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全身疼
客棧的床有些硬,詩音一覺醒來之後全身疼的厲害。
若是以前的話,她肯定趴在床上哼哼出來了,但是現在,她只是咬咬牙忍了下來。
無捻和掌柜的要了早膳,給他們端進了房間內,又安靜的退了出去。
軒轅卿莫單手綁好護腕之後轉身就看到詩音坐在床邊神色怔怔,便走過去伸手揉了揉詩音的頭髮說:「起來洗漱,然後吃飯。」
詩音又默默的站起身來去洗漱,梳頭。不過,詩音沒心思搗鼓自己的頭髮,只是用一根髮帶隨意的綁住了。
最後坐在桌子旁懨懨的吃起了早飯。
察覺到詩音的不對勁,軒轅卿莫問道:「怎麼了?」
詩音搖搖頭淡淡的說:「沒什麼。」
說來她的那身嬌貴病在逃亡的時候就已經沒有了,但是這小半年來又被軒轅卿莫給養出來了。
見詩音的神色懨懨,軒轅卿莫懷疑詩音是不是生病了,所以就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感覺到溫度很正常。
可是詩音的神色怎麼看都不像正常的模樣。
最後軒轅卿莫面色一沉加重了語氣:「到底怎麼了?」
詩音的身體下意識的縮了縮,最後在弱弱的說:「疼……」
軒轅卿莫一聽立馬問道:「哪疼啊?」這丫頭什麼時候學會了不一次性講話說完?
「全身疼……」
「疼的很厲害?」軒轅卿莫擔心的問道。
那床是硬了些,他睡的時候到是沒什麼感覺,不過卻忘了這個嬌慣的姑娘。
詩音遲疑的點點頭。
其實詩音全身疼也不全是床的問題,還有一部分就是從皇陵出來后,那馬車急奔的原因。
軒轅卿莫皺了皺眉頭想了想說:「先吃飯,吃完飯,我幫你揉揉。」
詩音默默的吃著飯,過了一會兒才說:「不用了。」
待吃完飯,軒轅卿莫就強行的將詩音摁在了床上,詩音一直在說:「不用揉,很快就好的。」
但是軒轅卿莫置若罔聞。
就在詩音抗拒的厲害的時候,軒轅卿莫輕飄飄的說:「一會兒還要趕路,你這樣真的行嗎?」
詩音趴在床上仔細的思考了一下,似乎不行唉……這麼一想,她就悶悶的趴在那裡十分的老實。
看著那黑乎乎的後腦勺,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哪些地方疼?」他淡淡的問道。
「腰……後背,還有脖子……」詩音的聲音越發的沉悶,因為她已經將臉埋在了被子里。
「這?」他的手放在詩音的腰上眉頭皺了皺。
這丫頭的腰本就細,瘦了之後更細,真怕一不下心就折斷了。
軒轅卿莫不輕不重的揉著,但是咬了咬牙忍著,揉著更疼。
最後,詩音忍不住的呻吟了出來,純屬是疼的。
但是傳到了軒轅卿莫的耳朵里卻不是那個味道了。
他的眸色深了深,原本揉著的大手,慢慢的變成了撫摸。
詩音察覺到了不對勁,她連忙往床里滾了滾逃開了軒轅卿莫的手,坐起身來戒備的看著他,一張蒼白的小臉染上的嫣紅,很顯然,她也是聯想到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好、好了,我們快趕路吧。」她磕磕巴巴的說道。
軒轅卿莫抬起了一條腿跨上了床,他面無表情的說:「不急。」然後就將人拉到了身下吻了上去,長指劃過衣衫盡解。
最後,詩音是被軒轅卿莫抱著上馬車的,雖然她全身都在抗議著,但是,她真的累的不想動了。
到了車上之後,軒轅卿莫就讓詩音靠在自己的話里睡覺,詩音也毫不客氣的睡了起來。
這一次並不急著趕路了,馬車行駛的不快不慢,也十分的平穩。
約摸過了兩個時辰,馬車突然停了下來。
軒轅卿莫看了一眼懷裡的人,壓低的嗓音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無捻回答:「前面好像有動亂,可要屬下去看看嗎?」
軒轅卿莫淡淡的說:「不用管,繞開繼續走。」
「是!」
馬車又行駛了起來,但是沒多久又停下來,因為有人擋在了馬車前面。
是一個少婦,她衣衫不整,顯然是差點被羞辱過了,此時她哭著祈求:「壯士,求您救救我吧!」
無捻神色不變,只要馬車裡的人不開口,那麼他就可以做到漠視這個女人。
那邊約摸十三個左右的大漢走了過來,其中一個對無捻說:「小子,勸你別多管閑事,這娘們的男人欠了我們銀子,因為還不起,才拿她還債的,所以,別亂做好人。」
「繼續趕路。」馬車內傳來軒轅卿莫清冷的聲音。
一聽這話,那少婦似乎聽到了死亡的聲音一般立馬尖叫了起來:「求求您,求求您了,求您救救我吧,我可以給您當牛做馬,只要您救了我,您讓我做什麼,我都做。」
少女的哭求自然吵醒了詩音,她煩躁了往軒轅卿莫的懷裡鑽了鑽才睜開眼睛。
軒轅卿莫安撫似的怕了拍詩音的後背淡淡的說:「無捻,我們該走了。」
「是!」無捻驅馬離開,那少婦慘叫的聲音漸遠。
詩音醒透了,她卻一直將臉埋在軒轅卿莫的懷裡。
「為什麼不救他?」詩音問道。
軒轅卿莫低頭看了一眼詩音問:「丫頭希望我救?」
詩音搖搖頭說:「不希望,救得了她一時也救不了她一世,再說了,救了她也會惹上麻煩,你本就是低調出行,有些事情還是避免吧。」
聽到詩音這麼說,軒轅卿莫笑了笑,摸了摸那柔順的頭髮,他的小丫頭啊,從來都不是善良的。
宮裡,太子焦急的來回踱步,他問壽王:「你也不知道父皇什麼時候回來?」
壽王搖搖頭然後繼續喝著茶。
「若父皇一天兩天的回不來怎麼辦?」太子有抓狂的跡象。
壽王將手中的茶盞放下,他說:「父皇現在已經放權給皇兄您了,您想怎麼做那就怎麼辦。」
「可是……」太子猶豫。
壽王難得正經的說:「沒有什麼可是,您認為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有些魄力您還是要拿出來的。」
太子聽到沉默了良久回到書案坐下,提筆在奏摺上寫下了硃批。
壽王站起身來拿過那奏摺看了看,笑了笑說:「那臣弟這就去辦了。」
那硃批寫的很簡單:抄家,為奴!
「對了,你有空去蕭府轉轉,蕭老將軍最近身子骨不大爽朗。」太子叮囑道。
壽王點點頭說:「嗯,一會兒就去!」