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5章 滾你大爺!
「這個嘛……」
二人對視一眼,一時不知該如何作答。
於墨見狀,啟口道:「媳婦兒,過來。」
洛可可撇撇嘴,退回到於墨身側坐下,想到他很少喚她名字,幾乎都是娘子媳婦兒什麼的……
故而,略一思忖,她探過頭去說道:「你何不也如他們一般喊我可可?」
於墨眸光一轉,直接選擇了無視,只朝上首問道:「爹,既然四叔五叔都已經來了,是不是該有所行動了?」
於嘯點頭,「送去范家的人,也差不多快到了,是時候動手了。」
「大哥儘管吩咐便是。」吳凡錦與南天烈一同朝著於嘯拱手。
「這樣,你二人帶他二人去周邊的那幾個村子轉悠一圈,讓他們熟悉下情況之後才好下手。」於嘯徑直看向了衛凌鋒跟衛凌宇,本來他是想讓阿墨去的,然這二人早已將阿墨當成殿下在看待了,若越過他二人直接讓阿墨去,他二人恐會有意見。
「好。」
衛凌鋒應罷,衛凌宇立即去到那二人面前,「兩位請隨我們來。」
待那四人走遠,洛可可想到那被於嘯讓人帶進了後山的長老,立刻問道:「爹可有從那個長老口中審問出什麼有用的消息來?」
於嘯搖頭。
洛可可見狀揚眉。
雖然有些意外,卻又覺得在情理之中。
畢竟……
人家好歹也是長老,能坐上那個位置就說明不簡單,不可能一審問就什麼都供出來的!
「范童那邊……」於嘯躊躇著,不知該不該插手管此事。
「童童的事爹交給我來就行,我能辦好。」
「那好。」
得了洛可可那話,於嘯也就未再說別的。
於墨道:「媳婦兒,我們回吧。」
洛可可點點頭,出了院子咬著唇道:「我怎麼聽都覺得從你口中喊出來的媳婦兒三個字有些奇怪,要不然你還是如往常那般喚娘子好了。」
於墨揚揚眉,「你不喜歡?」
「倒不是不喜歡……」洛可可再度重重咬上唇瓣,他喊媳婦兒的時候,聲音莫名的要比喊娘子的時候溫柔一些,叫她禁不住聽得心動。
「既然喜歡,往後為夫就這般喊你了。」於墨心情極好的把洛可可攬進懷裡。
「……」
洛可可不樂意的擰眉。
於墨卻抬頭看了看天際的圓月,道:「今夜月色正好,適合滾床單。」
洛可可忍不住狠狠瞪了一眼過去,「滾你大爺!」
這貨老是學她說話!
一個多時辰后。
先前離去的四人歸來,衛凌鋒一坐下便沉聲道:「人數有所增加了。」
於嘯挑挑眉,徑直看向吳凡錦道:「四弟可有想好應對之策?」
吳凡錦沒有立刻應答,沉吟了良久,不答反問道:「不能直接殺了?」
於嘯果斷搖頭,「說到底那些人也不過是奉命行事,沒有必要取他們的性命,對他們出手,也不過是想要震懾范家跟二皇子。」
「我知道了,我二人這便去辦。」吳凡錦應罷,朝南天烈丟了個眼神,二人便立刻走了出去。
「我們……」
「你們不用跟去了,去歇著吧。」於嘯打斷衛凌宇的話,負手起身在那二人之前回了房間。
「……」
上官崖緊擰著眉坐在原位良久,終究還是起身跟了上去,「大哥,今天過來的雖然只有四弟五弟,不過……怕是過不了多久,大哥你重出江湖的事便會傳揚出去,屆時……」
知上官崖是在擔心司馬煬找上門來,於嘯挑目看向窗外的夜色嘆道:「該來的終究要來!」
嘆罷,他又緊接著道:「不了斷前程,就無法前進,權當是為了阿墨,我也必須跟過去做個了斷了!」
上官崖重重點了一下頭,而後折返回去與仙婆一同離開。
半道上。
上官崖忽的駐足盯著前面仙婆窈窕的背影道:「你的人最近可是什麼事都沒有向你彙報了?」
仙婆一愣。
經上官崖一問,她忽然想到,她的人別說來跟她彙報事,都有幾日沒有現身了。
都怪來到後山村后的日子太過舒坦了,讓她忽略了這麼重要的事!
擰擰眉,仙婆轉身,「你此次回去找那二人來,可是聽說了什麼?」
「嗯,你的酒肆被人一把火……」上官崖的話都沒有說完,仙婆已經縱身躍起,折返回於嘯那邊騎了一匹馬直接奔出了後山村。
「你不跟上去?」於嘯聞聲從房裡出來。
「我有讓人暗中護她周全。」
「……」
於嘯揚揚眉,很快就想到了什麼,遂又問:「白塵在仙人峰?」
上官崖苦笑,「大哥還是這麼敏銳,什麼都瞞不住你啊!」
笑罷,他才道:「不止白塵,白玉華此時該也在仙人峰上面。」
「哦?」於嘯略有些詫異。
「原本我尋思著她二人反正都已經錯過了,索性等到白塵離開了仙人峰再告訴她好了,可剛聽了大哥的一席話,我忽然想到,仙兒也如大哥一般,不跟過去做個了斷,她就永遠無法向前邁出一步。」
「嗯。」
於嘯沉沉點頭。
他與白塵並無過多的接觸,可他一直都知道,白塵放任仙婆在仙人峰上苦等而不管,定是有原因的。
現在怕是到了他將那個原因挑明的時候吧?
然!
隔天仙婆失魂落魄的從仙人峰上回來的時候,卻道並未見到任何人,只看到了燒成廢墟的酒肆。
唯一倖免的……
是她在下仙人峰的時候,特意收進了密室的那些武功秘籍。
對此,上官崖跟於嘯都萬分詫異。
白塵竟然沒有現身去見仙兒?
莫不是還沒到跟仙兒挑明一切的時候?
此時返回白家的途中。
白玉華忍了又忍,終是沒有忍住,問出了口,「爹昨夜何故不去見娘?」
從白玉華口中聽到『娘』那個字眼,白塵猛地愣住韁繩停下,狹長的雙眼因為驚訝而微微睜大。
「白家的老人,母親生前並未趕盡殺絕,我會知道也並不奇怪。」白玉華笑的苦澀,他以為爹該早就知道他知道自己的身世了,卻原來爹並不知道?
「你可還知道了什麼?」白塵問的平靜,內心卻是忐忑不安,身為父親,他欠華兒著實太多,無論如何都不想將華兒牽扯進他沒有處理好的事情裡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