絕看著池繪錦那雙靈動韻秀的眸底迅速的閃過一抹狡黠,便知道池繪錦又在打什麼主意了。
「該說的都說完了,你是不是該做你答應過我的事情了?」炎墨絕說得格外認真。
有沒有搞錯,話題都扯到十萬八千里去了,他竟然還想著這個?
池繪錦立刻皺起了小臉,有些為難的說:「王爺,你怎麼老是想著這個事情啊?」
「來見你,就是為了這個事情,不然你以為本王很閑?」
池繪錦是真的不敢想象,如果三王爺身體無礙的話,恐怕得日御數女吧?
「王爺,我覺得色字頭上一把刀,你這樣以後是很難成大事的。」
「本王到現在就你一個女人,對自己的女人這樣算是色嗎?」炎墨絕再次深吸了一口氣,好似已經失去了耐心。
池繪錦微微愣了一下,小心的問道:「你這個病是從小就有的?」
炎墨絕眸色一暗,池繪錦不敢在說話了:「那個,我們不如做一個交易怎麼樣?」
「你現在有什麼值得和本王做交易的東西?你的身體嗎?」炎墨絕的氣息又靠近了一分。
池繪錦立刻用手去推炎墨絕:「我幫你治好你的病,你給我自由怎麼樣?你對我有反應,只是因為你將我當成了我姐姐的替身,你並不是真的想要我做你的女人,如果我治好你的病,你要多少女人都可以。」
池繪錦說得十分誠懇,也更是明白患者的病因在哪裡。
她說的是對的,他並不是想要她做他的女人,只是因為她能治他的病而已。
「你真的會治?」炎墨塵坐起身,邪眸凝視著池繪錦。
他一直都將她說的話,當做一個笑話。
連晏大夫都對他的病束手無策,她就能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