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5章 我忘了你了
白慕凡吻得激烈,童暖暖幾次掙扎,卻因此弄破了嘴角,血腥味頓時蔓延開來,更加激發了白慕凡的慾望。
嘖嘖的接吻聲,聽到人面紅耳赤,但不管是司機,還是謝一宋達,三人目不斜視,統統裝起了木頭人。
不知道過了多久,白慕凡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時候,一陣敲窗戶的聲音響起。
轉過頭,就見康辰那張放大的笑臉,緊緊貼在車窗上。
白慕凡瞬間黑了臉,深吸一口氣后,整理著童暖暖亂了的頭髮和衣服。
童暖暖早就被他吻得軟成一團,一點力氣都沒有,這會她雙頰紅潤,兩眼水汪汪的,唇瓣還紅腫起來,怎麼看怎麼誘人,惹得白慕凡觸碰她臉頰的手指輕輕發顫。
等某處平靜下來后,白慕凡板著臉拉開車門,然後抱著童暖暖下了車。
「喲!捨得下來了?我還以為你要做完整套才肯出來呢!」康辰還是那副嬉皮笑臉的樣子,嘴裡沒正經的調侃著白慕凡,「還是說,你這麼快就結束了?嘖嘖,看來長久不用生鏽了,居然這麼快就結束了!」
康辰的葷話越說越過,但見白慕凡黑著臉,童暖暖卻紅著臉,他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
「暖暖,好久不見啊!氣色不錯,挺紅潤的!」康辰探頭,打量著白慕凡懷裡的童暖暖,揶揄道。
「康大哥,你好。」童暖暖臉更紅了,但還是跟康辰問了好。
白慕凡按住童暖暖的腦袋,把她往懷裡壓了壓,明擺著不高興康辰看那麼久。
「小氣!連看都不讓看了!」輕哼一聲,康辰往旁邊讓了讓,「眼科的專家已經安排好了。」
點點頭,白慕凡抱著童暖暖,大步朝醫院大門裡走去。
陳姐被落下在車裡,等她醒過來的時候,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看不到童暖暖,她急急忙忙給燕儒承打電話。
「燕先生,太太不見了!」
童暖暖決定回國之前,就和燕儒承商量過,為了免去不必要的麻煩,所以讓陳姐改了口,稱呼她為「太太」。
「我知道了!機場那些人都告訴了我,你現在在哪?」燕儒承緊張地問。
原本燕儒承是打算跟童暖暖一起回來的,但暮雪集團有些事要他處理,所以他就自己先飛了回來。
燕儒承就怕出意外,所以特意安排了許多人陪著童暖暖,連他們在英國養的金毛,也一塊弄了回來,可沒想到事情還是發生了。
先前白慕凡在機場里強盜一樣的行為,嚇壞了陪同童暖暖回來的人,等他們回過神之後,童暖暖就被白慕凡帶上了車,只有陳姐一個人反應快跟了上去。
所以,早前接到那些人的電話,燕儒承就猜到是白慕凡帶走了童暖暖,也因此更心急兩人見面后的情況。
陳姐拿著手機,趴在窗戶旁往外看,「這裡好像是一家醫院,我沒有看到名字,不過醫院很大,也很整潔,這附近停了很多名牌車。」
「行了,我知道了,你呆在那裡不要動,我去找暖暖,一會會有人接你回來的!」說到醫院,燕儒承很快就聯想到了康辰。
「好,我知道了!燕先生,你一定要把太太帶出來啊!」陳姐話里透著擔心,雖然她感覺白慕凡和童暖暖是認識的,但白慕凡那麼凶,童暖暖一定會受欺負的!
「我會的!」燕儒承在電話里堅定地說:「我不會再讓人搶走她了!」
燕儒承掛了電話就往醫院這邊趕,而醫院三樓的眼科專家辦公室里,白慕凡正在聽專家的檢查結論。
「從片子來看,這位小姐之前應該做過腦部手術,不知道什麼原因視神經受損,所以才導致了看不見的情況發生。」指了指童暖暖的腦袋,眼科專家說:「她頭部有條很小的疤痕,也可以證明她開過刀。」
白慕凡微微一怔,不由自主握緊了童暖暖的手。
他實在是太大力了,童暖暖忍不住抽了口涼氣。
「疼?」白慕凡挑高眉毛,手上的力道稍稍減弱了些。
童暖暖不吭聲,既不配合檢查,也不關心自己的情況,那樣子一看就是早就知道自己的情況,並且習慣了,甚至說是放棄了治療。
見她這樣子,白慕凡心裡莫名來火,不由自主又攥緊了她一些。
康辰斜了一眼白慕凡青筋畢露的手,他走過去拍了他肩膀一下。
「好不容易等到人回來,她現在還這樣子,你不是該心疼嗎?」朝白慕凡努努嘴,康辰問眼科專家,「她這種情況,還能恢復視力嗎?」
「很難。」眼科專家不太看好地說:「我想這位小姐剛做完手術后,她的主治醫生應該說過相應的治療方案,如果那時候她肯治療,或許恢復的幾率更大一些。」
一聽這話,白慕凡有些生氣地問:「為什麼都不治療?」
童暖暖抿著唇不吭聲,腦袋往一旁偏了偏。
「童暖暖!」白慕凡拔高了音調,渾身釋放著帶著怒火的低氣壓。
見狀,康辰撫了撫額頭,輕嘆了口氣后,他朝在場的人揮揮手。
「你們先跟我出來,把地方騰出來,給這兩個彆扭的人談談!」
康辰這個院長都發話了,眼科醫生和護士率先走了出去,隨後謝一和宋達相視一眼,兩人不顧康辰的反抗,架著他往外走。
沒了外人在場,白慕凡扳過童暖暖的肩膀,讓她面對著自己。
他低聲質問:「這些年你在英國都做了什麼?為什麼會動手術?還有,你的眼睛是怎麼一回事?」
「這些跟你沒關係。」童暖暖咬著唇,盡量控制著自己的呼吸和音調,免得被他聽出她的顫抖。
「跟我沒關係?」捏住她的下巴,白慕凡直視她越發美麗的臉龐,「五年之前你就是我的了,你從頭到腳哪一處不是我的!你現在跟我說這種話?」
摸索著握住他的手,童暖暖慢騰騰掰開他的手。
她冷著臉,用一種疏離的陌生口吻說道:「五年了,我早就忘了你了,白先生,請你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