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變成他在挑撥離間了
打扮妥當,燕茹雪給白慕凡打電話。
雖然先前鬧了不愉快,但燕茹雪有心想要緩和兩人的關係,所以才故意壓低姿態,想著趁周末休息約白慕凡見個面。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白慕凡淡漠的嗓音傳了過來。
「什麼事?」
簡單的三個字,燕茹雪心裡卻突然開始緊張起來。
「其實也沒什麼。」指尖繞著發梢,燕茹雪溫柔的笑著說:「我想請你吃頓飯,給你賠個不是,先前我……」
「我很忙。」白慕凡微涼的話語,打斷了燕茹雪所有旖旎的想法。
燕茹雪急急地說:「只是吃頓飯的時間……」
「掛了。」
白慕凡話音未落,電話就被掐斷了。
看著返回通話記錄的界面,燕茹雪嘴邊浮現出一抹冷笑。
「什麼忙?還不是賠童暖暖去了!」
扔了手機,燕茹雪捶打著枕頭,嘴裡大罵起來。
「她到底有什麼好的!不就是個小狐狸精!是個男人都要勾搭一下!她在外面勾了多少男人的心,難道你都看不見嗎!」
越說越氣,燕茹雪乾脆把枕頭扔了出去。
枕頭在半空中躍起一道弧線,緊接著砸落了小桌上的花瓶,清脆的破裂聲響起,聽的燕茹雪心裡更加煩躁了。
「叩叩——」兩下敲門聲后,燕儒承探頭進來,「姐,你沒事吧?我剛聽到你房間里有動靜。」
燕茹雪本來就煩的不行,這會一看到燕儒承就能聯想到童暖暖,不由自主的就沉下了臉。
「姐,誰又惹你生氣了?」瞥見地上花瓶的碎片,燕儒承推開門走了進來,「我聽說你又收到花了,這不挺好的嗎?」
「出去!」燕茹雪低喝了一聲,看著燕儒承的眼中閃著火光。
要不是燕儒承沒用,她當初安排度假村的事一定能成功,現在白慕凡也不會被童暖暖迷得暈頭轉向!
越是這麼想,燕茹雪也就越是生氣,加上燕儒承像根木頭似的杵在房裡,她氣得抓起枕頭就往他身上扔。
「我讓你出去啊!」
躲過燕茹雪的枕頭,燕儒承無奈地笑笑,「姐,你是不是大姨媽來了?怎麼暴躁成這個樣子?」
燕茹雪翻了個白眼,「滾!」
見她又要找東西砸過來,燕儒承忙伸出兩手作投降狀。
「成成,我這就出去!」
快步走到門口,燕儒承帶上門之前還朝燕茹雪做了個鬼臉。
「姐,別生氣了!都說生理期不能太上火,不然對身體可不好!」
燕茹雪沒吭聲,一個枕頭朝著房門飛了過去。
燕儒承眼疾手快,房門剛關上就聽到砰地一聲。
*
一個人在家,童暖暖百無聊賴地趴在沙發上,手裡按著遙控器,不斷變換著頻道。
來來回回翻了好幾遍,她也沒找到稱心的節目,索性把電視一關,翻了個身躺在沙發上盯著天花板發獃。
「小叔叔忙起來,就會不記得吃飯。」她突然嘀咕了一句,然後翻身坐了起來,「要不我給他做點三明治吧!」
童暖暖說做就做,正好冰箱里什麼都有,不一會兒就做滿了兩個便當盒。
「哈哈!不知道小叔叔看到我,會不會感到驚喜!」吐了吐舌頭,童暖暖邊換衣服邊想白慕凡見到她后的反應。
到了門閥財團,童暖暖腦中預期的畫面並沒有發生,因為她沒見到白慕凡。
「向北哥哥,小叔叔這會得開多久啊?」窩在向北辦公室里,童暖暖有些無聊地玩著手指。
看了眼手錶,向北搖搖頭,「怎麼還得有一會吧!」
「哦!」童暖暖仰起頭,一手按在拎來的袋子上。
向北見她那副寶貝的樣子,忍不住打趣,「裡面裝了什麼?有我的份沒?」
「三明治,還有些水果。」見向北露出感興趣的樣子,童暖暖笑笑,把袋子打開,拿出做多的那一份給他。
「給我?」向北愣了一下。
「嗯,小叔叔一個人也吃不完,你們兩個都一樣,忙起來就顧不上吃東西了!」童暖暖把盒蓋子打開,「放心吧!這裡可是營養均衡,保證你們倆吃的健健康康的!」
搓了搓手,向北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我真的能吃?回頭被慕凡知道了,不會被滅口吧?」
童暖暖噗嗤一聲笑了,用帶來的小叉子,插了一塊哈密瓜送到向北嘴邊。
「他要滅了你的口,不就少了個好幫手嗎?」她笑嘻嘻地說。
向北眼睛一眯,張嘴咬掉了那塊哈密瓜。
兩人親昵的喂送舉動,正好落在經過門口的容詔眼中。
「你們兩個……」容詔清了清嗓子,倚在門邊揶揄地看著兩人,「不會是在談戀愛吧?」
童暖暖臉上一紅,正要反駁,向北卻突然一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並且把她往懷裡帶了帶。
「怎麼樣?我們倆站在一塊,怎麼也算金童玉女吧?」向北意氣風發的朝容詔挑挑眉。
童暖暖抬頭看了向北一眼,就見向北直勾勾盯著容詔,這氣氛怎麼想都覺得奇怪。
容詔疑惑的視線在兩人身上轉了幾圈,也沒發現這兩人有什麼不對,不由訕笑了起來。
「是挺登對的,不過你倆瞞的夠深的啊!」容詔走過來,拍了拍向北的肩膀。
向北抿唇一笑,偷偷遞了個眼色給童暖暖,讓她什麼都別說。
掃了眼桌上的便當,容詔又開始打趣童暖暖,「暖暖,你這是特意做了吃的送來給他?看來你是真的喜歡向北啊!這小子真是好福氣!」
童暖暖雖然不明白向北這麼做的原因,但她最近幾次總覺得容詔透著古怪,就乾脆配合向北的舉動。
她笑笑,親密地戳著向北的胸口,「都是你啦!害我被容助理打趣!」
向北哈哈大笑,拍了拍童暖暖的肩膀,像是在安撫她一樣。
見他們兩人沒什麼異常,反而還十分親密,容詔摸了摸下巴,眼底閃過一抹狐疑。
他還以為童暖暖和白慕凡曖昧不清,沒想到居然是和向北,那之前他給童老爺子的消息,不都變成他在挑撥離間了嗎?
這麼一想,容詔的臉色沉了下來,隨便找了個理由,就急匆匆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