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要如何解釋?
然!
那還不是最過的!
緊接著洛可可就那般直接跨坐到了於墨身上,對著於墨的唇便是一通猛啃。
於墨僵著根本沒法兒回應!
洛可可迷迷糊糊的啃咬了好半天,見於墨始終都沒有任何的反應,不由得蹙起眉問:「你今天怎麼不行?」
「噗!」聽到那話,衛凌宇第一個噴了,極快的抹了抹嘴,果斷四下看了看,沒看到洛桐洛欣二人的身影瞬間鬆了一口氣。
「那二人前面困了,我讓人送回去了。」衛凌鋒幾乎立刻就猜到了衛凌宇那一通看,是在找誰。
「那就好!」衛凌宇應罷,再度看向於墨那邊,對上於墨臉上隱忍的表情,他忽然就有些同情於墨了,妹妹醉成這樣,於墨就算被挑起了興緻,也不你真把妹妹……
還未婚配的他,自是不可能有那方面的經驗,想到那方面的事兒已經微醺的他臉頰便通紅一片。
最終還是於嘯開了口,「可可醉得這麼厲害,你帶她回去歇著吧,這裡交給我們來善後。」
於墨一聲不吭的點頭,順勢抱起洛可可縱身而去。
衛凌宇皺眉看去,疑聲問:「怎麼不是回村的方向?」
衛凌鋒抿抿嘴,未言語。
看來之前他的猜測沒錯了!
那晚在那山泉中聽到的響動,的確是殿下跟可可!
於墨抱著醉得不輕的洛可可一路疾奔,到山泉處時,洛可可已經縮在他懷裡睡著了。
擰擰眉,他輕輕的將洛可可放到一塊平坦的石頭上,脫下自己身上的外衣給她蓋上,他自己則赤條條的進到了泉水中去泡著。
山泉水冰涼,轉眼就讓於墨被洛可可勾起的慾望淡去了。
……
清晨,天色將明。
洛可可揉著發疼的太陽穴坐起身來,還沒鬧明白自己身在何處腦中就閃過了幾個熟悉又陌生的畫面,她瞬間驚得小臉都白了。
她昨晚都幹了什麼?
於墨適時從旁遞了一碗水給她,「喝點水會舒服些。」
洛可可紅著臉僵持著沒敢去接。
「還有何處難受嗎?」於墨皺緊眉頭,湊近想要檢查一下洛可可的情況,洛可可卻在他即將靠近的一刻觸電般的彈開了,猜到她是在因為昨晚的事害羞,便退回原位道:「因為娘子你昨晚當眾說了那樣的話,今天他們怕是都會質疑為夫不行,你該如何補償我一番?」
「咳咳!」洛可可瞬間被自己的口水嗆到,紅著臉撲過去奪過於墨手裡的碗便一口氣喝光了裡面的水,喝完后,砸吧了兩下嘴,道:「這水不錯誒,清甜可口,是哪裡來的?」
「等你醒來的功夫里閑來無事,便去接了一下晨露,燒開放涼便是這般滋味。」
「哦。」
努努嘴,洛可可躺回去,閉上眼費力的想要如何轉移話題。
於墨卻完全不給她機會,直接斜躺在了她身旁的位置上去,「嗯?衛府需要補償。」
洛可可頓時惱羞成怒的翻了個身,「補償你個大頭鬼哦!」
於墨挑挑眉,直接從後面摟住了她的腰,讓兩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合在一起。
洛可可瞬間一僵。
身後那抵著她的……
咬咬唇,洛可可蹭的坐起身來,瞅著越發亮堂的天色道:「都天亮了,等夜裡我再給你補償。」
「娘子不會食言而肥?」於墨懶懶打了一個呵欠,她倒是睡了一夜了,他可是幾乎都沒有閉眼的啊!且一會兒還要去楓斗他們那邊,這會兒子根本沒有餘裕來折騰她。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洛可可說的信誓旦旦,於墨卻只輕飄飄的丟了句,「你又非君子!」
洛可可不樂意了,「你的意思……我是小人咯?」
「是女人!」
「女人難道就不能如君子那般言而有信了?」
「……」
於墨抿抿嘴,擠擠眉,決定還是讓著她的好,免得夜裡黃了。
……
半個時辰后。
洛可可打著呵欠,扶著酸軟的腰跨進自家院門,正在糾結是回房繼續睡覺,還是去廚房裡面幫忙的時候,便就聽見了衛凌宇隱著不悅的聲音,「於墨原來也是個衣冠禽獸,妹妹昨晚都喝醉了,他還把妹妹折騰成了這樣!」
衛凌鋒聞言極淡的撇了一眼過去。
那眼神好似在對衛凌宇說,你口中那衣冠禽獸可是太子殿下,小心禍從口出。
「我這是因為在堅硬無比的石頭上面睡了一宿才會腰酸背痛的好嗎!」洛可可衝進廳里無語的沖著衛凌宇咆哮,他敢不敢再非議旁人的時候,把聲音放小一點兒!
「堅硬無比哦……」忽然從旁冒出來的白玉華噙了一臉的壞笑,昨夜他正好有事外出了,他們就跑去山裡開小灶,這是故意的啊!
「你一邊兒去!」洛可可沒好氣的橫了一眼過去,索性去到一側坐下了,她現在這狀態,就算進了廚房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說不定還會添亂。
「人家好心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的,你就這樣對人家?」
「什麼好消息?」
洛可可半信半疑的睨過去。
偏生白玉華傲嬌的一扭頭,哼道:「人家現在不樂意告訴你了!」
洛可可『切』了一聲,道:「不說拉倒!」
說罷,覺得肚子有些餓,她還是直接起身去了廚房。
拋開做事不說,她得先填飽肚子啊!
洛可可一走,白玉華就似笑非笑的看向衛凌鋒問:「你們調查了連頃?」
衛凌鋒爽快的點頭,心裡卻在揣測白玉華是從何知道的。
「連頃的真正身份我一直都知道,嘯叔也知道,唯一不知道的便是阿墨了,畢竟阿墨過往對那些事都完全不在意。」話到這兒,白玉華停頓了一瞬,又繼續說道:「當初阿墨執意不肯讓我們幫他另尋名醫,若非連頃死纏爛打,阿墨體內的毒也不會好得這般快,你們不該懷疑連頃是否會對阿墨造成威脅,而該好好的感激連頃的作為,因為沒有連頃,你們現在見到的怕是一個病入膏肓的阿墨了!」
這幾年時間,饒是他不怎麼跟連頃接觸,也很清楚連頃對阿墨付出了很多心血。
光光無償給阿墨解毒配藥,就非所有人能夠做到的了。
何況連頃還是一個極其愛財的人!
「你多慮了,我們只有在不知連頃真正身份的時候才懷疑了他,現如今早就沒有……」
「既然你們沒有懷疑他,那你們安插到水東村去的人要如何解釋?」白玉華打斷衛凌宇的話,口吻略顯凌厲,他不喜歡自己的朋友被人當賊防著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