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章 最後的辦法
我叫工藤良凡,我的名號在這一片大陸之上,也是十分強大的存在。只不過,因為家中有著一個小蘿莉的徒弟,感覺自己的臉面早已經蕩然無存,我該怎麼辦,我現在慌得一匹。
沒錯,此時的工藤良凡,心中的陰影面積,已經超出了天際。小蘿莉如今,可謂稱得上是風光無限,不僅僅是白石由香利的全力支持,並且更是討得了閻天玉的歡喜,一直以來,都將她當做,自己的小妹妹看待。那麼,工藤良凡還能再說什麼??寶寶心裡苦,但是說不出。
這也就從側面說明了,為什麼工藤良凡的腰包,總是會被這個小丫頭,給掏空了。沒辦法,官大一級壓死人(耙耳朵)。玩鬧歸玩鬧,但是此時的工藤良凡已經沒有那個心思,再繼續靜靜地耗下去了。洞虛之境,總是那般似乎薄得就像是一層紙一樣,但是再怎麼用力,就是參不透看不破,那一個境界的存在。
所以,這一個時間段的星光寺的眾人,都能夠看見一個時常在,星光寺當中無所事事,閑溜達的住持大人。最先看出工藤良凡心事的,莫過於白石由香利,以及閻天玉了。只是,前者,根本不能給予工藤良凡,任何有關境界之上的幫助。後者,又總是一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意思。
只是,若是洞虛之境若是,如此簡簡單單的,就被堪破的話。這也就不是,那無數的所謂的天才、妖孽們,往往百年亦不可,安然渡過的,一道天塹了。傍晚時分,夕陽西下。當最後一片燦爛的晚霞,消失在了,天邊的雲彩之時。閻天玉的身形,落在了工藤良凡的,視線當中。
「究竟,還是沒有堪破??」看似是十分沒有任何話題感的問題。但,工藤良凡卻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一幅落魄的模樣,言道:「終究,還是未曾。或許,是我自己太過於,強求了不成嗎?之時,這幾天夜裡,縱使輾轉難眠,心中總感覺如同被針扎,一般的難受。有過一種,不好的感覺。因為,那一個時空的存在…………」斷斷續續的,工藤良凡將心中的憂慮,毫無保留的一口氣吐了出來。
「呼~~為什麼,總不能,總不能,終究不能呢?!!!」仰頭,一口濁酒入喉,那本來紮好的髮髻,也因為這放蕩不羈的舉動,鬆散了下來。一雙眸子當中,被那無盡的茫然之色所佔據。說著說著,整個人便已經,模模糊糊的倒了下去。只是,以工藤良凡如今的實力,又怎會被這,普普通通的濁酒所傾倒呢??
只不過是,將所有的查克拉以及真氣,都禁錮住了而已。如同一個普通人一般,只求一醉,或許未醉之時的一切的煩惱,一切的不舒心都在這醉酒之後,拋之腦後。呼嚕~呼嚕~不時響起的聲音,閻天玉將工藤良凡的腦袋,輕輕的放在腿上。無意識的,輕輕地撫慰著。此時,她的心頭,亦是不甚開心。究其原因,或許也是工藤良凡,心中的這些苦惱。
「罷了~~罷了~~就陪你胡鬧一次,又如何??」口中淡淡的自語著,隨後一雙清幽的眸子當中,劃過一絲堅定。右手輕輕一撫,一道黃色的光芒在空氣當中,起伏不定。「只是,這終究只是我們旱魃,才能有的獨特晉陞的手段。若是…………若是…………」語調,不自覺地低了下去。徐徐的清風吹拂而過,淡在了這偌大的庭院之中。
「!@#¥#!¥@%#…」一陣獨屬於旱魃們,才能聽得懂的咒語,似乎,故老相傳,這更古老的法則,是傳自上古之時的大巫所授。「道、佛、武學終其根本,無非都是修行之人,再往上的道路當中,所選擇的不同的方向而已。這一抹的息壤,或許是這萬千世界之上,最後存在著的,若是它也不能助你一臂之力,誒…………」
不知不覺之間,此時的工藤良凡整個人都已經從玉人的懷中,浸入到了這不時發出淡黃之色的,息壤之中。剛才還皺著的眉頭,此時也淡了下來。「或許,應該~~」
夜,終究還是只能,存在於這光明的間歇之間。又是一日美好時,整個星光寺,又煥發出了別樣的光澤。各個弟子,各司其職。修行的修行,請教老師的請教老師。一些接了發布任務的弟子,或是高興地沖向了那葯園的所在。亦或者是,皺著臉,去向師哥師姐們尋求幫助。
「姐姐??師傅他??」此時的小蘿莉,睡臉惺忪,揉了揉眼睛之後,看見了那一個依舊處在,一團光芒之中的工藤良凡,隨後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小臉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泛紅,一雙小手都不知道,該放在那裡了。眼睛隨即飄向其他的地方,結結巴巴地說道:「額,我……我什麼都沒看見,我……我有事,先走一步了」
一雙小短腿,飛快的晃動著跑向了遠處。看那方向,似乎是白石由香利,所居住的地方??此時的閻天玉卻是黔首微搖,嘴角不自覺的翹起:「小丫頭,稍微試一試,就把你的心思試出來了。誒~~終究,不是自己人那,好傷心呦~~」
「或許,應該決斷了!!」隨後,又看向了工藤良凡,只是沒有他的准許,自己若是那般做了,若是當他醒來之後,自己又該如何自處呢??
當小蘿莉氣喘吁吁地,來到了白石由香利的身前之時。後者一臉的驚訝,隨後淡淡一笑:「是誰欺負你了不成??只是,在這星光寺當中,可是沒有誰有那個,熊心豹子膽的。」前者,慢慢的長呼了一口氣之後,言道:「由香利姐姐,昨天夜裡……昨天夜裡臭師傅和閻天玉姐姐,似乎…………似乎在一起,那個了。恩,就是在一起那個了!!!」
一句話,倒是說的白石由香利雲里霧裡的,但是出於女性的直覺,總感覺到有什大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