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9章 竟有這事!
於墨聞言,二話不說,上前就攬上洛可可的腰肢,把洛可可給帶走了,「你該在家裡等我們回去的,跑這裡來做什麼?」
「哼!」洛可可扭頭,不高興的哼罷,在於墨帶著她進到宅子的正廳後方才碎碎念道:「還不是某人走之前也不好好的說清楚,根本就不能讓人放心,且這期間也半點消息都沒有傳回家,不擔心、不來看看情況才奇怪好嗎!」
「抱歉,害你擔心了。」於墨低語著把洛可可湧入懷中,用力之大,好似要將她整個融入自己體內一般,之前收到三叔的消息說她要同行的時候,他就擔心得不行,好在剛剛三叔護牢了她,要是受傷的是她,在旁觀看的他怕是得內疚到死。
「哼!這筆帳先記著,等回去之後咱們再慢慢的清算。」洛可可掙扎出於墨懷抱,斜眼看向一旁一臉嫌棄盯著她的俊生,「小屁孩,看什麼看!」
「誰是小屁孩?你分明比我小!再說!明明就是當眾摟摟抱抱的你們不對,不想人看,你們就別摟摟抱抱的!」俊生懶洋洋的靠在門框上,雙手環胸,下巴微抬,臉上滿滿的都是不爽的表情。
「哼哼!你是羨慕嫉妒恨了吧?來跟我說說,你有心儀的姑娘了嗎?」洛可可壞笑著捏上下巴去到俊生身側,如俊生那般靠上了門框。
「與你無關。」
「這反應……」
見俊生扭頭,洛可可忙換了位置,站到俊生面前道:「你喜歡的姑娘該是京城裡面的吧?是誰家小姐?」
不想多說自己的事,俊生直接轉身開溜了,「那邊的盟主大人,麻煩幫我安排一下房間。」
聞言,百里笑還未開口,上官崖就出聲了,「這裡的房間都時常有人前來打掃,你隨便找個喜歡的房間住下就成。」
俊生真就毫不客氣的自己找房間去了。
與其留在這裡被洛可可逼問,他當然是更願意去休息。
休息好了一會兒才能跟衛凌鋒去盟主府門前丟那些屍體。
「阿墨你們跟我來。」百里笑說罷,進廳里點燃了一盞油燈,領著於墨跟洛可可二人去到了主卧隔壁的一個房間里,房間不答,布置得卻很溫馨,裡面有不少小孩子的玩具,叫人一眼就能夠看出來這是過往他們夫婦二人幫他們的孩子準備的房間。
「爹,我們住在這裡合適嗎?」於墨猜到百里笑帶他們過來,是想讓他們今夜住這間房。
「你們好好休息。」百里笑無視了於墨的問題,丟下那話便就轉身出了房間,還順手把房門給關上了,而後他去到自己過往的房間門前,站了大半個時辰都沒有推門進去,當日他回家見到小師妹跟孩子倒在血泊當中,而那位置……
便在他們的卧室!
一旁的房間里,於墨跟洛可可二人站在門邊,靜靜的聽著旁邊的動靜,站到腿都要酸軟了卻始終都沒有聽到百里笑開門進去的聲音,洛可可忍不住低聲嘆道:「看來爹今晚是不會進去了。」
於墨沒接話。
設身處地的想一想……
他就好似能夠明白爹的心境。
又等了良久,他聽到了百里笑遠去的腳步聲,這才拉過洛可可,雙雙和衣躺到了床上去,「今夜就這般睡吧。」
洛可可眨眨眼,翻身趴到於墨身上,挑撥似的故意扭動了幾下身體,她才咧嘴笑眯眯的盯著於墨眼底生出的濃濃慾望道:「這裡到底是死者的房間,做那事實在不好,晚安。」
話落,洛可可還在於墨臉上重重親了一口。
於墨無奈的搖搖頭,滿眼寵溺的摟著洛可可閉上了眼睡覺。
可這一夜……
他到底是沒有睡著。
天明十分,他聽到了前廳傳來的些些對話聲,立刻起身幫洛可可蓋上被子後走了出去。
「殿下,你剛剛應該跟我們一塊兒去那盟主府外,你是沒看到,那些所謂的武林中人見到橫七豎八躺在門前的屍體時,臉上那表情……」
「五弟!」衛凌鋒啟口打斷了說得興緻勃勃的衛凌宇,沉聲道:「剛剛我們雖然藏得遠,可那府門前還是有好幾個人察覺到了我們的所在之處,幸而他們並未做出什麼舉動,我猜他們該是江湖中比較正派的人士。」
「還有……」
俊生看向自己欲言又止,百里笑才啟口道:「你有什麼話直說無妨。」
這俊生他雖然是昨夜才初次見到,卻莫名覺得俊生對他很是了解。
俊生抿嘴斂眉,好半天才說出口,「我在那群人之中看到了於家的人。」
於家?
百里笑皺皺眉,臉色立刻就變了。
俊生乃是北浩國的人,他此刻提起的於家,該指的是小師妹娘家了!
「你認識於家的人?」
「重點不在我認不認識於家的人,而在於家的人怎會出現在盟主府,萬一是司馬煬將他們找來的,用來對付你……」俊生話到這兒就收了聲,因為百里笑已經衝出去了。
眼看上官崖要跟上去,於墨道:「我去。」
上官崖這才又坐下,看向俊生詢問百里笑之前已經問過的問題,「你怎會認識於家的人?」
俊生聳聳肩,說的一臉淡然,「聞人家跟於家都是北浩國首屈一指的富商,他們兩家聯姻奇怪嗎?」
「你娘是於家的小姐?」衛凌宇略微有些震驚,從前他覺得世界很大,可如今他忽然就覺得世界很小了,看看他身邊的人,繞來繞去,都是有關聯的。
「嗯。」俊生點頭,「於家的財力,跟聞人家表面上的財力不相上下,故北浩國的人偶爾會說聞人家是北浩國首富,也偶爾會說於家才是北浩國的首富,他們以為,這樣的兩家人定然是水火不容的,殊不知兩家的關係卻很好,我爹娘更是自出生就有了婚約,連遠嫁到黎國的百里笑的夫人當年也曾與聞人家有過一門娃娃親,不過對方很小就病死了,親事也就因此作廢了。」
「竟有這事!」上官崖更加驚訝了,當年他只知嫂夫人隨家人出席途中遇險,雙親皆亡,唯有她自己僥倖逃脫被師兄救下,別的是一無所知,抿抿嘴,上官崖問:「盟主府里的是她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